可我还没出口呢，他那冷冽地目光，便直勾勾地凝视在了我的脸上，用那听不出喜怒地声音问我。
“柳清影。”
“你回答我。”
“啊？啥？”我抿了抿唇，紧张地后退了几步，心里还是很想继续装傻。
“你觉得我看见了，知道了你和沈知言的过去，便会知难而退吗？”他接着又问。
他这话一出，我整个人全都是懵的。
我幻想过他会问我其他各种各样的问题，却没想到他执着着的，竟然会是这个！
“你……你在什么，我没搞懂啊，这些事都是残念干的，和我……和我没关系啊……”我转移注意力地对他道。
陆行遇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残念是你，你就是她，她只不过代表了你的一部分念想，终归是你的一部分，你最了解你自己，不要拿转世失忆当借口。”
“……”我没敢吭声。
“柳清影，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光是沈知言与你曾经的那些纠葛，在别人眼里，或许轰轰烈烈，或许难以忘怀，或许令人向往。”
“可是……”
“你都没想起来我们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倘若我们之间的过去，也绝非平静，也曾经历过大起大落，甚至比你和他的过去还要悲壮呢？”
“柳清影，你若是我，你能忘怀吗？”陆行遇认认真真地问我。
我和他向来互怼，来到这里之后，两个人好好讲话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
只是他问得实在太过直白，我根本不敢轻易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