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准备脱谷。
两人从厅屋里将打禾机要抬到田里去。
满帅自高奋勇说抬前面,要雅丹抬后面。
抬前面虽然重点,但好抬些,后面难抬些,因为后面脑袋在打禾桶里面,看成不到前面的路,完全靠看前面人的腿走。
这满帅也不管后面雅丹,抬起打禾机就走,雅丹十分吃力的跟着,大路还好办,跟着前面走就是。
不多一会儿,就走上了田埂路,路窄又弯,十分不好走,满帅因为在前面,看得清路面,所以他走得快,雅丹在后面只能尽快跟上他的步伐。
在一个田坝(田放水的口子),满帅也不告诉她,雅丹正跟着感觉走,突然右脚一脚踩到了田坝,人往一边一歪,打禾机往一边倒,雅丹稳住身体,又用手霸蛮拉住往上的一边,打禾机才没有掉下来,但雅丹肩上的皮却被搓掉,痛得她大喊。
“怎么拉?”满帅有前面喊,还想往前走。
“你给我停下,痛死我了。”
满帅将打禾机慢慢放到地上,然后走到后面,搬住打禾机,让雅丹从打禾机中钻出来。
“你这人怎么搞的,前面有个田坝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差点倒了。”
“你也真是的,你不会看路啊,还怪我。”
“不怪你怪谁,真是的。”
吵归吵,休息了一会,雅丹又只能霸蛮把打禾机抬起,往田里而去。
到了田里,两人又使劲的踩起了打禾机。
脱谷,抛稻草。水谷装满了两担。满帅挑起一担水谷,雅丹挑起一担水谷。
这水谷一担至少有一百二十多斤,雅丹霸蛮挑在肩上,走起路来歪歪的,就好像要倒下去的样子,这是太重的原因。没办法只能咬紧牙关往前走......
整整一天,才把稻谷打完,并挑回家,放到禾坪里晒着。
打禾机实在是抬不动了,所以他们决定第二天才去田里抬。
晚上,肩痛,腰痛,脸上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痛。
第二天,又不得不抬回打禾机,然后等稻谷干了,收完放到家里的谷仓里方才回。
雅丹这次劳动比第一次还苦。
脸上的皮因太阳晒起,脱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痛。
这次乔帅说了句人话:“你看雅丹,就为了这点谷,晒得这样,以后还是要她少做点。”
听到乔帅这么说,雅丹心里舒服得很。“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廖氏听了也咐和着说:“年轻人,没事的。”
雅丹就是这么付出。
欲想知道婆媳还有什么之争,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