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作关系？
时苒这个冷心冷情的怕是都没意识到，秦琛看她的眼神分明就不清白。
“药在五楼实验室里，我带你去看看。”
提到正事，顾羽立刻起身，带着时苒一起去了五楼。
刚走到实验室门口，就遇上刚从里面出来的封楠。
封楠看到顾羽，打了声招呼。
又见到了她身后的时苒，愣了一下。
“这位是？”
实验室一般是不允许外人进的，而且顾羽很少会带着一个陌生人来这里。
顾羽也顿了几秒，但她暂时还不想暴露时苒的身份，于是简单道：“一个朋友。”
封楠神色微敛，轻笑了一声，“既然是顾所长的朋友，那就请进来吧。”
“上次让你收起来的那个药放在哪了？”顾羽环视了一圈，没有在明面上看到那瓶药，给了封楠一个满意的眼神。
封楠打开一个白色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那一瓶药。
这瓶药外表看着普通，但封楠知道它的含金量，拿着药的动作都心翼翼的。
顾羽见他这样，轻嗤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捧着什么宝贝呢？”
封楠对她的嘲笑充耳不闻，这瓶药可是集合了全组饶力量研发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里面添加的都是市面上少见的珍稀药材。
不夸张的，要是拿到市面上去卖，至少能卖个六位数。
顾羽将药瓶接过，直接丢给了时苒：“检查检查。”
时苒只打开瓶子象征性地看了一眼，顾羽做事她还是放心的。
“谢了。”她淡淡道了声谢，仿佛这只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封楠见那瓶药就这么被她给随手塞进了口袋里，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
时苒拿了药就走了，封楠在后面看得欲哭无泪。
那可是价值六位数的药！
顾羽瞥了他一眼，见他满眼哀怨，忍不住摇了摇头。
封楠微微蹙眉：“所长，你也不能随便把药给一个外人吧。”
倒不是他对顾羽有意见，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但那么贵重的药给就给了，万一这人是个贪心的，转手给卖了呢？
那他们这一个月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顾羽抱着手，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语气淡然地道：“这瓶药本来就是她的。”
封楠怔住，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顾羽微微挑眉：“你以为药方和药材是哪来的？”
“不是从……”封楠顺着她的话道。
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方才时苒离开的方向：“难道是她？”
顾羽耸了耸肩，没什么表情地道：“恭喜你，猜对了。”
完，她也不管封楠有多震惊，踩着高跟鞋回了办公室。
一直到顾羽回到办公室里，封楠都还在原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