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好。”
恋爱双方的圈子都属于私人空间，颜苒本人是没什么朋友的，当然也不存在什么朋友圈，要让她来组一个局，那大概除了魏昭就是荣玥，也可以带上苏洁她俩。
再也没别人了。
“其实这样也好。”周聿听完这些事情后反倒是觉有些开心，“人际关系是最麻烦，走得太近太熟不好，离得太远太陌生也不好，要维持住一段关系很困难。”
这种关系就像是一张千丝万缕的蛛网，或许断了一根就会整张网全部垮掉。
而颜苒的交际关系就很干净，除了有血缘关系的魏昭之外，其他的就是利益合作，这种平衡是需要合作者双方保持的，周聿有很多这样的合作关系，也是最容易保持的。
颜苒弯着眼眸，“我还以为你会我朋友少。”
周聿：“朋友不在多，有几个之心的就好。”他能谈得上知心朋友的也就那一两个，百八十年不联系一回，也是奇怪得很，即便是这样他们每次也都能聊得来。
对上颜苒那双亮晶晶的狐狸眼，周聿深邃的眼眸骤然变得温柔起来，他捏了捏对方的脸颊，笑道：“所以纯粹的利益关系就很好保持。”
颜苒很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
她在挑选合作者的这件事上一直秉持着‘付出就能得到回报’，句不好听的，其实她身边的任何人都可以算是合作者，比如颜谨，再比如颜莫莉。
只是很可惜，在颜莫莉身上投资并不能得到颜苒所期待的回报，她更像是个只会吸取优越资源的黑洞，不管颜苒付出再多都无法让颜莫莉产生‘价值’。
就连颜莫莉现在进入娱乐圈拍戏赚钱，也得颜苒私底下想个办法让她接到戏，不然那一千万颜莫莉还到下辈子都还不完。
即便是这样，颜莫莉也不领情呢。
颜苒最近也不在让雯雯去放道消息了，想着颜莫莉扒上了淮洋集团，那么就是有一定能力从慕淮那里要到些资源，而那个男人到底跟自己是一路子的‘算计者’，应该会很期待颜莫莉所带来的回报吧！
当然，颜苒也很期待。
所谓投资与回报，这是成正比的，颜苒在每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上都付出很多努力和心血，所以才能站到现在，而跟她合作的人，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现，一个好的合作者，是自己成功路上的一大助力。
颜苒微笑着勾着周聿的手，“不过我们也不是那种单纯的利益关系。”
她这幅得意的模样在周聿看来实在可爱，他很认同的点头，“嗯。”
——
拿下这一重大合作，颜苒就着手开始准备下一阶段，她以颜氏集团老板的身份去跟华泽谈了试验品监测的智能仪器，拿到合同后她又以焕羽老板的身份联系了华泽，想跟他们合作联名护肤品。
这头刚到家的华泽：“啊？”
不是，什么？焕羽？他表妹那一群姑娘最喜欢的游戏开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