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开始吃席了,趁着众饶注意力都集中在酒肉上,云团带着比昨更大的布包,选了一条偏僻曲折、几乎无人踏足的道,悄悄溜走。
她路过两位郎中的后墙,突然听见一个年轻又急切的声音:
“赵郎中!快看看宝,他害了热病,一直胡话!”
“还有我的孩子,谵妄又惊跳,都两日了!”
两方的家长叽叽喳喳的,一时间云团都分不清他们在什么。
一位老者轻咳几声,“莫急莫急,一个个来,只有讲清楚了,方能对症下药。”
这时,似乎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病患。
云团退远了些,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快步离开。
她听到的一些症状,可以和疫病对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病症,洪水都没来,那可能是……
鼠疫?
如果真的是,那可糟糕了,这种烈性传染病,以这个副本的医疗条件,是不可能治愈的。
鼠疫的潜伏期较短,一般在1-6,两三的时候多发,这一场向婉的丧事,简直是病毒的温床。
洪水还没来,鼠疫先把村民一波带走?
现在纱布缺乏原材料,连个影儿都没有,这可不妙。
云团加快脚步,准备去荒野求生三四。
“兮,快,趁我在路上,你先飞去二号看看情况,顺便记录坡度大,二号三号的鞍部可否筑屋一类!”
【好的!】
电子眼欢快地飞走,留下云团独自在悠长的道上披荆斩棘,缓慢前校
耳畔尽是蝉鸣,蝉叫唤得道旁行人都感到烦躁,低咒一声便匆匆远离,自然也没看见在荒草中挪动的寡妇。
一不留神,荆棘的刺擦过手腕,划出一道道发红发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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