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大早就吃米饭？”
三人面面相觑，同时问出彼茨疑问。
“这都快十一点了，难道不是午饭时间吗？”
“但是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时，还早得很呢，应该还属于早饭时间。”
来自南方的我和阿峰除了拖把墩布之外，第二次与来自北方的强探讨有关南北差异。用过不同定义的早午餐，和强等人乘坐校门外非常难遇的公交车前往市区。除去快四十分钟的车程外，随叫随停的公交车更是让我体会不到与我们县城的差别。目的地是紧挨着市中心广场的一家理发店，也是烫头计划的终点站。当发型师拿出五花八门色彩斑斓的烫染图册，夸夸其谈不遗余力推荐的时候，我这才知道烫发不全是像方便面那样弯弯曲曲弹弹卷卷。原来大部分女生那突然变得平滑流泽的直发叫做离子烫；男生的发型蓬松有型则叫做纹理烫。不然自己还要继续真地以为这样帅气的发型是靠技术修剪出来的。看来这么多年错怪理发师了。
决定纹理烫之后，当时还不叫托尼的发型师建议道：“同学，纹理烫还要配合染发才能更显层次和纹理哦。”
染发后会不会太过显眼，会不会像坏学生？不由地回想起高中时期那些金黄灿灿的耀眼头型，相对可以接受的是言情里，男主角常常被安排拥有的不那么晃眼的亚麻色。
可能是见我第一次接触染发，内心还在挣扎，发型师继续劝：“同学，染发也有很多颜色可以选择的。”
“那个，有亚麻色吗？”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回家之前再把头发染回来。
“有的啊，同学，你选择这个颜色非常好，特别适合搭配纹理烫。而且太阳光一照，不仅纹路清晰，发型富有层次，头发被照耀得还有一种特殊的红黄色，时髦又特别！”
这下顾不得是不是发型师的推销套路，直接断言：“好吧，就这个了！”
经过两个多时地折腾，镜子前的头发还是没有想象的那种效果，而且头发颜色也偏向暗红，暂时还看出所谓的亚麻色。
我只好询问以后可能会改名为托尼的发型师：“怎么纹路没有像你的那么清晰呢？”
“同学，这个你还要配合发蜡，经过打理之后，效果才会更加明显。刚好店里有一款用的很好的发蜡，你可以买回去。”
还没等我分清顾客与店家是否能建立真挚的感情，托尼继续开口：“同学，要不你办张卡吧，以后来这里剪发或者烫染都有九折优惠的，而且冲一千送三百。”
这回真的能肯定是在推销了，自己便果断摇头拒绝。我哪里肯舍得一下子把钱投入到暂无成效的事情上。那就这样吧，面对镜子左看右看，希望回去后有人能发现我的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