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谁敢阻拦?
卿酒酒不禁气愤:“看不到我被他挟持了吗?子杀人与庶民同罪,万一我待会回不来,你们就是帮凶!”
侍卫:“......”
他们哪敢动,承安王看起来就一副要杀饶样子。
拦是死,不拦还能多活一会儿。
于是他们识相地打开了城门:“王爷王妃恩爱,中秋夜要去城外赏月也是正常,奴才们祝王妃中秋快乐。”
......快乐你妹!
季时宴冷哼一声,箍紧了卿酒酒,驾马离开。
“不染!不染救我!”卿酒酒开始喊。
她不过是要让季时宴主动出来见她,却不是想这样两去独去城外谈。
季时宴这人心狠手辣,做出什么来都不过分。
她虽然身上有准备,但是难保不会受伤,她才不想!
不染应当是一直跟着她的,怎么她被带离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出面?
“别指望苏扶摇了,今夜谁也救不了你。”
什么意思?
季时宴这么直接地将不染的真名唤出来,是什么意思?
“东篱还不到能跟大周斗的时候,除非真想与大周为敌,不然东篱帝就应该识相。”
卿酒酒想不到季时宴会这么无耻:“你还要挟东篱帝?不染根本就没涉及东篱的事,你会不会太卑鄙了?!”
季时宴这个人深不可测,他莫不是早就计划好今夜要出手?
“我卑鄙?”季时宴冷冷一笑,点头:“对,本王就是卑鄙!”
他着,策马到了一片宽阔空地。
月光挂在枝头,十里内的植物都在月色下,发出泠泠冷光。
卿酒酒终于被放下马,但是周遭一片陌生,连屋舍都没有一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
她一把抓过季时宴的衣领:“你到底把不染怎么了?他只是跟我来燕京一游,要是出了什么事,影响的可是你们两国邦交!”
不染平时轻功卓越,要是没出事,这会儿定然已经追上来了。
可见季时宴真的是早有准备。
“急了?”
仔细看季时宴眼底有淡淡的血色,整张面容都是冷的:“急什么,反正死不了。”
他身边那两个狗腿子沈默和谢雨不在。
卿酒酒思索了一番,或许不染只是被他们困住了。
微微放下心来,她看向季时宴:“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季时宴磨搓下巴,哼声一笑:“难道不是你设计引得本王出面的?”
既然打开窗亮话,那卿酒酒也不藏着掖着:“凤花的解药给我。”
听到凤花几个字,季时宴向前两步,几乎将卿酒酒抵在身后的树干上。
“求人要有求饶态度。”
“你连否认都不否认?季时宴,给我下凤花的目的是什么?”
“你就算懂零医术,也猜不到凤花的头上,谁告诉你的?”
“凤花绝迹多年,你又是怎么得到这味药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剑拔弩张的神情。
可谁也没有回答对方问题的意思。
半晌,卿酒酒踢了季时宴一脚:“我们这样没意思,你为难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