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特么的！特么的！”
“这算什么？收视率这会儿居然还在升，张尘是神仙吗？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吃的，亏你们还自诩为艺术家……”
“敢情你们整个团队离开央台春晚，对人家根本不造成任何影响，甚至没了你们，他们还能继续创造更高的收视率？”
“王八蛋，一群吃空饷的废物，什么老艺术家，你们连自己的观众群体都拿不下来，我要你们有个屁用！”
此刻的王副导在会议室对着一群老艺术家们终于是发了火。
相比于一开始高薪挖角他们时的疯狂夸赞，甚至是阿谀奉承，这会儿见了真章的王副导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不装了，彻底撕破脸皮了，而且这群老艺术家们还都一个个只能黑着脸接受，半点反驳的能力都无！
毕竟牛都吹出去了，一开始他们也都分析的头头是道，什么张尘抽空搞了张专辑，他肯定无心在春晚的节目上……
什么张尘不是神仙，他在节目上对主持人卢雨说的那些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什么成竹在胸，什么一切尽在掌握中。
到了这会儿才算是真正见分晓了……
都特么是吹牛！
都低估了张尘，都高估了自己……
钱花了，事办了，结果招牌砸了，名誉毁了，还没赢！
王副台长都已经隐约看见自己被强制卸任的画面，甚至看到了自己被完全从位置上撸下来的凄惨样子……
他都快抑郁了，人家的收视率实打实的往上升，自己的收视率一直在跌，还得在账面数据上吹泡泡，让其做出一副猛涨的样子！
简直离大谱。
而此刻被他这么指着鼻子骂，显然一群老艺术家们也是有苦难言，谁都觉得张尘的所做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想和预估，弄得现在办法想尽了……
但效果不佳！
直到半晌之后，忽然有位老艺术家阴沉着脸朝王副导说道：“既然咱们这边的收视率没法再继续注水了。”
“那不如想想办法，搞臭他们！”
“既然骨朵能调整咱们的收视率，那未尝不能把他们的收视率给搞下去，然后怎么做，王副导你是搞流量的，应该比我们清楚吧？”
“发黑稿，带节奏，全面攻陷！只需要做出大厦将倾的姿态，剩下的不就是等着他垮台？”
听到这话，王副导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他绝对算得上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但他还从来没往这条路上想过……
甚至都不是不愿意往这想，而是压根就不敢想！
“疯了，你疯了！给央台的收视数据造假，你胆子太大了，你觉得得塞多少钱，骨朵才肯卖这个命？而且人家是有底子的，两相对比……”
“造假俩字就写咱们脸上了！”
王副导这会儿是真的有点怕了，这群老家伙一个个的胆子大的没边，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自己为获胜陷入癫狂……
但此刻才发现，自己终究是年轻了。
玩手段，这些人才是老油条……
“王副导，现在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九成，这会儿觉得害怕，之前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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