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每一次挥动,都会割掉一个土匪的头颅,收走一个匪兵的生命!
“这……这……这不是人啊……”
匪首张江快哭了。
“浑身都插满箭了,被火铳打中了这么多次,都不死,还能如此英勇杀人,哪里还是人?”
“简直就是魔鬼,就是恶魔,就是地狱里的索命鬼啊!”
内心震撼不已,可是他还没忘记在嘴里大吼着:
“射射射,给我往死里射!”
“放放放,给我打死他!”
“捅啊,使劲捅啊,给我用长矛捅死他……”
张江远远拿着一杆长矛,对着朱玉阶就狠狠地捅了过去。
“杀!”
朱玉阶的双眼如寒冰般冷清而深邃。他手中的刀,如一条赤红色的长蛇,闪烁着冷漠的光辉。
“杀!”
单刀直入,这一刀犹如深渊中的烈焰,斩杀了残存的三个弓箭手。
“杀!”
单刀断水,这一刀好像血色龙卷,一阵狂风骤雨,将身旁的五个火枪兵给绞成肉沫。
“杀!”
单刀破枪,这一刀犹如西风吹落叶,狠厉,密集,犹如狼王獠牙,狠狠地撕开了敌人的防护,让敌人的脑袋毫无保留地落在了他的刀下。
“啊——”
“噢呃——”
“痛啊——”
“救命啊——”
“快逃啊——”
……
……
崩溃了!
在朱玉阶跳过了那十个盾牌兵,将隔得最远的长枪兵都砍杀殆尽的时候,这群土匪终于崩溃了。
他们开始嚎叫着,四散而逃。
“回来!”
“不准走!”
“谁敢逃,格杀勿论!”
匪首张江和那三个首领端着枪,拿着刀,砍着自己人,不让这群溃匪往聚义堂里钻。
“杀!”
朱玉阶没有管那些乱匪。他的眼神带着漠然和决绝。
“唰!”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准如穿杨之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裂痕,朝着任何一个土匪的身上砍去。
“沙沙沙……”
空气中传来了“沙沙”的声响。
下雨了!
是那种细雨。
却不是春雨!
而是血雨!
血雨沙沙,血雨沙沙,细如牛毛,飘飘洒洒,飘在白雪,点出桃花。
洒在树梢,染红柳芽,落在石板,又湿又滑。降在台阶,唤醒妈妈。
血雨沙沙,血雨沙沙,淋湿了我的衣衫,沾湿了他的盔甲。
我们顶着蒙蒙血雨,奋力挥砍,斩碎敌人的脑瓜。
脑瓜爆炸,血雨再下,细如牛毛,飘飘洒洒,沙沙,沙沙,沙沙沙……
“杀!”
“杀!”
“杀!”
朱玉阶仿佛回到了自己还在读书的时候。
他在读着那一片再熟悉不过的课文,繁复咀嚼着这样的一段话:
语文课本里没有一篇课文是充数的!
只是当时我们还小,只是当时我们忙着赶路,只是当时我只看到了眼前,看不到未来,更看不到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