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胜摆摆手,“这点儿钱是小意思，你就别跟大哥我客气了。”
梁小飞告诉李不凡，经过他多方探听消息，查明段大海是胡文华的表亲，段大海在大江市犯了事儿被抓进去，是胡文华花重金给段大海弄了个保外就医，这才放出来的。
李不凡对张兆胜郑重地道:“胜哥，我要段大海变成性.无能，外加他的两条腿，你开个价...”
在场的三个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搞不懂他跟段大海之间有多大的仇恨。再说，李不凡的主要目标不是胡文华吗?
“小兄弟，说说你的故事，然后我再决定帮不帮你。”张兆胜抽着烟，他吐出个烟圈道。
李不凡没有丝毫隐瞒，讲了他在那个雨夜救出杭妍的经过。
佟玲也是女人，而且女人天性的特点是感性的，她在心里同情杭妍，也痛恨那个段大海。
佟玲一边给张兆胜按摩，一边悠悠地道:“生为女人，本就可怜。”
“这男人想要女人，可以花钱买，可以谈，甚至你要有本事，也也可以骗到她心甘情愿。”
“但是，就是不能用强的。”
张兆胜拍了拍佟玲的手，他转头对李不凡道:“行，我看你小子特对我脾气，段大海的命我收了。”
梁小飞站起来道:“我亲自办他。”
李不凡客气地道:“谢谢胜哥飞哥，谢谢佟姐。”
在金浪洗浴中心后院的停车场，李不凡看到了那辆八成新的桑塔纳，坐进车里，把车打着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开车技术还能剩下多少。
把车慢慢开出去，他在县城里熟悉车性，很快他就找到了前生开车的感觉。
李不凡把车开到了姐姐方思琪的楼下，他抬头看着有粉色窗帘的窗户，方思琪窈窕的身影从窗前经过。
他不想让方思琪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更不想让她担心。
李不凡在方思琪楼下呆了一会儿，他继续开车奔幸福路1号，在路上他计算着时间，然后看着附近哪儿有摄像头。
好在2002年的小县城里还没有天网监控工程，李不凡将车开出县郊位于城乡结合部的位置，这里连路灯都少的可怜。
李不凡在距离幸福路1号几十米的地方停车,经过他的观察，二十多分钟里，这里连一辆车都没有经过。
厂房里一片漆黑，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的声音。李不凡看了看厂房关着的大门，又估计了围墙的高度，他这才开车返回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