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厂长当即点头道:“看来是我没有记错了,这位不愧是杨槐宁先生的亲传弟子,还真是十分有本事的。既然如此,咱们养鸡场就更不能随意给错过了。”
然后她雷厉风行地吩咐道:“上次那位齐姓技术员来时,你们留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在哪儿?现在就派人去联系她,恭恭敬敬地把人给请过来,把咱们所有厂房都看过一遍。”
“说不定咱们养鸡场赢过隔壁镇养鸡场的目标,拿到市里颁发的流动红旗的目标,就得靠这位技术员实现了。”
“对了,咱们厂里还能特批一个特邀技术员的名额吧?”
听到女厂长的话,小曾却一时傻眼了:“厂、厂长,咱们上次没有留那位技术员的联系方式啊?”
女厂长:?
面对着女厂长疑惑目光,小曾哆哆嗦嗦地解释道:“厂、厂长,是你说的,这一批白羽鸡事关咱们厂里下一年度的生产指标,实在太过重要了,不能让这种没有来历的人随便插手咱们的生产,还直接把小册子都给扔了……”
“所以,我以为咱们厂里不需要这名技术员,门卫也只以为是来骚扰的人,所、所以就都没有留联系地址……”
中年女厂长气得太阳穴都在突突,直接抬高了音量:“所以我说不用这名技术员,你们就真的连她的联系方式和地址都没有留?现在让我们去哪儿找人去?”
老技术员们:?!
终于听明白了这段对话,老技术员们一时也都着急了。
“所以小曾你小子当时都没有留那技术员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咱们现在是发现了一尊大佛,却都没有办法联系到人了?”
不敢面对着这千夫所指的场面,小曾努力缩着身子,减小着自己存在感,哆哆嗦嗦都道:“当时那名女技术员说了,她她她是镇上附近农村的人,应该还挺好打、打听的吧?”
中年女厂长气得脑壳都是疼得:“你知道这镇上附近农村有多少人吗?你咋不说那女技术员有个囫囵人形,咱们可以在街上贴寻人启事呢?”
小曾唰的一下亮了眼睛,希冀地开口道:“还能够这样吗?”
一旁老技术员一个爆栗敲在了小曾脑袋上,七窍冒烟地道:“当然不行了,还不赶紧去问问门卫,看看那天那齐技术员有没有说别的话,能不能帮忙咱们尽快把人找到。”
摸着被敲痛了的脑袋,小曾委屈地哦了一声,忙飞快地跑出去找人了。
望着他的背影,女厂长心累地揉了一下太阳穴,才转身对一众老技术员们道:“这次是我失误了,没有把人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咱们厂里的确需要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