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满脸惊恐的神情,熊大婶子乖巧得如同鹌鹑,拼命地摇着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满意地看到了熊大婶子眼底的畏惧,齐席儿才放开了拎着熊大婶子衣领的手,取下了套着熊大婶子脑袋的铁水桶,仿佛刚只是随手教训了一只聒噪的鸡鸭般,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地回家了。
多年商场经验让齐席儿早已练就了一双看人利眼。
对付这种无赖,忍让与讨好都只会助长她气焰,只有一计闷棍棍子将她狠狠打疼了,才能让她害怕。
果然一开始的嚣张愤怒全然消失,熊大婶子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后,望着齐席儿的目光只剩惊怒与恐惧,再也不敢吭一声了。
全程围观了这一幕,隔壁田里的曾二癞子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察觉到曾二癞子的目光,齐席儿扭过头来,嫣然一笑道:“怎么?你想要帮忙报仇?”
能把村里一向最剽悍最要强的熊大婶子给治成这样,曾二癞子又哪儿敢沾惹,一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语气里甚至带着殷勤和小心:“不不不不,我和那女人没关系的,我刚才也什么都没看见。席丫头,你走,你仔细着走路,当心路滑摔了。“
见曾二癞子这般胆小如鼠懦弱无能,熊大婶子怒视着他,咬住了腮帮子,小声骂了一句娘。
曾二癞子听到了,却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似笑非笑地又看了二人一眼,齐席儿拎着空飘飘的铁水桶,慢悠悠地回了家。
刚把今天晚上的减脂玉米糊糊熬上,食不下咽地吃完了,许遥就敲响了门:“席儿,是我。”
“来了。”齐席儿给许遥开了门,熟门熟路地拿出了药膏。
在上药的时候,许遥注意到了齐席儿的裤腿上有泥,疑惑地问道:“席儿,你今天下地干活了?”
“没啊!”齐席儿帮许遥涂抹着药膏,随口答道,“就是去田里走了一趟,随便教训了个人而已。”
许遥:?
教训人还能‘随便’吗?
发现自己越来越跟不上齐席儿说话了,许遥理智地选择了沉默不语。
等到齐席儿上好了药,他一颗一颗认真扣着扣子,才含糊着开口道:“我明天不能来上药了。二丫出了点事,我得在家里看着她。”
二丫出事?
齐席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这是原著中一个极为重要的剧情。
虽然是成分不好的大地主,许遥父母都是实打实的善心人,在生养了一个亲生儿子许遥后,还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