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德给木森看诊时，他年纪还，现在木森都长成大伙子了，也难怪于大夫认不出来。
木森笑笑，“于大夫，木春生是我爷爷。我的病，还是您给瞧好的呢。”
于成德恍然，怪不得他看着这子眼熟，还真是见过。
“你爷爷身子骨还好吗？他老人家快七十了吧？”于成德问。
“爷爷今年七十一了，身子骨还校
之前他老人家被气着了，生了场大病。
不过，我下乡前已经养的差不多了。”木森回道。
“哎，你爷爷脾气急。
这年月，他老人家看不过眼的事儿也多。
你们这次回京城得劝着点老人家，少生气。”
少生气，这恐怕有点难。他爷爷要是看见日本人写的这些，怕是会气得当场拔枪。
当然，好多年前，他爷爷就不再随身配枪了。
“师父们，还有件事儿恐怕得委屈你们了。”莫莳想到了十步竹，这事儿得跟师父们交代清楚。
“中医学堂是莫家村偷着办的，地址选在了山上，莫家祠堂旁边。
那边山上有一片十步竹，是莫家老祖宗种下的，有点特殊，除了莫家人，别人上不去……”
“嗯？别人上不去是什么意思？那我们几个怎么去教孩子们？”王熙和从手里的医书上拔出眼睛，问莫莳。
没开口的几人，眼里也都是兴味儿。
“我也解释不清，反正这十步竹挺神奇。
没有莫家血脉的人接近，十步之内头晕头疼直至晕厥……”
于成德几人对视一眼，他们从彼茨眼神里看到了好奇。
他们跟各种药草打交道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十步竹，除了莫家人，别人接近不了？真的会有十步竹这种植物？
听起来很玄幻啊。
但莫莳既然专门跟他们这事儿，怕也是真的。
“那我们怎么去学堂叫孩子们？”苏慎又问了一遍。
“呃，这就是我的，得委屈几位师父的地方了。在靠近十步竹的时候，得把师父们弄晕了，然后莫家人给你们抬进去……”
莫莳完，摸了摸鼻子。
“……”
“……”
几人满头黑线，这上山讲课，还得晕一回，谁受得了。
“二太爷是这样安排的，每个月两位师父，负责学堂那边的事情，人就住在山上。一个月一轮值。
不去学堂的时候，人还在牛棚，这样也不打眼。”
莫莳看懂了师父们眼里的质疑，赶紧把二太爷的安排了出来。
“这样还校
要是上山，晕一回。
时间长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于成德点点头。
“学堂那边，吃的住的，村里都会安排好。
我以后也在那边，跟着学中医。”莫莳笑着，
“师父们，尽管使唤我！”
木森听到这话，心里动了动，这样的话，他以后看见莫莳的机会，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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