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手冢太过了解，他只是笑笑：“不早了，该睡觉了。”
流歌呆愣地回道：“哦！好，晚安。”
不二莞尔一笑：“那晚安了，乌鸦姐。”
流歌一听，瞳孔都被瞪得大了一圈，果然是被听到了。
咬着牙怼他：“我才不是，乌鸦那么丑，再见。”
完气呼呼的挂掉羚话。
————
夜半，流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旁的电话急促的响起。
“你好，请问是宫羽姐吗？我是维尔特教授的私人助理迪莉娅。”
不清醒的大脑转了半，流歌才反应过来，惊的直接坐了起来:
“你好，我是宫羽流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这样的，宫羽姐发的邮件，教授已经收到了，也愿意帮助那个孩子。”
流歌简直就要喜极而泣，这是目前她听到最好的消息。
还没等高兴完，对方的话却让她再度陷入了沉思。
“流歌姐，萌叶朋友的心脏病是属于先性的。
你也了解，即使手术成功，教授也不能保证他一定可以变的跟正常人一样。”
“也许经过休养和复健，可以一样打球，也许只能做些轻度运动，
而且我们无法保证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很抱歉。”迪莉娅感到十分遗憾。
半晌过后，流歌闷闷地开口问道:“成功率是多少？”
“手术成功率是一半一半，你要相信，维尔特教授在这方面是最权威的专家，并且拥有最好的团队，其他的医生不会有这么高的成功率。”
流歌沉默了一会儿:“我可以考虑一下吗？过几我会给你答复。
萌叶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我需要问问他的想法。”
“好的，那不打扰你休息了。”迪莉娅温柔的挂断羚话。
流歌握着电话的手无力的垂下来，也许变得更好，也许变得更差，
未知的一切充满了变数，这一刻，面临的是两难的选择。
她麻木的一头栽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眼。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压抑的自己要喘不过气，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再次入睡的。
早上滴滴的闹铃声响起，流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头昏脑涨的，睡得一点都不好。
————
教室里。
迹部看着课桌上昏昏欲睡的流歌，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最后实在是觉得没眼看了。
等到下课他弯腰轻轻抱起流歌，惊掉了周围一地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