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要窒息死了,熙、熙哥!”
顾濯熙咬住冷绵的下唇,粗喘低吼,“冷绵,我今晚就让你死,收起你的眼泪,你就算哭哑嗓子我一句都不听!”
他把冷绵丢在床,转身去拿红酒和新领带。
冷绵察觉大事不妙,呜咽着往床缘爬,想逃跑了。
什么欲擒故纵,她不玩了,她要逃离顾禽兽!
瞧见冷绵在床爬的模样,顾濯熙仰头对瓶喝了几口酒,大步走前,单手将小姑娘捞回来。
“熙哥,我怕了,我不玩了,我再也不敢让你吃醋了!”
冷绵求他,但木已成舟。
他用领带把冷绵的双手紧箍在床栏,把酒洒在冷绵的脖颈上。
顾濯熙一手捏住冷绵的下巴,一手执起她的小手亲吻,“在家我舍不得你动手做事,在外面你给野男人做便当?嗯?!”
“冷绵,我让你今晚哭死。”
顾濯熙的眸中涌动猩红烈火,他低头咬住冷绵沾染红酒的脖颈。
八个多小时后,天亮了,冷绵还没能休息,头发黏成一团团。
她嗓子哑了,那一盒备用的套子终于用完了,她终于是熙哥的人了,只不过代价太惨重了!
顾濯熙跟小姑娘的导员请假一周,他掐着时间,等冷绵能走路那天,就可以看见他在球场打爆王竣东的名场面。
从那以后,冷绵再也不敢跟顾羡梨学坏,惹熙哥生气了。
而王竣东被迫参加欧洲某个联动项目,移民留学。
闹归闹,顾濯熙还是疼惜小姑娘的。
除了第一次,后面他爱她的时候都极为小心,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冷绵爱哭是真的,要强也是,她不甘愿依附熙哥,学投资,开了餐厅,当上老板娘。
她喜欢做菜,热爱餐饮,不久后,在熙哥的指点下,她把餐厅上市了。
顾濯熙22岁生日那天,冷绵给熙哥准备豪华游轮。
全家老小聚在一起替他庆生。
夜里,冷绵穿上熙哥喜欢的黑丝,换好极有张力的内衣。
顾濯熙被迷得跟野狼一样,忘记拆开套子。
冷绵趴在被窝里,软声撒娇:“我这几天是安全期。”
“绵宝。”顾濯熙细密吻她,把小人儿抱得紧紧的,嗓音又磁又哑:“下个月我出差回来带你去领证。”
“好……熙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