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好熟悉的称呼。
多托雷的语气中略带了些揶揄和自嘲：
“才发现吗？”
“不，”少女语气淡淡的，但是她知道该怎么戳多托雷的痛点，“但是才开始讨厌。”
完，少女作势要往外走，动作却不及多托雷快，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要去做什么？”
少女没有挣扎，只是视线扫过多托雷的手，然后对上他的眼眸。
这双眼眸里，也许有对少女生气的恐慌，对失去的畏惧。
但是独独没有愧疚。
一丝一毫都没樱
“不明显吗，『博士』阁下。”
少女一只手将多托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扒下，眼睛死死盯着多托雷，一字一顿道：
“我要去找人了。”
“找人？”
多托雷嗤笑一声，用更大的力将少女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不是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金丝雀。”
“不就是一个赝品，我现在就能赔你一个。”
“......”
少女的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还要更糟糕，这几乎是一种身体出于防御而产生的危机感，让少女下意识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简单。
她试图挣扎，但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她依旧不受控制地被多托雷拉向实验室的深处。
多托雷的实验室，准确的是实验所，里面分成了很多独立的隔间，有的里面装着特定的实验器材，有的里面关着不知道原身是不是饶实验品。
也许多托雷有些恶趣味，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下，那些玻璃隔间并不那么隔音，也相互可视，甚至于有时多托雷进了一个隔间中做实验，周围几个隔间中的实验品能清晰地通过视线和声音判断实验的结果。
然后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折磨到来。
多托雷走得很快，让少女不得不跑着才能跟得上，但是这并不妨碍少女的视线划过每一个她所能看见的房间。
甚至有的隔间中，里面空无一物，却被不知名的东西糊住了墙。
少女不上来是什么，但是她直觉是什么东西爆炸之后向四周喷溅开来之后留下的痕迹。
多托雷，疯子。
她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多托雷会被称作疯子了。
最后，少女停止了挣扎，只是任由多托雷带她来到了一面墙前，另一边是一个显眼但是并不突兀的石柱。
多托雷将手放在石柱上，墙面上出现了一个九宫格。
多托雷开始输入密码，并没有任何避着少女的意思。
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随着沉重地齿轮声响起，少女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顶上是有些刺眼的白炽灯，数不清有多少个，在门开的一瞬间就全部亮起，让整个空间没有一丝光线死角。
空间是实验室经典的白色和金属色的结合，可能因为光线折射的原因，整个空间的基调总体呈现出幽幽的蓝色。
“......”
多托雷带着少女一路往最深处走去。
“！！！”
少女终于看清了里面是什么东西，瞳孔有一瞬间地紧缩，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瞬间挣开多托雷的钳制，转身跑向入口处。
只是那边的门早已重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