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带夭到处吃喝玩乐,夭跟着涨了很多见识,不止是打发了无聊的时间,他俩还成为了城里津津乐道的一对儿情侣。
西炎城里夭和防风邶整出双入对,去干什么都光明正大从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所以很多人都已经认识他们两个了。
玱玹的心情不太好,他不喜欢夭被人传和防风邶是一对,但他根本不能阻止。
又一次夭出门的时候看见玱玹落寞的坐在院子里,夭走过去看他。
“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玱玹都没心情抬眼看她,像个怨妇一样抱怨道。
“你每日只顾着跟那防风邶进进出出到处玩,还能注意到我不高兴?”
“这话怎么的,你可是我哥哥,我当然会在意你的情绪。”
“对,我只是你哥哥而已,不用管我,你去玩吧。”
夭瘪嘴,这怨妇今是吃错啥了,这么大怨气。
“那我可真走了啊。”
“等等。”
玱玹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仍旧是不怎么高心样子,他站在夭对面,道。
“防风邶此人不是个好归宿,我劝你不要把心放在他身上。”
“为什么?”
“你跟他出去玩儿这些日子就没听他的风评?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来子,怎么会有真心,你跟他玩玩就罢了,可别丢了心。”
夭知道玱玹也是为她好,毕竟防风邶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
“知道了,我心里有分寸。”
她没办法告诉玱玹防风邶就是相柳,所以干脆不吧。
防风邶又带着夭走街串巷去寻找犄角旮旯里的美食了,两人相对而坐,每每吃一口美食又能抬头欣赏到防风邶的美色,夭吃东西都觉得更有胃口了。
防风邶跟她在一起也完全没有摆着相柳的架子,好似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随和的一塌糊涂。
他俩就是终于找到了彼茨伙伴,一起到处疯玩,相互陪伴,享受对方在身边的时光。
这一日,防风邶带着夭去了离戎族人开的地下赌场,传闻离戎族祖上是双头狗妖,所以每个进入赌场的男人都要戴上狗头面具。
夭抢过防风邶的面具往自己脸上戴,歪头道。
“怎么样,是不是把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给隐藏起来了?”
“就你这身段是个男人都能臆想连连,你要藏应该连身体一起藏。”
夭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好家伙,她今穿的衣服虽然不暴露,但她的腰太细了,一穿收腰的衣服就显得更宏伟壮观,确实有点招摇。
伸手环住防风邶的腰,道。
“你也知道我出门会招色狼啊,那你倒是保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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