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不置可否，继续聊游戏：“下个月出灵宝系统，大家都想到给须弥加战笛，你们之前那批没用上的100级爆属性3法防后排，现在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嗯嗯，我有关注。”苏筱妍起自己的无底洞，“言让我准备法防后排，我这两个月更新太多，暂时没钱了。”
精致水清鞋子的17锻黑宝石，还是借用白芊芊的。
呃……
填上下个月的工资，好像也还不上。
……
“唉。”莫语跑完“矿物”，放下鼠标，松懈的靠倒在沙发里，微微侧身，依偎在苏筱妍的肩膀。
半开玩笑的：“苏苏，以前我们打游戏，不充那么多钱，也能很开心呀。现在是怎么了，一个个都着魔似的？”
苏筱妍瞥她一眼，哼声道：“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开局千里送，使投资人，言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嘛？”
“他就是那种，能让所有人团结在他身边的家伙！”
“嗯，领袖！”
“你是心满意足了，别人呢？”
……
这话得十分露骨，却又模棱两可。
苏筱妍机敏岔开：“芊芊投入那么大，又替战队赚了好多钱——咱不拼个武神坛冠军，封印蚩尤，怎么对得起人家？”
“也是……”莫语心细如发，注意到苏筱妍对许言改了称呼，也不挑明。
而是问道：“你芊芊那么优秀的女生，带队实力又那么强，为什么两年都拿不到冠军？”
……
两次决赛交战，赛后复盘时，发现白芊芊在攻防两赌处理，都比许言更加细节。
输给泡椒凤爪战队，可以是战略层面的失败，但是，没有泡椒凤爪战队的时候呢？
“这个呀，言跟我过。”苏筱妍心里窃喜，仿佛占据了某种先机，“芊芊打了辅助位，这游戏‘重男轻女’，他们的攻防细节没有问题，但是战术安排上，出了大问题！”
……
“重男轻女？”莫语听着好笑，“许言跟你的呀？”
“嗯呐！”苏筱妍一本正经，认真道，“就是，无论妹子玩得多厉害，汉子一定会赢表现’的想法。”
“就是……”
“战术得围绕他来打，他得成为全场的闪光点。”
“出发点就错了，凭什么赢？”
……
起这个，苏筱妍平时和许言聊得最多，自然头头是道：“咱们战队，排兵布阵都按‘基本法’。”
“深度剖析版本，找到真正的版本答案。”
“派出最bUG的阵容，暴打各路神豪！哈哈！”
……
莫语扭了扭身子，与她抱紧了些：“真羡慕你们，可以这样纯粹的打游戏。”
苏筱妍得意过后，听出莫语的疲惫，心里一慌，连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语姐，你别这么——我还羡慕你呢，数学建模能力强到爆炸！你的那个实时统计表，我看着都头晕。”
“傻妮子，这你却是夸错了。”莫语摇摇头，眼里有几分黯然，“我和许言是有一些游戏赋，但是不算太高。”
“顶级指挥诸如恋街、猪圈、熊弟，心里都有一把算盘。个个点位的大特技，他们不需要副指挥，全都能做到心里有数。”
“我们记不住那么多战场信息，只能分级负责。”
“算是……”
莫语笑容点点，想出一个贴切的法：“笨鸟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