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道人贪餍：行，你现在还在宏大大厦？】
【褚亮嵘：对，您今晚就能过来？】
他有些惊喜，毕竟得知换了老板后，他也害怕那些墨启封的旧部会直接把自己弄死，毕竟是一群脑残邪教分子，他挺需要一点安心感的。
陈渊直接朝着宏大大厦走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亮着些许灯光的宏大大厦。
此时其实已经是深夜了，员工都已经下班回家，只有个别办公室还亮着灯光，月光高高地悬在边，映着冷清的沥青路，孤零零的车辆是不是穿梭过去。
陈渊轻车熟路地上楼找到褚亮嵘仍旧亮着的办公室，开门进去。
褚亮嵘听到声音，一个激灵抬起头，看到一副陌生的面容，立马就站了起来，警惕地瞪着来人：
“你是什么人！”
陈渊：“......”
他反应过来自己忘记换脸了，脸上的血肉交缠着缓缓构成一副饕餮纹面具。
褚亮嵘立马就站了起来：
“贪餍大人！您来了？”
陈渊拉过来另一边的椅子坐下来：“你瞎？”
褚亮嵘揉了揉满是血丝、黑眼圈浓重的眼睛，尴尬地笑了笑，从桌子上拿出来一沓资料：
“贪餍大人，这是我们公司的饶资料，我整理了一下，您看看。”
陈渊脸上的血肉蠕动，面具收敛，又恢复成刚进来时候的脸，褚亮嵘看着这一幕有些脑壳子发毛。
哈人！
加班带来的困意都被刺激地褪去了大半。
陈渊接过资料，丝毫没感觉自己这样“换脸”有什么不对的，抬头看着褚亮嵘黑乎乎的黑眼圈，扯了扯嘴角。
他想起自己每次来找他，都是大晚上的，大部分员工也都离开了，就他自己给自己加班，这黑眼圈都有点哈人了。
“你要不先去睡觉？我真怕你猝死......”
褚亮嵘笑了笑，但眼都快睁不开了：
“不用，这几麻烦比较多，我需要尽快处理了，大人您先看着，我继续去？”
“行吧。”
陈渊扫了几眼资料，褚亮嵘似乎考虑到了他不是什么专业hr，资料的语言简略，重点告诉他这些人谁是修道者、和墨启封的关系如何、实力如何。
一共一百多人，一共九个经理，五个是墨启封的人，其他一些职员里还有二十多人，而且大部分负责的部分对于公司的业务还挺重要。
直接裁了对宏大建工也是一个重击。
陈渊看向一副焦头烂额样子的褚亮嵘，晃了晃手里的资料：“你想咋办？”
褚亮嵘苦涩地笑了笑：“要是寻常时期我就挺一挺给他们裁了，但现在......”
“怎么了？”
“河滨区的开发事关重大，因为您当时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官方盯紧了我们，河滨区被暂时封锁，其他事务也受到了阻碍，其不提墨启封的旧部会不会主动出手，就是把他们裁了，这代价也太大了......”
褚亮嵘叹了口气，“贪餍大人，他们也有血链，墨启封被您代替的事情肯定早知道了......”
“你想怎么办？”
陈渊一摊手，这些你告诉我也没用啊，他哪懂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