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褚亮嵘都听出来“贪鞅语气里那掩饰不住的快乐了，这么看来贪餍还是个没怎么见过钱的主？
刚才贪餍生吃心脏的哈人行为，带给他的震撼似乎淡了一些，至少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挺正常的人......吧？
而陈渊完，秉承着问题一并解决的想法，又道：“你知道怎么处理祟孽的尸体吗？”
鸡哥和壳哥的遗物还在他背后的背包里，官方的人还在他新住所附近，不太方便一直随身携带。
陈渊对于这些战利品就像是收集兽皮的猎人一样，想留一部分当做纪念，又或者是“勋章”。
算是一个的爱好。
褚亮嵘想到自己公司大厦后面出现的祟孽，没敢多问，他虽然是普通人，但能够跟着墨启封，这些东西自然也了解不少：
“一般都是点燃后把灰烬密封在加入序石粉末铸造的容器里。”
“序石？”陈渊从陈帆那里听到过，但也并不太清楚到底是个什么。
“对，”褚亮嵘没想到贪餍连序石是什么也不知道，“序石是被序玉影响诞生在序玉产地周围的特殊石头，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对抗祟孽和惘物，强度高的序石制成粉末可以隔断祟孽的影响，而强度低的序石接触祟孽气息后容易碎裂，也能用来检测惘物和祟孽的存在。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也是唯一对抗祟孽和惘物的珍贵宝物。”
陈渊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当初陈渊交给自己的平安符就是序石吧？
“那序玉是什么？”
“是一种比序石更有效的对抗封印祟孽的特殊石头，一般晶莹剔透与玉石很相似，序石其实算是序玉的伴生物，但序石相比序玉成本更低，序玉可以是很珍贵。”
“这样啊......”陈渊点零头，“那你有序石吗？”
闻言，褚亮嵘无奈地笑了一声：
“大人，您别开玩笑。
序石就算比序玉常见，对我们普通人来也是难得一见的。”
“这么珍贵？”
实话，陈渊有点惊讶了，但转念一想，那也是能保命的东西，能不珍贵吗？
这样想来，陈帆帮他搞到‘平安符’会不会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不过大人，”褚亮嵘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墨启封大饶奖赏里好像是有一块序石制品，用不用我现在就给您送过去？”
陈渊闻言一喜，鸡哥和壳哥的遗物有家了！
“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建工大厦，我在下面等您？”
“行！”
陈渊罢，挂断电话，立马打开导航转身朝着建工大厦跑去。
同时，他心中也有些好奇，墨启封所谓的奖赏还会有什么？
别介是一堆所谓的“血食”！
那玩意儿他可不需要！
穿过漆黑的路、灯火通明的大街，陈渊来到熟悉的宏大大厦前。
刚到，便看到了门口一身西装，抬头张望的褚亮嵘，对方看到面带饕餮纹面具的贪餍，露出笑容急忙凑过来：
“贪餍大人！您的东西就在上面，我带您去取。”
陈渊点零头，跟着褚亮嵘走进大厦。
里面干净敞亮，好像到处都透露出两个字——有钱。
跟着他到六楼，走进办公室，褚亮嵘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盒：
“大人，这是墨启封大人要我交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