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潘道福和胡志勇都以为可以让许凡把合同签下，结果许凡直接坐地涨价，甚至许凡还把他接下来的规划都告诉他们了。
最重要的是许凡现在竟然开始把联通和移动以及手机厂商当成大腿，要死死的抱住，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顿饭吃的潘道福极其难受，却也一点办法没有，谁让王丽萍当初非要刺激许凡呢。
现在好了，本来能够少花钱，结果硬生生要多花钱。
许凡刚走，潘道福就长叹一声：“老胡这小子不地道啊！”
“潘总，其实咱们也不能怪人家。”胡志勇苦笑一声：“当初人家诚意十足，是咱们拿架子，想要压价！”
“王总还想要坑他，直接让他炸毛了。”
“可是他报的这个价格，确实高，和我们的预算完全不符合！”潘道福吐出一口闷气：“你和他关系好，和他好好聊聊，争取当初的价钱拿下！”
“潘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胡志勇眉头皱起：“当初我就说我来谈，你们非要派个人下来！”
“总觉得我会在中间吃回扣，现在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你又让我去找他，让他按照原价卖！”
“换做是你，你能答应吗？”
“你毕竟是他的领路人……”
“潘总，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你会报答你的领路人，直接让利大几百万吗？”
潘道福沉默，毕竟这可是几百万，不是几千几万，他怎么可能会让利呢。
“潘总，我是不会去找许凡谈什么的！”胡志勇轻声说道：“你还是抓紧和上面联系一下吧。”
“我总感觉许凡这小子没有憋什么好事。”
“怎么说？”
“这小子的才华你也看到了吧，之前咱们谁敢这么分期付款卖手机！”胡志勇正儿八经的说道：“但是他敢，而且还让他给彻底做起来了！”
“他能够想到分期卖手机，你敢说他想不到什么其他的办法来继续发展吗？”
“现在咱们和移动、联通争夺市场本来就很残酷，要是这小子出个什么阴招，或者是给他们出什么主意狙击我们，咱们的损失恐怕就不止这么多了……”
“老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小子之前和我说过，咱们小灵通有很大的问题，开车的速度过快，信号就不好，打电话的时候就听到对方说什么，但移动和联通就不会！”
“同时他们的信号覆盖要比咱们大，几乎全国各地都覆盖了，即使出现信号不好，也只是一会的事情，倒是咱们……”
潘道福的眉头慢慢皱在一起：“他若是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翻不起什么大浪！”
移动和联通早就拿这件事情说过，没有任何用处，毕竟他们便宜啊。
“那他要是说小灵通起源是日本呢？”胡志勇淡淡的说道：“若说咱们是给日本人挣钱呢……”
潘道福的脸色当场黑了下来。
国人对日本人可是无比排斥的，尤其是在这个年代。
如果许凡真敢这样做，等于是把他们往死里面搞。
虽说他们不是日本的企业，但小灵通确实是诞生于日本。
只不过随着手机的出现，小灵通在日本开始慢慢的被淘汰，国内开始彻底盛行起来。
“咱们可不是日企，也不是给日本人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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