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甜甜也顺着她的话说，
“就算苏飞不是亲生的，那苏秀呢？苏秀是亲生的吧，他们还不是一样对她不好，更不要说从来没有相处过一天的那个女儿了，那就更没感情了，估计一见面就该想着怎么卖她了！”
“就是就是，”
许思晴点着头，十分认同杨甜甜的话：
“这样的人，要是那个孩子还活着，真希望她永远也不要回来。”
四姑在一边听着两个女孩的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她听得多了，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也听不到这样的事发生。
“原来你们在这里呀，在说什么呢？”
苏飞从屋里找出来，看到她们三个站在屋檐的角落里，笑着喊她们：
“快去洗漱吧，洗完了早点休息，明天咱们还要去逛街呢。”
许思晴回头，看到站在灯光中的苏飞，像是浑身发光的天使一样美好。
可谁能想到，这个天使却经过了那么多坎坷。
“怎么了？快去呀，我把水调好的，再不去该凉了。”
“好的，马上就去！”
许思晴一边回应着，一边往大门这边走。
经过苏飞的时候，她忍不住伸手抱了抱苏飞，她真的好心疼她呀。
“苏飞，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苏飞被抱得有些懵，不过还是回抱了她，对站在一边的杨甜甜挑了挑眉，用眼神问着：
怎么回事呀？
“我就是，刚刚把你被苏家人欺负的事告诉了她，她这会儿是心疼你呢。”
杨甜甜也没打算瞒着苏飞，这也没什么好瞒的。
苏飞垂下眼，抱着许思晴的手更用力了些。
如果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许思晴真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可怜些，还是她更可怜些。
时间已经不早，杨甜甜也回家洗漱睡觉去了，他们家年货还没备齐，明天还有的忙呢。
第二天一早，杨甜甜才起床，就见姥姥姥爷已经在院子里忙活开了。
他们走了十多天，院子里虽然有大舅和二舅妈时不时地过来照看着，不过哪有老两口在家里的时候照顾得精心。
昨天回来太晚没来得及，老头老太太今天起了个大早，忙开始抢救几棵被雪压得奄奄一息的宝贝。
杨甜甜见他们都没顾得上做早饭，便自己动手煮了锅稀饭，又烙了几个鸡蛋饼。
姜荪昨晚执意回了他的那间小屋，四姑的几个师侄起床就去了宋家那边，所以杨甜甜只需要做他们一家三口的饭就行。
正忙活着，回头一看，就见姥姥站在厨房门口，一脸复杂神色地看着她。
杨甜甜那烙饼的手法，熟练得不行，没有长年累月的经验是绝对做不到的。
虽然知道外孙女是人格分裂，是会跟另一个她有很大不同，但忽然看到这样的场景，姥姥还是觉得自己也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