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协会都这么有钱吗?”
段鹏小声解疑答惑:“非也,谢家在G市属中流砥柱,是传承下来的世家大族,所以…你懂的。”
程柠点点头。
“丫头,G市永远欢迎你。”
“谢老,再见。”
“老头,你把桃木剑和神巫所著的书给她,咋不把家底一并送了?”一头红发的少年,桀骜的插着裤兜,撇了撇嘴。
老谢头拧着他的耳朵,中气十足吼道:“羡慕?嫉妒?要是你能掌控桃木剑,老夫用得着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
“老头,不能赖我。那破桃木剑脾性有多大,你不是没见识过,还有,那著作鬼画符一样,谁看得懂?”
“呵呵。”老谢头不予评价,拽着泼猴一样的祁兆进屋,准备让他身体力行,累瘫总好过来气他。
机场,一辆宾利停在跑道上,陈垣不断看时间焦躁得来回踱步。
“程小姐。”陈垣松懈下来,走上前,想接过程柠肩上的背包,被她不着痕迹躲了过去,稍一思忖,快步走到车前,“施宇情况不好?”
“不是,是小暮情况不好。”
程柠迷惘得看向陈垣,重复一遍,“池暮情况不好?”
“是。”
陈垣猛踩油门,在马路上展现他的车技,以风骚的走位穿梭在车流中,引得怨声载道。
病房里。
池暮神情倦怠得躺病床上,被滋润彻底而容光焕发的施宇跪在他身侧,急得嘴边燎泡,“池暮,很难受吗?”
“不难受,别担心。”
“都告诉你,不能那样,你还犟,现在难受了,知道错没?”
“没关系的。”池暮眼睛亮闪闪,一脸不餍足得说道:“施宇,晚上我们再……”
“哐当。”
程柠脸色不虞得走进来,隔老远看到池暮被吸精气的颓废样,想入非非的同时,气不打一出来,潇洒扯出凳子坐下,“池先生,一两天都等不了?施先生把你‘饿’成这样?不说生殖隔阂,就凭量子不同,你们是……”
池暮咧嘴一笑,“程小姐,你回来啦?那施宇……”
“放心,你的施宇不会有事。”
程柠把一张图纸交给段鹏,再三叮嘱:“会长,尽快布好,待会儿没我招呼,不能进来。”
“好。”
段鹏说干就干,不一会儿,准备就绪。
程柠走向病床上的施宇,双手握紧桃木剑,朝施宇胸口刺去,一团黑雾陡然出现,抵御着桃木剑。
“呵,缩头乌龟。”
程柠咬破指尖,把鲜血抹在剑身上,一波接一波的气浪荡漾开,她凝神喝道:“破。”
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病房外的众人捂住耳朵,难受的蜷缩着身体。
命理之线渐渐显出来,程柠握紧桃木剑,半点儿不犹豫斩断那根黑线,病房外的施宇被拖拽,顷刻间从池暮眼前消失,径直摔进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