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看到丁健心甘情愿戴上他给的银镯，郑饱眼神微暗，拉起跪地的丁健，挤在沙发里，说道：“放心，丁杰不会少一根头发。”
手机上播放着“现场直播”，程柠咬着手指，有些不确定得指着郑饱，“白芷，查查这个人。”
“是。”
“郑饱，郑家三代单传的孙儿，常年混迹在酒吧，相传他是郑家唯一的继承人，便娇惯了些，要提前通知施宇他们吗？”
程柠微愣：“是有什么不妥吗？”
“郑家涉及灰色地带产业，施宇他们能应付得了吗？”白芷愁容满面，愁得手机都看不下去了。
程柠敲敲伞骨，笑道：“白芷，你以为池暮的身份简单？他表哥——陈垣手握上亿资产公司的大老板，还不说家族助力……”
“对了，这段视频要上传吗？”
“暂时不用。”程柠坏笑几下，“能实锤的爆炸性消息，要放到最后，才能一击毙命，永绝后患。”
“行，我知道了。”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也被监视。
烈日炎炎，顶楼的红衣鬼王懒散得望着程柠的倩影，伸手抓来脸颊深凹的男人，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浑身颤抖着，接二连三磕头，求饶道：“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毒……啊！”
男人被吸成人干，扔进顶楼的储水箱，红衣鬼王笑得邪魅，不知道这栋楼的人知道，日日夜夜，喝的水是尸水，会不会很好玩？
三日后，氛围旖旎的办公室被撞开，丁健脸色阴沉得拽起郑饱，低吼道：“三天了，小杰还没被放出来，你什么意思？”
摔倒在地上的男模手忙脚乱爬出去，郑饱握上丁健手腕的银镯，皮肤刺痛一下，丁健浑身酸软的跪在地上，像条摇尾乞怜的老狗，等待着郑饱的施舍。
“丁杰的事很复杂，我奔波三日，刚找到眉目，你就兴师问罪上门。”郑饱揉捏着丁健的耳垂，笑道：“丁健，你该知道…我的脾气很不好，你要注意说话的方式，我不喜欢我的所有物记挂着别人，哪怕是你弟弟也不行。”
“郑饱，你不要欺人太甚。”丁健怒红了眼，低吼道：“小杰要是出事，我让你们都陪葬。”
“呵，搞内讧这套？”郑饱捏住丁健的脸，笑得诡异，“丁健，你还不够格，要不然，我帮你一把？”
话音未落，郑饱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咬住丁健的脖子，贪婪的吮吸着血液。
丁健推搡着纤细的郑饱，一时没能推动，整个人呈现灰白的颜色，不多时，双手无力的垂下。
再睁眼时，兽类的竖瞳出现在丁健眼中，窗外的天空雷声轰鸣，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望着山雨欲来的天空，程柠惴惴不安得攥紧伞柄，呼出一口浊气，喃喃道：“看来，要找帮手了。”
陈朵朵气急败坏得钻出来，指着程柠的鼻子骂道：“程柠，你个见异思迁的笨蛋，有我们还不够，还想……”
“想什么呢？”程柠哂笑道：“我分身乏术，给施宇他们找靠谱的玄门中人，好过两边跑，何乐而不为？”
“还是说，你以为我…要收新鬼仆？”程柠啧啧几声，揶揄地说道：“陈朵朵，你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