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目送程瑄乐离开，程柠拔腿就跑。
开玩笑，谁要等程瑄乐？首要任务是找到鬼仆，不然她会累休克的吧？
陈朵朵坐不住了，飘了出来。
“小丫头，有我一个鬼仆还不够吗？现在还要收……你养得过来吗？”
“不劳您费心。”程柠犟种上身，颇有骨气地说道：“哪怕您不帮忙，我也有信心，能收服……”
“你是在找我吗？”
周遭的音响突然出现年轻女生的声音，程柠四下查看，“不用找了，我没在，不过你要是找到我，我说不准会答应的。”
“游戏开始，嘿嘿。”
声音渐渐消失，程柠一头雾水，拜托，这是可以玩的时候吗？
“陈朵朵，你要是逮到她，包你一个月的阴气，怎么样？划算不？”
五斗米而折腰的陈朵朵，蓦地窜进音响，叮铃哐啷响半晌，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鬼被陈朵朵当小鸡崽拎了过来。
“王八蛋，敢不敢放开我，单挑啊！”
陈朵朵：………
刚才不是单挑吗？
程柠笑喷了。
“你不讲武德。”女鬼气嘟嘟的瞪着宁甯，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讲武德？”程柠撩起秀发，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一活人，和你讲什么武德？从了我，我帮你离开电视台，不从的话，你就呆在电视台吧！”
“别走，我再考虑考虑。”女鬼有些心动，但是舍不得电视台的资源，很是纠结。
“答不答应？”程柠故作不耐烦得踩着节拍，“不答应，我走了。”
“别别别，我答应还不成吗？”
女鬼凝出一股阴气，钻进程柠的体内，女鬼脑门上出现一个法印，随机消失不见。
“你叫什么？”
“白芷。”
“咋死的？”
“呃。”女鬼有些扭捏，“能不说吗？”
“可以。”程柠对于别人不愿说的阴私，不是很在意，但白芷误会了，眼一闭，牙一咬，说道：“我和男朋友吵架，边看电视剧边吃饭，结果误触电被电死，死后能在网线里自由进出。“
“窝趣，你的经历挺热闹啊！”程柠没想到白芷的死因这么奇特，有点儿被吓到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扯，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喏，这是你的手机，你的任务就是顺着网线，找出黑热搜的操纵者，适当的给予恐吓，当然啦！要是你想……”
捧着手机的白芷尖叫出声，“窝趣，最近我很迷池暮，看到他被人黑，我想帮忙都没处帮，现在让我大杀四方吧！”
看着有些中二的白芷，程柠有点儿后悔，她是不是太过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