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忍不住翻白眼，“肜老师，我现在是焦虑怎么解决这件事，你怎么还有闲心和我开玩笑的啊。”
“难道我这样和你开玩笑，你不觉得焦虑缓解了很多嘛？”
肜月随意一个挑眉，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是有点油腻的动作，放在肜月还是一如既往地有魅力。
当然，这个魅力，可能也只是针对秋阳一个人罢了。
“你就正常和苏曼说就好，你作为一个中间人，能做到的只有坦诚。两个人关系最后到底能发展到什么样，还是得看两个当事人怎么想怎么做。”
不知道是不是秋阳多想了，她忽然觉得肜月说到这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一些坚定，还有一点难以察觉的难过。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告诉苏曼。”
以秋阳对苏曼的了解，她觉得苏曼肯定知道林晚橙的行踪之后，肯定是第一时间不顾一切地过来见面，当面和林晚橙把事情说清楚。
毕竟，当时她和肜月出问题的时候，她不只一次控诉过肜月这种不顾别人想法像一个哑巴一样什么也不说一走了之的人。
“那你们好好聊，我就不过去了。”
苏曼的语气，是秋阳从来没有听过的迟疑。显然她说出来这句话也是不确定的。
都是一个不断自渡的过程。
“我没事，我只是不太确定我和她现在是不是最好的见面的时间。也许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和我说明一切，但是我怕这次见面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
苏曼收回了平时一贯调侃的状态，秋阳拿着手机，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安慰苏曼。
她想的这些，都是她曾经真真切切经历过的，没人能比她懂这种感受。
“好，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苏曼的语气终于放松了一些。
这次通话结束之后，回到病房的秋阳不再愁眉苦脸，好像苏曼的情绪把她感染到了一样，她也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
人这一生，有很多事情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之后，才能真正地明白其中的苦与乐。
躺在病床上的肜月倒是还带着笑容，好像是在给谁发着消息，秋阳本来没什么兴趣，直到秋阳注意到肜月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表面上是在看手机屏幕，实际上眼神已经是在放空。
“怎么了？”秋阳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地询问。
“洛倩盈和我说，这个方旭，好像和秦汐有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