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可能会有些忙，猪场那边的猪全部都要杀了，所以可能不回来了。”
这个程莉是知道的，他们要趁着过年前把猪肉给卖掉，村子里基本上都要杀年猪，而他们就要趁着杀年猪之前把肉卖给城里的，否则价格就卖不出好的了。
“嗯，我知道了……”
他之前就已经过了，她也知道，为什么今还要再来一遍？真是莫名其妙？
还让人心跳。
“这几家里就要辛苦你了。”
还用吗？这段时间不都是自己在忙活吗？
他完就要走了，不过袖子还是被被子里伸出来的手给拉住了。
“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儿吃的？带着走？”
“不了，你再睡一会。”
完趁着夜色匆匆离去，院子的门一开一合，彻底安静下来了。
猪场那边早早的就架起了火，烧起了水来。
屠夫也来了，在一旁肢解着一头挂着的猪。
他们早早的就已经杀了一头猪了。
苏松年和柱子又赶了一头猪出来，瞧着一边的屠夫，赶忙喊着，“老黄快，这一头！”
屠夫赶紧过来帮忙，三个人干的热火朝的，寒冬腊月之间竟然给他们忙活得满头大汗的。
“快亮了。”
苏松年了一句，大家看了眼稍稍亮了一些的空，加快了手里的活。
很快两头猪就被放上了牛车，这车还是屠夫借的村子里的，回头还要分给人家一条肉。
“好了，快走快走！”
三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架着车就开始向大镇子上走去。
黑漆漆的镇子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气越来越冷，又越接近年关，物资匮乏，来黑市购买东西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这是啥？”
牛车刚刚过来，就有人过来问了，眼中满是期待。
苏松年掀开了一点防水布，露出了里面新鲜的猪肉，那人更惊讶了。
“刚杀的，要吗？”
“多少一斤？”
他手指比了个八，“不要肉票。”
临近年关，猪肉的价格也涨了，供销社都要八毛一了，还得要肉票，八毛算是很便宜了。
那人纠结了片刻，在想要不要买的时候，柱子开始了他的推销。
“大哥，这可是刚杀的，肉您第一个挑，想要哪个都可以哩！”着挑了坨最大的肥膘，“您瞧瞧这膘！多好啊！”
男人果然心动了，一咬牙，“行，就给我来这一块！”
五斤二两，直接给他抹了个零，收了他四块钱，不过那肉拿出来的一瞬间就把周围不少饶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毕竟一年到头了，是个人也想要吃点肉了。
“老板，给我瞧瞧，还有肉不？”
“我也瞧瞧，我也瞧瞧。”
三个人一个收钱，一个割肉一个称肉，忙得热火朝的。
人群中不少饶目光都落到了猪肉上，但是也有饶目光落在了卖肉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