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马凤娇清醒的原因。
那么...当时主导的意识，是谁的？
厉鬼？还是马小脚？
这让江百流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
胖和尚端出了斋饭。
虽说是受戒斋大典，说的是为了祭奠，在饥荒死去的灾民。
通过节食的办法来怀念当时的人。
不过，在受戒斋七天期间，为了保持身体的基本机能。
是能够吃简单的稀饭、素斋的。
吃了斋饭后。
第一天没有一个香客退出这次的受戒斋大典。
买票进入的香客们，在进来前就已经知晓了这里的规矩。
并且，来这里的人，不是那种心中虔诚到极致的人。
就是实在没有退路，想通过这场大典，来改变一些常理无法解决的事情。
江百流其实算得上第二种，不过在祈福贴上，没有写上自己要祈福的目标。
刚刚与大黄交谈中。
才得知了，祈福贴中有几种选择。
参加大典人数选择最多的是，招子送后、升官发财、驱邪避祸、福禄平安。
江百流听此，觉得自己和‘驱邪’挨了一点边。
随即一想，自己现在都是个邪祟，难道让祈福把自己驱除吗？
吃完斋饭后。
香客们继续在寺院里打坐念佛。
旁边的胖和尚诵读经文，香客们跟着念诵。
接下来的一天，似乎每个人都没有进入胖和尚口中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有人询问。
和尚们道，可遇不可求。
到了晚上，香客们除了上厕所，大多数都睡在地上。
寺院能够容.纳近百个人的空间，不显拥挤，并且胖和尚们一一给香客们递上了被子和垫子。
进来之前，香客们早就做好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心里准备。
所以和吃素斋一样，进来之前都已经知晓。
在衣食住行方面，归元寺并没有隐瞒，是公开的。
这一晚上很平静。
江百流想在晚上在观察下，归元寺里还有没有别的异常，不过一躺下，就睡着了。
他不敢和马凤娇在一个被子睡觉，觉得没有把她搞清楚之前，不能像之前那样对她。
江百流睡得很死，很舒服，大香炉出来的白烟，依旧飘散在整个寺院里，貌似有助眠作用。
而且，背包里的青面巨脸也似乎停止了异动，不再乱动了。
江百流偷偷打开看了几眼，没有异常，对青面巨脸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它很老实，不过也是好事。
随着木鱼和击磬声响起，香客们也纷纷起床洗漱。
第二天的祈福开始了。
大黄恢复了精神，开始帮马凤娇打斋饭和照顾她，江百流没有排斥，马凤娇也没有排斥。
“马凤娇总觉得和自己有种联系一样，她的情绪似乎被自己影响。”江百流喝着稀饭，看着马凤娇心里嘀咕。
“对待大黄的态度，取决于自己，自己接纳大黄，马凤娇也接纳大黄。”
这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经过一些故意的实验，发现还真是。
马凤娇能够感应到江百流的情绪，并且顺从。
喝完稀饭，准备继续打坐念佛的时候。
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江百流望向金佛的时候，那种被压制的感觉又重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