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脸上的职业笑容瞬间僵住，脚上的步子都慢了很多，是秦姝。
怎么是她？
沈姜一脸不满，微微斜目看着声旁的助理。
助理这才意识到自己工作上的疏漏：“对不起沈总，顾氏集团突然换了代理人，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
沈姜脸上的阴郁没有丝毫消散，但也没有退缩：“去上咖啡。”
说完步子就更快了些，直觉告诉她，秦姝是冲着自己来的。
会议室的门慢慢推开，二人的视线就撞到了一起。?
坐在椅子上的秦姝穿着一身杏色职业装，眉眼之间尽是挑衅：“沈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沈姜只是瞥了她一眼，眉宇之间带着不屑，自顾自的坐在了秦姝对面：“贵公司突然更换代理人，也没有和我们公司商量。”
要不是现在公司资金链运转困难，她绝对不会给秦姝这个面子。
秦姝轰然大笑：“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们沈家当初宁愿让你牺牲色相嫁给萧然，图的不就是这流水一般的挣钱项目吗？”
“萧然他做什么决定，难道还要通过你的同意？”
秦姝眉眼之间满是挑衅，甚至还带着得意。
她话里话外都在告诉沈姜，自己如今能坐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开口，都是仗着顾萧然的宠爱。
沈姜死咬着下嘴唇，纯色微微发白，但为了大局，她不能在这种场合和秦姝起冲突。
助理感受到了周围浓郁的火药味，上前一步提醒着沈姜：“沈总，这是您要的企划案。”
沈姜身子往后一仰，只是微微抬了抬下把示意助理把文件递给秦姝，手都没有伸。
秦姝冷哼一声，接过文件只是翻了几页就摔在了会议桌上：“等了这么久，做了一堆垃圾？”
“你！”秦姝这么猖狂，就连助理都看不下去了。
这可是他们策划部辛辛苦苦几天的成果，这女人竟然都没有仔细看就直接否定了。
但助理抱不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沈姜抬手制止了：“秦小姐要是真有几把刷子的话，那秦氏集团也就不会破产了，还有你那倒霉的前夫，该不会是你克的吧？”
说完沈姜就掩面轻笑，止不住的嘲讽。
就算她在顾萧然心里有一席之地又如何，破鞋就是破鞋。
秦姝没想到沈姜竟然敢当众揭她的短，直接起身怒拍着桌子：“沈姜！你就好到哪儿去了吗？我说这东西不行，它就是不行！给我重做！”
沈姜双手抱胸，嘴角的淡淡笑意没有消散：“瞧瞧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子，要是让顾萧然看到了，还真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秦姝的眼球瞬间红血丝遍布，恨不得上去和沈姜撕打一番：“你在威胁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沈姜慢慢起身，又将这策划案推到了秦姝的面前：“我们公司的策划一项是一遍过，你要是不识货，那就换个识货的人来。”
“沈姜！你竟然敢……”
“送客！”沈姜没等秦姝把话说完就直接打断，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紧接着就听到了背后摔东西的声音。
助理咽不下这口气，刚要去阻止就被沈姜的话拦住。
“算算她砸碎了哪些东西，列个名单送到顾氏集团。”
助理一听这话欢喜雀跃，扭过头去白了秦姝一眼：“遵命！”
但沈姜还是小看了秦姝折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