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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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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生理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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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属实被吓得不轻。 他死死抱紧了怀里的被子,跟抱良家妇女抱什么唯一能够遮身的衣服似的。 如果戚拙蕴胆敢拽掉他的被子,他就会羞愤欲死。 戚拙蕴被沈禾这样的姿态弄的好笑不已。 他轻而易举的将人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床幔晃动,夏日不像冬日,这个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明亮的白光透过幔子,能够将里头照亮,看清楚彼此的脸。 何况沈禾方才往外爬到时候,将幔子掀开了一部分,现在那一角正搭在床沿,让光从床沿缝隙里争先恐后的涌进来。 他在这光线中,看清了少年红的滴血的耳垂。脸颊也是白里透红,粉白的像颗水蜜桃。 他搂紧了少年,让他后背贴靠在胸膛,下巴压着他的肩头,两人侧脸相贴。这姿势很亲近,亲近的过界,还隐约带着那么点诱导的姿态。可惜沈禾没有注意,沈禾现在全副心思都在他手中的被子上。 他在心中大叫,吓了他一跳,但为什么没有被吓软,反而更精神了,这不科学! 要了命了,沈禾现在觉得自己左支右绌,要一头没一头。 如果他要被子,就不能挣扎着从戚拙蕴的怀里爬出去,最终还是会被他发现。 如果他不要被子直接爬,那会被戚拙蕴发现,说不定还会被他再度抓回来。沈禾现在对自己的实力认知很清晰。 他并没有因为窜了一大截个子,就能够在戚拙蕴跟前有一争之力。每次戚拙蕴抓他,都跟抓小鸡仔一样轻松。沈禾就没哪次是反抗成功的,要脱身只能靠戚拙蕴心软放人。 他只能忍着要哆嗦的嗓音,努力将身体往前抻,两条腿侧着努力往床沿方向扭: “哥哥!撒手!我三急!&;#34; 放过他,让他冲去茅房解决一下吧!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理由不好用。青年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胳膊收紧,并在他耳边泄出一声轻笑。 沈禾说不清楚这声笑是什么意思,他只清楚,听见这声笑的时候,他从尾椎蔓延到整条脊骨,都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好似后背的汗毛全都一个激灵竖起来。 青年笑着说他: &;#34;小骗子。&;#34; 沈禾涨红脸,被子被人强行拽开。 他的手腕落在戚拙蕴掌心,被他一只手攥住,压在一侧。被子就这么一点点从他指缝里被抽走。 沈禾: &;#34;.. 沈禾:绝望jp. 要不还是鲨了他吧。 待不下去了,这可恶的世界。 被子被拽开的时候,沈禾觉得自己整个脑袋充血,懵得整个脑子凝固住,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该想什么,意识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青年还在说,他用调笑的语调问: “禾禾去解决什么三急?” 他的口吻很理所应当,从背后握着沈禾的一双手,教育一般: “禾禾长大了,是大人,这是很正常的事,哥哥从前不是与你说过么?&;#34; 他嗓音里笑着说:“哥哥先前便发觉了,禾禾为何时常忍着?人不该纵欲,却也不该过分压制,顺应便好。&;#34; 沈禾大脑空白的听着这些话,耳朵里比起这些话,更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呼吸有些急促,空白的脑子反应许久,直到耳边青年温醇的嗓音无限包容的说:“不必在哥哥跟前害羞

,若是不会,哥哥教你,如何?&;#34; 教他? 怎么教? 下一刻,沈禾便知道怎么教。夏日里,寝衣用的料子很单薄。 拽开被子后,弧度起伏无比鲜明。床沿漏进来的光让一切看得更加清楚。 沈禾整个后背都贴在戚拙蕴的胸膛中,青年男性的气息围裹住他,温柔灼热。 青年的掌心比胸膛更热,是灼烫的。 掌心老茧贴在皮肤上,有些磨人。 他的手掌宽大,整个人都比沈禾大了一圈,是骨架带来的差距。 沈禾的手背被戚拙蕴的掌心盖住,他的整只手都在戚拙蕴的手中,只能被他带着,指缝交缠的动作。 他下意识阻止,要抽回自己的手,眼括睁大: “不不……” 脸侧挨着他的青年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哄着他,安慰他: &;#34;别怕,是很正常的事,哥哥教教你,日后禾禾便会了。” 沈禾浑身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他细微的颤抖 ,戚拙蕴一清二楚。 戚拙蕴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在这种时候亲吻少年的后颈,脸侧,细细安慰他。不能,不敢,还不到时候。 操之过急,揠苗助长,好不容易萌生出的小苗,可能会被过分的日光晒死。这种感觉很陌生。 沈禾甚至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但他最强烈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他想着,不知道外间忠洪忠言他们在不在? 如果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沈禾只能咬着自己的唇瓣,一丁点声音不敢发出来。 戚拙蕴瞧见他发白的下唇,另一只手安抚的捏着他的腮帮软肉:&;#34;外间没人。&;#34;沈禾并没有因此放松。 相反,他仰着头,身体绷得像是拉紧到了极致的弦,鸦羽般的眼睫不住的颤动。 与其说是戚拙蕴教他,不如说是戚拙蕴帮他。 直到某个临界点,少年像是绷紧的那根弦断了,松软下来,失去骨头,完全的靠在了戚拙蕴怀里,眼圈通红。 眼神茫然的要命,似乎还是懵懂的,轻声喊: &;#34;哥哥?&;#34; 戚拙蕴一手环在他腰间,手臂收紧。 力道极大的的箍住他,大得沈禾有些疼,又喊了声: “哥哥。”少年的嗓音不复清润活泼,有些嘶哑,掺杂着惶恐不安。 戚拙蕴本该是心疼的,但他眼下更多的是其他的情绪,盖住了心疼。他的嗓音也变得很喑哑,比沈禾的声音还要哑,低低在他耳边应: “哥哥在呢。” 指尖有些滑腻。 戚拙蕴垂着漆黑的眼眸,在少年看不见的角度,沉得像是下一刻便要将人拆吃入腹。 但手上的动作一点看不出,温柔细致的要命。 他将沈禾掌心指缝细细擦拭干净,为他整理好,末了,用环在他腰间那只干净的手,擦拭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少年腮帮子上的眼泪。 戚拙蕴喉头滚动。 他指腹揩去温凉的泪水,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哄不安落泪的少年: “禾禾为什么哭?不要怕,男子都是如此,哥哥也是如此,先前同禾禾说过不是吗?&;#34; 他揽着沈禾,将人从后背环抱的姿势,变为侧着 抱在腿上,如此,他能够看清少年的脸与眼神

。……也能避免抵上一些位置。 他搂着少年的腰,轻声问: “禾禾若是觉得丢脸,那哥哥岂不是跟着一道丢脸?”他这话很有说服力,因为沈禾的腿侧已经被抵住。 沈禾默默摇头,眼睛里蓄着的那点儿泪水,因为这个动作再度滚落两颗泪珠。眼睫濡湿,看起来可怜无比,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欺负般。 沈禾不想听戚拙蕴说这些哄他的话。 越是这样,沈禾越是觉得难受。戚拙蕴对他太好了,而他呢?他有着不正当的感情。 等到戚拙蕴知道他喜欢男人的那天,估计一定后悔死今天这么耐心的拿他当什么都不懂得小孩,教导他这种事。 他拽着自己的裤腰,咬牙想要从戚拙蕴怀里爬出去。 难过了一会儿后,他转移自己的委屈,变成无理取闹的脾气。他在心中一边难过一边骂,狗直男,一点儿界限感都没有。你们狗直男都这么没有底线,完全不知道害臊!呜呜气死他了! 沈禾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 他用力要从戚拙蕴怀里出来,一声不吭咬着牙的样子。戚拙蕴不敢强求他,不得不松开手,放他下去。 沈禾衣裤是干净的,但他就觉得这衣服穿起来都不对劲。蹲在箱笼前翻找许久,拎了套中衣要换上。偏偏戚拙蕴还在,他不好在这里直接换。 戚拙蕴在榻上缓了片刻,便面不改色的下榻,披上衣服。 他黑眸长久的凝视着少年蹲在箱笼跟前翻找的背影,试图看出点什么来。最终不得不放弃,让沈禾有个缓和的时间。戚拙蕴出门,沈禾立刻脱衣服换上干净的。 他也不敢去看被子床褥,脸上火烧火燎的,去找忠言,让他帮着换被褥。 他扔了这被褥的心都有,可扔掉就是欲盖弥彰,是他之前埋裤子那件事历史重演。沈禾咬牙,闭目,装作无事发生的让忠言将这些提走。 沈禾心中焦灼。 他不吃饭了。 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自己牵匹马,跑出了宫。 连翘诧异的望着沈禾背影,问忠言: &;#34;小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宫外有何急事?&;#34; 忠言还未说,忠洪走过来道: “同殿下闹些别扭,不是大事,谴 几名护卫暗中跟上去护着便是。“ 连翘茫然颔首应下。 戚拙蕴听见沈禾径直出了宫,心头一跳。 他忍住自己跟上去,将人强行抓回来的冲动,让忠洪由着他去。戚拙蕴开始后悔。 这么片刻的功夫,他那些欲念散去,唯余焦躁。还是操之过急了。他想。 为何耐不住性子? 应该慢些,再慢些。 禾禾既然不想,那便由着他不想,装作不知道,为何非要做这样过红线的事? 他面无表情的去上朝,在金銮殿等了片刻,听见总管大太监来唱,陛下今日龙体欠佳,今日早朝作罢。 一群大臣跟听政、参政的皇子们,便行礼高呼着龙体圣安如何如何。 戚拙蕴面无表情的站在其中,眼眸黑沉沉的,口中随着众人念着这些话,却好似皇帝不止是病了,而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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