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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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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左勾拳右勾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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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听见这话,呆了会。 是吗? 不是吧? 又不是没跟男主分开过,男主去外面出差办事,一走几个月,他想归想,也没有这么郁闷过。 何况这回来避暑山庄,加上前头出宫的时间,他才跟男主分开半个月不到呢。 沈禾想反驳,随即又想到,是呀,这是第一次,他来避暑山庄,男主没跟他一起。 其他时候,男主在外出差办事,可他在京城,亲人都在,还要忙着上学做作业,生活充实得很,所以不觉得。 现在放暑假,其他人没有跟来避暑山庄,只有沈禾一个人,跟一堆不熟悉的人。 沈禾翻身,仰躺在大老虎背上,长长的叹口气: &;#34;好像真是。&;#34; 连翘瞧着他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便觉得好笑。 放好荷花,起身去外头招呼人,抓了两只蝉回来,放在一只小罐里,轻轻搁在小榻上的案几: “小公子要不要瞧瞧?&;#34; 沈禾不看也知道是什么,知了一声一声的拖长,在耳边聒噪得很。沈禾不能辜负连翘好心,坐起身拨弄一会儿。蝉翼在光线下透明,折射着斑斓的光泽。 这叫啥,五彩斑斓的透明色吗? 沈禾脑子里冒出这么个梗。他拨弄一会儿,忽然眼睛亮起来,问连翘: &;#34;连翘,有什么不深的塘吗?我下去摸莲蓬!&;#34; 连翘说: “小公子,没有塘,但可以游湖,奴婢去问人,叫忠言弄一艘小蓬船,您坐在船上摘莲蓬。&;#34; 沈禾觉得很可以! 沈禾顿时精神了,兴冲冲就挽起袖子,冲到一半回来,拉下外裳丢在小榻上,要去找个方便行动的衣裳。 连翘已经备好,拉着衣袖帮他套上,笑: &;#34;小公子不必如此急,忠言去讨小蓬船还有片刻功夫呢。&;#34; 沈禾嘿嘿直笑: “我去水边瞧瞧。” 沈禾跟着一道去了湖边,绿柳垂枝,湖面波光粼粼。沈禾脱下鞋子袜子,丢在岸边,摸着岸边的石头,从浅水区下去。 走了一段距离,赶在后头的忠言瞧见,吓了一跳:&;#34;小公子您怎地下水了!&;#34; 他着急忙慌 的: &;#34;小公子您不会水,万一失足摔倒可怎么好,快快上岸,奴才拉您上来!&;#34;急得差点跳下水,将沈禾拖上来。 这里可比不得东宫那个小池塘,可以虽他在里面趟。 沈禾不得已,他又不能解释说他上辈子是南方人,从小就会水。这辈子他确确实实,没去学过游泳。 至少其他人都如此认为。 顶天泡澡的时候,自己潜在浴桶里折腾过。 也没谁家游泳是在浴桶里学会的,沈禾只能苦着脸,装自己不会。 他坐上小蓬船,靠在船头,船尾是忠言与寻来帮忙撑船的人。 杆子一伸,一撑,小舟便往前滑着,挤进了层层叠叠的荷叶中。 沈禾鞋袜丢在岸上,他脚丫子上还是水,光脚盘着,探手去摘附近能勾到的莲蓬头。 撑船的人很有技巧,让船沿着岸边阴凉的树荫走,日头晒不到他们。 沈禾摘了几个,就着手将一个鲜嫩的莲蓬头掰开,抠出里面的莲子,分忠言一半,自己一半,剥开丢嘴里吃掉。 摘了一会儿,小船上堆了

个小小的莲蓬山包。 沈禾终于愿意歇手,嘀咕着说: “这些送一大半去厨房吧,让他们给山庄里所有人都熬点莲子粥。&;#34; 忠言应: &;#34;好勒,奴才记住了,回去便送。小公子可觉得热?&;#34;他在后面给沈禾扇扇风。 沈禾后仰着身子,手臂向后支撑住身体,两条腿伸出去,探进水里。凉凉的,真舒服。 他惬意的半眯着眼睛,挺着荷叶被风吹得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静谧声响。 碎发在脖颈与暨角,随着风拂动,轻轻刮着皮肤,带来微弱的痒意。 沈禾下午玩得开心,光是剥莲子就废了好长时间。 夜里沐浴,换过衣裳后,荷菱为他擦拭湿润的发丝,沈禾捧着自己带来的书,翻了好几页,一本书快看完的时候,头发也干得差不多。 他卷着薄被,趴在软枕上,好一会儿,慢慢眯上眼睛,睡着了。 然后,后半夜,沈禾就遭受了猛烈的报复。 他从小腿抽痛中呜咽着醒过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腿,用力按住,好像这样能够按住 里面胡乱抽动的筋络般。 他疼得在微凉夜里,浑身的汗,小声呜咽的动静招来外间响动,忠言点了灯,匆匆走进来: &;#34;小公子,怎么了?&;#34; 掀开床幔,瞧见沈禾痛得蜷缩成一团,死死抱着自己的腿,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着急: &;#34;奴才这便去请随行太医来为您瞧瞧。&;#34; 沈禾带着浓浓鼻音,忍痛叫住他,泪眼婆娑道: &;#34;不用了,马上就不痛了,别去打扰他们。&;#34;沈禾压着自己的小腿,口中小声抽气,调节呼吸,缓解疼痛。心里对下午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感到后悔。太惨了,怎么抽个条这么痛! 这就是长高的代价吗呜呜。 他又缓缓嘶了两声,小声说: “好了,已经不那么疼,随行来的太医不多,来了也顶多只能帮着按按,没什么别的办法,你回去睡吧。&;#34; 忠言哪里睡得着? 他守在榻边,问: &;#34;小公子,奴才为您按按腿,会好些。&;#34;沈禾还是拒绝: &;#34;不用了。&;#34;疼痛已经在消减。 他用力揉了最后两把,心有余悸,慢吞吞将腿伸直,松口气。 看了眼被自己踢到一边的被子,忍辱负重般,将被子拉过来,该在腿上。他挥挥手: &;#34;真不痛了,快去睡吧,我没事。&;#34;说着要去扒拉自己被忠言掀开的幔子。 忠言借着床头昏暗的烛火,仔细打量沈禾,确认他面上真没有痛色,不是强忍,才小声说:“小公子若是再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立刻唤奴才,万莫自己忍着,奴才们就是陪着来伺候您的,怎么会觉得麻烦。&;#34; 沈禾仰在床上,圆润的眼睛里还残余方才痛出来的泪花,在灯火中晶亮,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小孩。 他眨眨眼睛,圆润的脸颊上露出个笑容,摆手: “好好,我晓得,我不会忍着的,真没事,快去睡你的吧。&;#34; 而后将自己的幔子彻底拉下来。 听见忠言回到外间榻上,才拽拽被子,翻身侧躺,对着床内。 他想起来男主回来的那晚,来例行陪他睡觉。睡到半夜,腿也痛过。 虽然具体记不清,可沈禾晓得迷迷糊糊时候,有

人握着他的腿,帮他揉捏,灼热的掌心缓解了疼痛 。 沈禾指尖无意识勾了下被角,想,现在没人帮他。 明明从前出远门前,与回来后,都要陪他睡觉,跟他说清楚,这样才算是一段长时间分开的完整告别与重逢。 这次他出宫前,太子哥哥没有来陪他。 什么告别都没有做,就这么送他出宫,找个人跟他说,让他提前在宫外住着。 沈禾当然也不是需要人陪着睡觉,他这么大个人,好久前便是自己一个人睡,哪里需要人陪呢?但他觉得这是他与戚拙蕴之间的习惯,一种约定俗成,需要完成的仪式类流程。 就跟他新学期开学前,他妈妈一定会为他准备崭新的衣服鞋子与书包,他爸爸一定会在出差前一夜亲手给他做顿饭,是一样的。 如果忽然某一日,没有这样做,他当然可以不需要,可心里会觉得很奇怪,少了什么。是亲人有什么事困住,忙昏头到顾不上他,还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隙。 不不不! 沈禾脑子里搅和成一团浆糊。 他用手狠狠抹了把脸,心说,想什么呢哥,爸妈是爸妈。男主虽然跟他建立了扶养关系,但又不是真爹妈,需要对他嘘寒问暖关注他的情感需求。爹妈还得喘口气儿呢,何况男主忙的要死,一时忘记多正常。 再说,这种约定俗成,只是他单方面认为。没准儿男主出趟差回来一看,喱,小孩子抽条长这么高,已经是大人,可以不用像小时候哄着了。 这多正常不是? 沈禾在心里碎碎念。 念完觉得自己受到了安慰。 这种小事,跟过生日的时候,一个朋友忙忘了他的礼物一样,无伤大雅,情有可原,可以原谅,不必记挂在心上.. 啊啊啊! 沈禾咬着牙,对着墙壁挥拳,影子被幔子外昏暗的灯火透射在墙上,黑漆漆一团。 他表情扭曲,腮帮子上那点软肉,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瘪下去,张牙舞爪,瞪大了圆润的眸 子,似乎极其想咬人一口,让他泄泄愤。 他张着嘴无声嘶吼,装模作样的骂骂咧咧,拳打脚踢。 一通捣鼓,听见木床发出两声“吱呀”,顿时跟被抓包了似的,做贼心虚,按住自己动作的幅度。 拳打脚踢得相当克制。 他泄愤完毕,终于觉得舒服许多,揉揉自己的腮帮子,露出个安详的微笑。 成年人嘛,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哪儿能跟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跟人生气呢? 沈禾微笑的躺平,面朝上,拉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腿跟肚脐眼,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位置,像死了一样安宁。 睡觉睡觉,明天早起,去找人玩。 好不容易能够摆脱宋少傅,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暑假呀。沈禾想了一大堆,内心活动成吨。想着想着,真这么维持这个姿势睡着了。 就是后面彻底睡熟的时候,嫌热一脚将被子蹬开。薄被可怜兮兮的落在床尾,半头耷拉到床边,只需要再来一脚,便能够被踢下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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