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容菀汐盯着他眼睛的样子给打住了。
“怎么了啊?”宸王摸了一下自
己的脸,“有东西吗?”
“不然你让云裳去烧啊?”容菀汐道,“不还是舍不得自己的丫头?我就纳闷儿了,明明是你的事儿,为什么说得理所应当的,我不去做,就要让我的丫头去做?”
容菀汐想了半晌,总觉得宸王的话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刚才忽然一个念头儿闪过,立马就通透了。他说初夏和知秋两人闲得慌,可这原本就不关她们的事儿啊。
宸王还真是老奸巨猾,会转嫁责任啊。
“我不是不想让她过来打扰咱们嘛”宸王道,“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就你我夫妻二人,不要有那么多人天天在面前转悠。”
“我谢谢你了……”容菀汐说着,端起他的洗脚水,拿出去倒了。
回来,宸王已经擦干了脚,坐在床里晾着呢。一看这样儿,容菀汐就知道,一定是等着她给和药膏呢。
算了,左右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他的复原能力再差,有霍家的奇药膏,还能撑着十多天不好?
捏着鼻子,任劳任怨地给宸王和药膏。
宸王枕着头,看着烛灯下她的背影,怔怔失了神……
……
青云山,青云阁。
“师父叫徒儿留下,可有吩咐?”组织着奴婢和小弟子们收拾了夜宴后的狼藉,师父叫住了他。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师父说的一定是和霍小蝶的婚事了。
可是有什么可说的?明摆着是他父子二人联合着霍庄主一起设了一个圈套,让用拖延之术耗着他,等到他来不及应对的时候,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呵呵……只可惜啊……师父,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听话?你以为我就真的能被你的假情假意收买了,被你一个主事和主婚的恩惠给打动了?师父啊,你未免也把你的徒儿我,想得太简单了些吧?
幸亏我早作准备,你还不知道,我已经练成了我派避而不用的禁术“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