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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bg不老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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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弦琴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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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色的液体流了满地,滂臭的味道让我止不住的想呕吐,张海楼俩人已经在旁边蹲着吐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可怕的这时还四周还响起了若有若无的音乐声,这声音像是从石壁中穿出来的,充斥着整个空间,声音非常优美动听,似乎又很悠远空灵。 我第一反应就是六角铃铛的声音,所以我第一时间去捂住张起灵的耳朵,由于我面对着他捂住他的耳朵,所以我一抬头他的下颚就映入眼帘。从这个弧度看去真的好看呀,有这么帅的男朋友真的做梦都会笑醒。 张起灵把我的手拿下来,摇摇头,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我记得即使是张家人好像也不能抵御六角铃铛的幻境吧。 难道我们现在已经在幻境里了? 我看张海客和张海楼对这声音也没有反应,难道他们听不到这个声音吗? 我问:“你们能听到吗?” “嗯。” “不怕吗?这可是六角铃铛发出来的。即使你们是张家人也不可能完全抵御吧?” 张海楼道:“谁告诉你这是六角铃铛的声音了。” 说完他拿出一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褪色的青铜铃铛,“如果是六角铃铛的声音,我这个铃铛会产生共鸣振动,现在没有,这里不是六角铃铛。” 在古楼里难道不是六角铃铛发出来的,难道还要有别的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突然这周围的棺材全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此之多的棺材起尸,即使这些粽子没有战斗力,每个都来问路的话,还不得被吓死。 张起灵半蹲背着我,我本来是拒绝的,他的手刚才受过伤,但是张海客说我们要从这些棺材上越过,为了不被他们后腿,所以我就上了他的背。 还好这些棺材没有那么快掀开,所以他们三人人踩着棺材板一路往上跃过。 有些棺材刚被掀开一角就被张起灵一脚踩下去了,有的在我们跃过以后才被掀开了。我们过来的速度很快,刚落到另一边空地上,这些棺材就开始大肆的被掀开,整个空间里一具具腐烂的尸体开始跳出来朝我们袭来。 密密麻麻,像是美国大片里的丧尸,让人不忍直视。它们出来以后还连带着棺材里的难闻的气味,整个空间充斥着腐烂味和莫名其妙的臭味,简直比鲱鱼罐头臭百倍。我还是掏出两个口罩给张海客俩人,让他们少遭一点罪,之所以前面不给,是因为那时候怕张海客一刀了结我,现在给是因为在这个环境中,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蚱蜢。 这些粽子和刚才那一只不一样,它们没有意识,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它们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朝我们走来,腐肉走一路掉一路。 还有一个特征就是这些粽子都没有右手。 张起灵把我放在墙边,他们三个呈进攻之势,应付着这些粽子接二连三的猛扑过来。 这百来具的粽子,可不是小数目,乌泱乌泱的挤着朝我们攻击过来,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吵的这静谧的空间格外瘆人 这些东西经不住张起灵手中的黑金古刀和张海客俩人手中的长刃匕首,来一个砍一个,像是切水果一样,粽子身体喷出来的黑色汁水喷洒一大片地方。我努力往墙角缩一缩,不沾染半点上恶心的黏糊糊的黑水。 张起灵他们奋力抵抗,不让粽子们靠近我们这个角落。即使黑金古刀在手,砍的它们无法前进,但是这些粽子非常顽强,有的脑袋被削一半了,身体也被拦腰斩断,更别说缺胳膊短腿,无一例外就是

还能进攻,好像靠的不是他们大脑指挥而是每个器官都有独立的系统运作。 虽然它们战斗力不高,奈何来的汹涌澎湃,所以他们脚下也都堆积了一层又一层的胳膊腿,全是被砍掉的身体各个部位。 他们的战斗维持了很久,我缩一旁丝毫不敢动,就怕那些手手脚脚发现我的存在,绕过他们直奔我而来,好在我的小心翼翼是正确的,这些东西没有发现我,终于在我手脚都蹲麻了的时候,他们的战斗也结束了。 等所有粽子都被砍完成后,确保那些手手脚脚不会再有任何动作的时候,他们才面气喘吁吁的走到我身边。 我连忙起身查看张起灵身上有没有受伤,好在他身上只沾染了不少粽子体内黑色液体。 张海客朝张海楼转转手腕,打趣道:“这么多年没有这么大幅度的运动,体力都有些跟不上了。” 大哥啊,那是一百多具粽子啊,就算每具砍几刀,而且得用全身力气砍,不然砍不断,这也得用力几百下吧。说的跟跑八百米一样,说自己体力下降跑不动,这不凡尔赛吗? 现在最主要的是这空间里的产生的难闻气体,不知道有没有毒,但是如果再这样一直待下去,我们可能会被这样臭气熏死。 既然他们选择越过棺材来到另一边,说明我们前进的路就在这里,所以这里肯定是有机关的。 我问:“这些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是半起尸的状态?我实在忍不住好奇,我又看不懂棺材上的铭文,也看不懂图案,所以只得开口问,宁愿被张海楼俩人当做傻子,我也想搞清楚状况,这一路上进来来有太多的疑问困惑我。 张海客下巴轻抬了一下,指着那些棺材,“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确定这能靠谱? 我打量四周,现在除了有些手手脚脚在蠕动做最后的挣扎外,其他应该没有危险了。 反正我们离棺材也不远,我过去看看好解开我的疑惑,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我紧紧的捂住鼻子,小心翼翼的越过地上那些恶心的东西,一步步朝棺材走去。 那些棺材非常高,几乎有我的脖子高。我在棺材边缘踮着脚伸头往里看,里面果然是一棺材黑水,什么也看不到,也就是说这些粽子都是泡在这种黑水里的,为什么粽子泡在液体里不腐烂,这黑不溜秋的又不是福尔马林?等等,那黑水中漏出的一角铜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我走了几步到另一个棺材边看,这个也有,我再往其他棺材里看也都有露出铜器的部分。 这环顾四周,除了那些被砍掉的粽子,地上什么也没有,本来还想找个东西把这铜捞出来看看到底什么,我发现我还是被恶心到了,掀开口罩就在一旁吐了起来。 算了这么恶心的黑水,我还是不要作死把自己给恶心死了。 刚换上一个新的口罩,突然手电筒没有照到光的地方,一股强劲的风朝我袭来,条件反射的去看,那是一张极大恐怖的蛇嘴,青面獠牙,就在蛇嘴把我一口吞下的时候,我的身体被人猛的拉扯,我落入一个怀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被推了出去。 张起灵把我拉过来,然后推向了他身后的张海客,张海客捏住了我的手臂,我才没有摔在地上。 我转头就看到了张起灵和那烛九阴撕打在一起,稳住我以后张海客张海楼也加入战斗了。 不得不说在这巨大的空间给烛九阴很大的发挥空间,一记扫尾就把张海楼扔了出去,然后吐着蛇信子盯着张起灵。 蛇朝

张起灵发起进攻,张起灵黑金抵挡,一个翻越跳到蛇背后用黑金狠狠插入,可惜蛇身刀枪不入,黑金在蛇鳞上刮出一层层火花。这不仅没有伤到蛇,反而激起蛇更大的攻击力。 我记得张起灵包里是有炸药的,我让外勤在每人包里都准备了两管炸药,我赶紧去翻看炸药,好家伙,还真有。 我不想张起灵在这里消耗更多的体力,于是叫了一声张起灵,他接受到我的信号后,我把炸药扔给他,他一把就接住了,不是我扔的好,而是他根据炸药的弧线,调整姿势去接住了。 张海客继续吸引蛇的注意力,张起灵就继续攻击它的身体,再用鳞片摩擦起火,然后引燃炸药,再配和张海客把炸药扔进蛇的嘴里。 不得不说张家训练出来的人就是有配合,他们的一招一式都有几分相似,这默契度,就算张起灵失去记忆怀疑张海客是不是真的,这下也会相信了。 扔进蛇嘴里几秒钟后,一瞬间空间发出巨大的爆炸声,蛇被炸的血肉横飞,空气中都飞溅着红色的血,一股巨大的血腥味充斥着这里。 再混着这个几乎不通风的空间原本就有的难闻的臭味道,这下要多上头就有多上头了,于是我们所有人都再次不约而同的围着墙角吐起来了,连张起灵也吐了。 不过张起灵吐完第一时间就是在找机关。 机关对于张家人来说很简单,只要不是绝对的死路,他们总会找到一丝逃生的机会。但是张起灵之前手指受了伤没办法再使用,所以他找到机关后,是张海客打开的。 这机关门和墙体一模一样,属于嵌入式的,而且又因为年代久远,门面和墙体的缝隙的石头都长在一起了,所以旁人根本分辨不出来,当门在我面前打开的时候,也扬起了一层层灰尘和部分薄的石块脱落。 我们进来后机关就落下了,隔绝了外面的空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很多了,这也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张海客用手指敲了敲墙壁,是实心的,所以这个过道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过道的尽头是一扇木门,经历过时代的变迁,似乎没有被岁月侵蚀,门依旧很结实。比起刚才看到的那个大门,这个就小很多,推开门,门两旁站着个东西像是两个人影,所有人的手电筒光打过去时,我才仔细看清楚,是两个有我高的做工非常精美的木偶人。木偶人脸上涂着鲜艳的颜料,画着两条长长的眉毛,眼睛里黑白眼珠真假难辨,就像是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一样。 张海楼嚷嚷着,“嘿,吓我一跳。” 这不仅吓他一跳,也吓我一跳,若不是我跟在张起灵身边有安全感,恐怕我心脏又会骤停。 我的手电筒的光再次往这个地方照射照射,这是一百平方大的空间,两边有很多跪着的木偶,它们无一例外都是非常鲜活的。 木偶人面前都平放着许多的琴,琴面整洁如新,没有丝毫灰尘。我盯着那些琴看,每个琴都只有五根弦。 张海客用打火机点燃两旁的灯柱,灯柱上的火苗顺着两侧的灯架一路滚到每个灯槽里,依次不停的往下面的凹槽里混,每过一个凹槽就点亮木偶面前的灯盏,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点亮了整个房间。 灯全部亮起来后,那些木偶就开始敲打五弦琴,左、右手各执一根小木棍或木制拨片弹拨琴弦发音,这些奏者席地而坐、倾身弹奏。动作灵活,像是设定好的代码一样。 五弦琴的声音,非常宁静温和,这和刚才在棺材房里听到的一模一样,让人感觉特别舒心。 张起灵放下背包,对着我说,“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休息一会。”

; 只见他走到中间的那个蒲团上去坐着,我也跟了过去脱下背包放下脚边。 我警戒的看着周围,这些木偶实在太过真实了,让人毛骨悚然。不会是电视剧中暗藏机关的杀手吧,它们先用琴音迷惑我们,再一举歼灭。 刚坐下来,一瞬间感觉自己运动量这么大,真的好累,好想睡会。但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我还不能放松警惕,我现在还要搞清楚一件事。 我拿出匕首,对着自己的手心,打算来一刀。 想了想,我还是有点怕疼,于是打算问问张起灵,一抬头就看到张起灵在看着我。 “张起灵,我现在在幻境里吗?” “不是。” “可是我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他夺过我的匕首,重新插会我裤腿的刀鞘里。 张海客和张海楼坐在我不远的地方,“汪小姐,如果你真在幻境里,现实世界你已经死了,因为这一路过来没有我们张家人,你逃不过任何一个机关。” 我不信,“万一我比较幸运,幻境对我很友好呢?” 张海客也掏出一个和之前张海楼一样的铃铛递给我,我拿着铃铛发现里面没有铜铃,是空的。我觉得这种质感的铃铛肯定是某个街边五块钱买的那种。 “给我干嘛?” “你看看铃铛内部。” “我看了,没有铜铃嘛,你是不是弄丢了?” 张海客深吸一口气,似乎被我的无知气的不轻,压着自己的怒气,“这是我们每个张家人进来张家古楼所有佩戴的,它能提示和预防六角铃铛对我们本族人产生的幻觉,也能预示另一种东西的影响。不是什么弄丢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是什么?” “是这古楼里的东西,我也不知道。” “你是张家人,你不知道吗?” “不是所有事张家人都知道。” 张家的那点事儿,确实断层的厉害,经过时间的摧残,估计也没人知道张家到底还有什么。所以我也没有去追问他了,但是我就是肯定这里面一定有我要的东西,有张家和汪家都想要的东西。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我往里走。 我继续问:“那你怎么有这个铃铛?” “以前张家的人都有的,不过百年过去了,没几个人会有了吧。” “那这跟预示六角铃铛有什么关系呢?” “这本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六角铃铛,里面的铜铃被取走了,当附近有六角铃铛响的时候,这个铃铛就会产生共鸣。” “这么神奇?” “我也觉得很神奇。” 我再次看了看铃铛,我突然发现铃铛内部居然发着细微的暖光色的光,“张海客,你耍我吧。你居然安装个灯逗我。” 张海楼立刻问道:“怎么了?” 我把铃铛给他,“你自己看。” 张海楼拿着看了看,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海客,他似乎也感到奇怪。见张海楼皱着眉头,张海客也觉得事情不简单了,伸头去看。 “怎么会这样?” 张海楼也拿出自己的铃铛,我去瞟了眼,铃铛内部并没有黄色的光。 随后张海客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出来过,可能这里的东西对你有感应吧。” <

/; 我问他,“即使这里面有东西,你们张家所有的史记上都没有记载吗?” 他摇头,“没有,只有族长知道。” 我把目光转向张起灵,看他闭着眼睛,安静的盘腿坐着。 他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于是他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维持世界运转的能量场,也是世界的终极。” 这和曾经他和我说过的维持终极平衡的能量,不谋而合。 “世界的终极不应该是在青铜门里吗?能量也应该在青铜门的啊?” 张起灵道:“具体的我记不得了。” 张海客悠悠道:“等会进去不就知道了。” 他说的对,这古楼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让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现在最主要的是休养生息接下来才能有力气去寻找,刚才他们都经历了一场大战,消耗了不少体力。 于是我坐在了张起灵身边靠着他的肩膀。没想到张起灵翻了翻脚边的包,拿出一些消毒用品,他道:“你把伤口处理一下,血腥味会引来一些东西。” 我这一路来都没受伤,都是他们在前面升级打怪,我跟着捡经验就好,需要处理伤口的是他们。 他把药包摆在我面前,然后看着我胸口的位置。眼珠子一动不动,他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想吃我豆腐? 我玩性大发,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然后把头伸到他耳边,用非常娇软的声音对他道,“想什么就直说,只要你要的我都会给。” “咳咳。”张海客在那边假装咳了好几下。 “张海客,你居然偷听我说话?!” “拜托我也不想听。” “那就把耳朵堵起来!” “堵不起来。” 他怎么这么欠揍。 我不想让张海客打扰我们,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这地方就这么大。回头就看到张起灵把头瞥了过去,我直接上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强势与我对视。 “怎么啦?害羞了?” 张起灵当然不会理会我这句话。其实我知道胸口有伤口撕裂,这一路走来,动作都不小,虽然我自己没有出手,但是在大殿底下被张起灵拉着翻滚的时候,还有逃生通道里跑的时候都有撕裂到伤口。所以即使现在注意力全在外界,但是心口也一直隐隐作痛。 我这一路过来也没有功夫去处理隐私部位的伤口,虽然我没有拉开衣服看,但是我知道胸前的衣服已经沁湿了。 我说这话不过是想逗逗张起灵,与他拉进关系,我记得以前他总是逃不过我说这种暧昧的话的。他能随便被我一句话撩拨,虽然面部表情不大,但是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在感情这方面,他的某些眼神我还是知道的。 这一次对于我的撩拨,他还是和往常一样,非常满意他的这种表现。 我背对着张海客他们,拉下羽绒服的拉链,再把羊毛衫的纽扣解下,毛暖内衣上果然血已经湿了大片。 我对那边再看好戏的俩人道,“女孩子包扎伤口,闲杂人等请回避。” 张海客和张海楼坐在门口边的地上,就差到门外面去了,“地方就这么大,还能去哪里。” “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出现在这里。要不你们去前面探探路?” “驴拉磨也得有休息时间吧?” 张海客说的也对,这地方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地方,我也不能赶他们走借机和张起灵独处。

这保暖内衣是套头的,我必须脱下来才能清理伤口,在这种地方没有东西遮挡。而且还有其他两个不相干的大男人,我还是比较有顾虑的。 我只得让张起灵帮我用宽大的羽绒服挡住我整个身体,然后我一件件脱掉衣服,在后再把开衫羊毛衫穿上不系扣,防止走光和防冻,脱下那件带血的湿哒哒的没有没办法穿的保暖内衣。 虽然张起灵和我面对面坐着,他帮我两手举着羽绒服挡住我的后背,但他依然特别绅士的闭着眼,我想起那时在北京我们两个缠绵的日子,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假正经。 我给伤口消毒,还好伤口只是表面的结痂裂开了,没有影响到里面新生长的肉,那么深的伤口,否则再次受到撞击,不知道我还吃不吃得消。 我忍着疼痛消完毒后,自己给自己包扎,但纱布无法从身后绕过来打结,而张起灵根本没有拿出来胶布,所以我只得求助张起灵。 我从张起灵手中双手中接过羽绒服,然后披在肩膀上,然后一手扶着肩带,张起灵这才睁开眼给我包扎。 我发现张起灵的脸恢复了正常的脸色,他的脸因为之前受伤有些泛白,刚才剧烈运动对抗烛九阴也没有好转,现在倒是恢复了血色。 我盯着他的脸,靠他很近,“你脸红了?” 张起灵微微摇头否认。 他包扎好后,随即就要缩回手,我捉住他想要从我身上离开的手。他的手也很烫,我承认我现在就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皮肤褶皱一大堆,他不会因为看我身体就不好意思了吧? 还是他脑补了什么东西? 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加有兴致了,于是更进一步靠近身体体贴着他,他冰冷的衣服瞬间传到我的身体,凉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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