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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诈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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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一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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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俞凤枞能稍微坐起来,也能吃点流食,粥,或者鸡汤,都可以。程亦风帮他摇床,调整姿势,调整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又帮他拿小桌板,让他能坐在床上喝汤。 周嘉曦帮宋莺莺舀汤,介绍说:“里面玄机很多,红枣枸杞,还有那个木耳百合,里面有燕窝,是表哥搞错了,把燕窝当银耳炒的。” 姜梦麟拉蒋柔然进来,“他过来跟你谈条件是吧,几百万,买一条命?去死吧!百死难以赎罪。” 顾云亭揉着额头,蒋柔然来了一句:“别让我们厌恶你,别让莺莺瞧不起你。” “哎呀,我们给莺莺唱歌吧,生日歌,来。”姜梦麟骂了顾云亭之后,恶气出了一口,进来又开朗了,“来来来,唱歌,唱生日歌。” 刚要切蛋糕,俞凡时来了,还是那个作风,四五个助理带着,有人捧着鲜花,有人带着补品,最后两人合伙抬着个大箱子,推门进来就道:“宗政柔,生日快乐呀!” 本来宗政柔带走俞凤枞,那架势,像要和她绝交一样,她也摸不着头脑。结果这姑娘又是直升飞机,又是包机的,这事换她来安排,也不过如此了。 然后俞凤枞去了瑞士最好的那几家私家医院之一,主打的就是服务周到,环境优美,宗政柔这姑娘原来是藏拙了?原来在街上卖鱼蛋,是体验生活去了? 反正俞凡时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俞凤枞是知道宗政柔家情况的,她的钱哪来的?本以为是俞凡时给钱了,毕竟俞凡时这人,嘴硬心软。 但俞凡时打电话过来,两人聊过之后,就知道这不是俞凡时的安排,就是她。是宋莺莺,是她自己的能力。 好多好多话想问她,但她又要上课,又要分心照顾他,偶尔想和她说说话,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让人万分心疼。 “老二,我费好大劲儿给阿柔买的礼物,你看看,漂不漂亮?”俞凡时不知上哪儿找人定做的婚纱,白纱拖地,缎面旖旎,一掀开盒子,才注意到俞凤枞的房间里其实有很多人。 宋莺莺接了个电话,说了一句:“梦麟、柔然,我们走。” “蛋糕还没切呢。”宋莺莺看都没看俞凡时捧来的婚纱,招呼程亦风,“开车了么,送我们一程。” 程亦风起身,拍周嘉曦肩膀,“问俞先生要不要吃蛋糕。” 宋莺莺风风火火,一帮子同学们又走了,就剩一个周嘉曦,他还说:“莺莺她们有事,俞先生吃蛋糕吗?” 俞凡时道:“她故意的吧,我专门从美国飞过来的,这就走了?” 周嘉曦又将蛋糕盖好,“那我们还是等莺莺回来再切蛋糕吧。” 黄芷渊的律所,这是宋莺莺第一次进入这家苏黎世顶级律所,黄芷渊一个小小律师,甚至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她是在下班时间,趁律所会议室空闲,才招呼大家上来的。 “来来来,大家坐,喝咖啡吗,我帮你们磨。”黄芷渊也想租个办公室来着,但一年万瑞士法郎,换个有落地窗的,一年15万,她目前除了宋莺莺之外,并没有稳定客户,所以这个办公室也一直很犹豫,没有落实。 “咖啡机在哪儿,我去。”程亦风起身,“芷渊你和莺莺聊。” “那多谢你了,我真的有好消息。”黄芷渊凑过来说:“赵徵羽吃官司了,赵氏与景宁国际共同开发的迪拜庄园,赵氏出地,景宁国际出钱,现在景宁国际说赵徵羽盖假章去银行骗贷款,景宁国际不知情。” “怎么会这样?不大可能吧。”姜梦麟说:“姓赵的疯了?”

; “你管他真的假的,对我们有利不就得了。”蒋柔然道:“八成是墙倒众人推,也不排除是黑吃黑,弄走了姓赵的,项目不就归那边独吞了。” 黄芷渊十分赞许地看了蒋柔然一眼,“有天分,要不要考虑转行来当律师。” “景宁国际?”宋莺莺揉额头,程亦风端了咖啡过来,黄芷渊起身帮他,道:“说句实话,现在谁垮都不稀奇,越有钱的企业垮得越快,昨天还在吸纳新的资金,今天就宣布破产。景宁国际很有钱,目前背后的金主有三家大公司,舒家、谢家和赵家,就是不知道赵徵羽和景宁背后的那个赵家有没有关系。” “多多少少有点关系。”蒋柔然道:“都姓赵的,也不排除是赵家看不上赵徵羽,想换个人出来管事,都不好说。” 黄芷渊给大家拿咖啡,程亦风是直接端给宋莺莺的,他看一眼手表,“莺莺,今天你生日,俞先生还在等你,要不然我们明天再聊?” “呀,我们莺莺生日啊,那我这个好消息就当为我们宋小姐贺寿了。”——黄芷渊卖乖,但她今天确实是得以见到了赵家新的掌门人,赵淮安。 赵淮安今天到律所办理赵氏股权变更,黄芷渊拆的打印纸,很有幸就见到了这位赵先生的亲笔签名,并且留存了一份空白纸上的签名。——她觉得可以留到合适的时候,和莺莺再谈谈。 顾云亭和宋莺莺谈不拢,赵家也落井下石,赵徵羽这个官司是吃定了,至于吃几年官司,很难说。 阮雪砚被赵淮安叫去谈话,“阮小姐,过往种种,我们就既往不咎了,但往后,你不能再吃里扒外了。” 阮雪砚三年前见过赵家这位一回,他很少管瑞士的事,往常都是赵徵羽一个人说了算,特别是在苏黎世的业务。 这人来了,那是不是就说明那个姓赵的彻底完了,翻不了身了。阮雪砚既不能表现出窃喜,又不能表现得无动于衷,于是表演了一出略显惶恐,有些诚恳地道:“您哪里话,我只是个无知妇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的。” 演技派。阮雪砚好歹也是个女明星,演过几年戏,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甚至可以表演几秒落泪,左眼还是右眼,是落泪成珠串,还是眼泪蓄满眶,就是不落泪。 “阮小姐累了,回去休息吧。”赵淮安放人。 阮雪砚一走,后面的人就说:“装的。” 赵淮安也无意为难,“一个女人,别再为难她。” 阮雪砚对赵徵羽的讨厌一点也不比宋莺莺少,要不是银货两讫,她这时候都想找宋莺莺喝一杯了。 可天不从人愿,阮雪砚刚从赵宅出来,就被撞了。一辆垃圾车经过,挡住了后头车主的视线,阮雪砚被撞了。 回到医院,俞凡时已经走了,婚纱还在沙发上,宋莺莺轻轻推门进去,俞凤枞问她:“忙完了?” “你怎么还不睡,都几点了。”莺莺进门,轻手轻脚放东西,又开了一盏落地灯,先洗了手,才坐到他床前,“怎么啦,睡不着?” “还没祝你生日快乐。”俞凤枞瘦了很多,病中忌口,也缺乏活动,宋莺莺说:“我扶着你,下床走走好吗?” 俞凤枞个子高,宋莺莺也不矮,她推了帮助走路的车过来,“来,我扶你。”俞凤枞白天也走了一会儿,周嘉曦扶着他下床活动了小半个钟,俞凡时走之前也让他下床走了一会儿,说他需要多运动,不能老躺着。 “阿柔,”他唤她。 “嗯?”宋莺莺侧目。 “你每天都是在忙学习

吗?”俞凤枞问,宋莺莺笑着回头,“不是啊。”就知道他要问的,宋莺莺道:“除了学习,我每天要忙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呢?”俞凤枞问。 宋莺莺帮他调整营养液,说:“我这一年忙了很多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许收获,但是今年我主要忙的事情是,打倒赵氏。” “什么?”俞凤枞以为自己病太久,久到听力退化了。 “姓赵的,我们在洛杉矶见过的,我让他服从法律的安排去了。” 宋莺莺还带着青年人特有的天真与热血,俞凤枞想说点什么,又怕这种关心拖出来的是压力,会让她压力过大。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大姐姐专程买的礼物,喜欢吗?” “婚纱?” 宋莺莺还没想过要嫁人,但对方是俞凤枞,她说:“要不然我去试试?” 俞凤枞笑,宋莺莺扶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抱起沙发上的婚纱,“那我试穿一下吧,你想看吗?” 简洁利落的白色缎面婚纱,在柔和的灯光下,在肃穆的医院里,宋莺莺换了婚纱出来,外头嘭地吹了礼花,姜梦麟他们都来了。 “宋莺莺,你呀你,恨嫁了吧?”姜梦麟仰头,“我要落泪了,怎么回事,又不是跟我求婚,为什么会这么动人。” 蒋柔然在旁边说:“或者我们明天自行准备伴娘服?” 周嘉曦回宿舍换了身衣服,又陪两个姑娘过来了,姜梦麟非要再来给莺莺过生日,他说:“幸好这会儿我表哥不在,否则该心碎了。” “这位哥哥,你看我们莺莺多美啊,你将来哪一天娶了她,一定要爱她,一定要很爱很爱她啊!”——俞凤枞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周嘉曦赶紧去扶他,宋莺莺站在明亮灯光下,笑中含泪,“好久不见啊,俞先生。” “宋小姐,我找了你很久,请问你愿意成为我的合法妻子吗?” 周嘉曦扶着俞凤枞向前,姜梦麟简直要泪流满面了,想搂着蒋柔然哭一场,但蒋柔然收到了一张图片,阮雪砚躺在血泊中的实景照片。 蒋柔然抿了抿嘴,说:“莺莺,恐怕我们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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