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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妹是地府大佬[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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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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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映雪黑着一张晚娘脸,把医院公众号的一篇科普帖转给老公,并且愤愤把老公的备注名改成【肛肠科预定】。 【我:京西医院肛肠科提醒你,坐马桶过久的危害不止亿点点】 【肛肠科预定:老婆冤枉啊,我真的没有!】 胡映雪翻了个白眼,啪一声把手机摔在台面上。 刚到岗的小护士勾着头啃包子,听到动静抬头看一眼自家护士长,神情顿时如同见了鬼。 “胡姐,你今天脸色也太差了,昨晚没睡吗?” 护士站里面忙碌的三个护士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过来,你一言我一语: “胡姐这段时间都没睡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想了想,胡姐这样子,好像是从搬了新家之后开始的……” “啊呀你别说的这么吓人好不好!” 胡映雪哂笑,摆摆手道:“可能是年龄大睡眠不好,都别瞎猜了,赶紧干活查房去!” 几个小护士吐着舌头叽叽喳喳散了,其中一个还不甘心,回头补了一句: “真的啊胡姐,你要不去庙里道观里请一道平安符戴着……” 话没说完,被另外几个同事给强行闭麦架走了。 “哎呀呀这话被病人听见,小心投诉你搞封建迷信!” “咱们护士长最不信这个,你还偏要往这上头劝。” 胡映雪含笑瞪了一眼几个贫嘴小丫头,回头看着自己又黄又暗沉的脸色,幽幽叹了口气。 掏出粉底快速在脸上敷了一层,再浅涂一层裸色口红,勉强找回一点气色。 胡映雪负责的是住院大楼顶层病房的护理,在这里的病人非富即贵,且多数身体没有大的病症,在医院以调养休憩为主。 她作为科室护士长自然很会做人,除却提供一些专业护理,也会注重病人的情感诉求。 除开每天例行的两次查房,她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挨个病房探视一遍,像个体贴的后辈一样,跟病人拉拉家常谈谈天。 胡映雪拉开窗帘,亲自把姜校长扶到窗下的摇椅上坐着,柔声嘱咐: “姜姨,今天阳光很好,多晒晒太阳。但是外面风大,下楼遛弯可是不行的哦。” 姜校长今天戴着一副老式玳瑁框眼镜,在胡映雪进门之后就频频看她,眼神也有些奇怪。 胡映雪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脸,她跟姜校长算是很熟了,偶尔还闲聊一些家事,这会儿她也不扭捏,干脆开自己玩笑。 “您也看出来我脸色不好啦?反正啊,这段时间就是没睡好。刚才科里几个小丫头拉着我,说我这脸色是见鬼了。” 胡映雪说着说着自己也捂嘴笑,姜校长是什么人,那是国内著名的教育专家,她能信有鬼这个说法才是真的见鬼了。 这个话头刚落地,胡映雪忽觉身上一凉。 明明自己也站在窗边的太阳地里,但就是身上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见姜校长嗖地一下从摇椅上站起来,扶着眼镜腿儿探头往胡映雪身边靠,瞪大眼睛说了句,“真的吗?” 胡映雪:“?真的……什么?” 她一时有种错觉,虽然自己是房间里唯一的外人,但姜校长刚才这句话,好像是跟别人说的。 但转念一想,胡映雪又笑了。 她深觉自己是有点过度精神紧

张了,姜校长是谁啊,就算全世界都相信怪力乱神,姜校长也会是最后那拨坚决不信的人。 然后,就见姜校长关切地拉起她手臂,拧眉说道: “小胡啊,你没往那方面想过吗?你睡不好、精神不济,是受到某种超自然的力量的影响。” 胡映雪:“?” 救命!她和姜校长之间,必然有一个人疯了。 眼瞅着姜校长转过身,身形矫健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一幅画,转回身走过来,神情颇为不舍地递给她: “你把这幅画带回家,这位呢,是我信奉的一位大人,特别灵,你带回家之后,挂在显眼位置,一定保你家宅无忧。” 胡映雪:“……” 不是,我只是闲聊,没打算接受您安利的什么神灵啊…… 胡映雪生无可恋地看向那副画像,有传统年画般花红柳绿的配色,画着一个胡子拉碴貌若钟馗的披甲男子。 严格来说,确实很像传统印象里的神仙,就是长相有点邪门,不像正经神仙。 就在这时,胡映雪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示是女儿班主任的来电,她心里一喜,赶忙接起来。 “田老师,是我,您说……” 胡映雪做出一脸焦虑的神色,给姜校长无声鞠了一躬,顺势放下那幅所谓“神像”,一个灵巧旋身开门、关门,离开病房。 姜校长:“?” 安利失败了?! 方才,藏在眼镜里的她丈夫老薛亲口鉴定,这位一脸菜色的小胡身上阴气环绕,肯定是撞上鬼了。 姜校长抿紧唇,这个小胡为人不错,她作为一个乐于助人的帝君新晋信徒,得想办法帮人一把。 也在这时,她鼻梁上的眼镜忽地往下一滑,差点掉地上。 姜校长:“!!” “老薛,老薛你还在吗?”姜校长急切喊着。 良久,耳畔穿来一阵只有她能听到的低语。 姜校长脸上的神色从疑惑道震惊,再到不可置信。 最后,她一脸喜气地拨通护工的电话,为了方便和自家老薛随时聊天,这段时间她经常将护工“赶出门”,强迫对方摸鱼划水。 这位老实巴交的护工每次被赶出门都心情忐忑,甚至在楼下椅子上恶补膳食疗法和营养学知识,就是为了多为雇主提供高级护理,弥补自己被迫不作为还要拿同样薪水的愧疚之心。 乍然接到雇主电话,她以为自己即将被重用,响铃刚响就赶忙接上电话。 听筒里传来雇主亢奋的声音,“小王啊,还是那家纸扎店,你再去买一车东西,按我说的方法找地方给化了,我要还愿。” 护工小王笑容僵在脸上。 她的高知雇主疑似被未知组织洗脑,能去报警吗? 护工小王:“好的姜校长,我这就去办。” 这边,胡映雪刚因为摆脱姜校长的迷信安利送了半口气,又被对面女儿班主任的话气得不轻。 “……不是的田老师。”胡映雪纵然心里生气,还是好脾气地解释,“我们给她用的是几千块的进口护眼灯,不可能存在您说的那种去情况。” 女儿房间里那款护眼灯是她花了近一个月工资买的德国品牌,他们夫妇俩虽然在京都收入一般,但还是那种再苦不能苦孩子的传统家长,什么东西都尽着给女儿用最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丫头跟老师撒谎了,竟然惹来班主任这么大误会。 电话对面的班主任显然对胡映雪的解释不满,口气里甚至带上几分严厉。 “我知道您和您爱人平时工作忙,但是孩子教育的事也是大事。石晔晔同学从上周开始眼睛就有些不适,这两日屡次跟老师反应看不清黑板,刚才带到校医室检测过,孩子近视接近两百度,颈椎上也有一些小问题。方才她悄悄跟我说,家里灯光太暗,晚上写作业认字很吃力。校医说,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对孩子没有一点好处……” 胡映雪知道再解释也是多余,反而惹得老师更大的不满,只得好言好语对老师承诺,对方又说了她几句才挂了电话。 胡映雪脸色更加不好看,她心里也有些疑惑,不知女儿在搞什么幺蛾子,决定今晚下了班一定要看看,独自做作业期间她究竟在干什么。 照旧是忙忙碌碌的一天,胡映雪自然没有注意到,在“心腹小护士”的掩护下,姜校长把一张折叠得工工整整的画像塞进她包里。 晚上七点半,胡映雪和同事办完交接班,背着小挎包走路回家。 京都房价贵的吓人。 她和丈夫石华都是外地人,在京都勤勤恳恳卖命打拼十多年,直到十天前才在两边老人的帮衬之下付清首付,买了一套老破小。 小区就在她医院旁边不到两公里远,学区比较好,位于她和丈夫的上班地点中间位置,通勤也很方便省时。 房东着急出国,紧急出手这套房,才让胡映雪一家捡到空子。 即便是房价打了七折,也是近十万一平,七八十平米的房子,总价下来,对于他们夫妻俩来说也是不小一笔数字。 好在他们夫妻俩工作都算稳定,接下来还房贷过日子虽然紧紧巴巴,但好歹是有奔头了。 胡映雪快走一路,到了单元门口,里衣上已经被汗浸湿了。 刚走进电梯,胡映雪按下楼层,掏出小镜子理着贴在额前的湿头发。 一只博美跑进电梯里,胡映雪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很贴心地按着开门键,等候即将进电梯的狗主人。 果然,两三秒后,一个穿着背心短裤人字拖,拿着折扇的白发老头提着鸟笼子溜溜达达走进来,还礼貌地跟胡映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站在电梯按键旁的胡映雪报之一笑,主动开口问,“您住几楼?” “八楼……”老头笑着回应,表情却在看到电梯楼层按键时变了。 胡映雪飞快按下八楼,余光瞥见老头抱起博美,拖鞋吧嗒吧嗒往电梯角落里退了几步。 感觉到对方的打量,胡映雪扭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老头,对方神情很不自然,抱着博美又里靠了靠,张口几次,终于问出口: “你是十八楼新来的那一户?” 他声音有点奇怪,胡映雪延迟了足足两秒,才点头笑着回应,“是啊,我们一周前才搬来。” 胡映雪在心里斟酌着,是不是要跟人说一句,往后都是邻居,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您尽管说这类的增加好感度的话。 余光里,老头以极快的身法按了电梯按键上的“4”和“5”,又以和年龄极度不相符的灵活度重新回到电梯后面的角落。 转眼之间,四层到了,电梯门刚一打开,老头手臂上挂着鸟笼,怀里抱着博美,几乎是夺门而出,身法快到在胡映雪眼里有了残影。 胡映雪:“……” 不是说家住八

楼吗? 难道京都本土的老头就是这么时髦,要跑楼梯锻炼身体吗? 她高饱和度地工作一天,此刻身心俱疲,靠在电梯里懒得多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房子比较阴凉的缘故,打开房门之后,熟悉的凉气扑面而来。 她环视一圈,确实没开空调,但家里确实比外面凉快许多。 餐桌上有丈夫留好的饭菜,两个卧室的门关着,门缝里透出灯光。 与平时一样,她丈夫石华吃完饭在房间加班写代码,她女儿石晔晔此时多半在房间里写作业。 胡映雪把单肩包和钥匙都放在玄关柜上,换了拖鞋之后,没有着急洗手吃饭。 今天她心里有个疑影,必须要先确认一下。 家里次卧是女儿石晔晔的房间,胡映雪轻手轻脚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能看见女儿背对着房门,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背影,间或还能听见她嘴里念着无意义的数字,想必是在做数学题。 胡映雪抿嘴,这不是挺好的,哪有什么灯光问题?! 她决定等女儿做完作业之后跟她好好谈谈,于是轻手轻脚合上门。 胡映雪过去卫生间洗手,盥洗池和里面的马桶和淋浴区之间装了一道毛玻璃门,方便早上高峰期多人使用。 她洗手时瞥见玻璃门里面亮着灯,隐约能看见一道黑色身影,自然知道那是谁在里面。 胡映雪没好气,用指节敲了两下玻璃,不满道:“我早上发你那个肛肠科的科普帖,你别不当回事儿。回头得了病难受了,可别来找我。” 她丈夫石华这段时间,一进厕所就要坐将近一个小时,早晚要成有痔中年。 尤其是今天一早,她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门被反锁了。 她连着来了两回,石华都没出来,还瓮声瓮气回她,“等会儿。” 胡映雪联想到单位里小护士说,新婚老公为了逃避带娃做家务,每回都以蹲大号为由,躲在厕所里打游戏,刷短视频,专挑家务时间上厕所,且一去就是一小时。 她气不过,早上跟老公吵了足足半小时,直到上班后还是气不过,给他发消息,小心长痔。 结果这家伙还不承认,非说自己是冤枉的。 这下可好了,晚上回来又让她逮个正着。 胡映雪撇嘴,去厨房热饭,端到餐桌上吃。 直到饭快吃完,才听到卫生间马桶冲水的声音,接下来是推拉门打开,盥洗池洗手的声音。 胡映雪看都懒得看,哼哼几声,阴阳怪气,“你呀,跟马桶最亲。” 石华多半是心里羞愧,也不敢回嘴,胡映雪自己也没好气,暗自翻了几个白眼,心道等解决了闺女的事再跟你算账。 她抱着碗盘拿去厨房里洗,一晃眼,总觉得餐厅墙上挂着的那幅画方才动了一下。 就是吧,胡映雪近视四百多度,上班时会戴眼镜,下了班在家嫌眼镜麻烦就没戴过。 她回头翻出眼镜戴上后再去看,那画毫无异样,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总觉得,那幅画跟刚买回来的时候相比,颜色不太一样了。 因为是二手房,加上付首付时基本拿出了全部积蓄,买了房子后他们没怎么装修就住了进来。 整个房间跟从前几乎一样,有些旧家具房东也没带走,当做优惠折扣送给他们。 胡映雪住进来前,只是把窗帘换了。 <

/; 餐厅墙面上的这个位置,原来粘着一幅字,胡映雪看着怪模怪样的不舒服,就在网上买了一幅装饰画挂了上去。 装饰画上是一幅很抽象的奔跑中的马,黑色和金色交错其间,像是马蹄在夕阳余晖里扬起的尘沙。 现在看起来,又觉得不太像马,倒很像一股烟尘,不知来路不知去处的黑色烟尘。 女人的直觉很奇怪,胡映雪看完那幅画就觉得不太舒服,洗碗的时候脑子里忽地记起今日姜校长的那番话,顿时觉得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正在这时,她听到入户门开了。 厨房就在入户门的位置,丈夫手里抱着一个快递箱子,一边在玄关换鞋一边跟她打招呼,“回来了?” 石华冲妻子亮了亮手里的东西,“瞧见没,监控!我打算在家里装上摄像头,厕所门口我也放一个,我让你好好看看,是不是我一直在占用厕所!说不定是石晔晔她呢?你怎么就只冤枉我一个哼……” 直到看见妻子那如遭雷击的表情,石华才悻悻停了嘴,“怎、怎么了?” 不会是发现买摄像头的钱超过他每月应有开支,发现他私藏小金库的事了吧。 石华有点心虚,准备立即溜走,谁知他老婆力气大到吓人,一把抓住后颈衣领。 胡映雪声音有点发抖,“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石华想了想,说了个时间,大致在胡映雪下班到家的前十分钟左右。 所以,女儿在写作业,丈夫当时不在家,出现在卫生间里的那道身影是谁? 夫妇俩有点不安,在想着家里是不是进了贼。 这时,女儿石晔晔气冲冲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门口幽怨地喊了声,“妈——” “你快看看你买的那个进口台灯是不是坏了!” 据说这一盏灯价格是七千多,她妈妈肯定是上当被骗了! 胡映雪和石华又跑到女儿房间,果然看见那盏充满高大上气质的台灯,光线忽明忽暗,光线下还有大小不一的阴影,非常之不专业且,丝毫对不起那奢靡不要脸的价格。 胡映雪气得双手发麻血气上涌,满脑子都是元的价格,这两天她一想到花元给女儿买一盏台灯的事,都觉得这个金额让自己的母爱得到了升华。 结果,这让她肉疼的金额就买回来这么一盏山寨灯,说怒发冲冠都是轻的,她恨不得立时和网店客服大吵三百回合,在朋友圈和微博上全网宣告这家骗子品牌,最后再到平台投诉到老板破产。 胡映雪好容易稳住情绪,打算先让女儿安心写作业。 只听到客厅里的女儿“啊——”地尖叫一声,这一嗓子,胡映雪一条命去了一半。 她眼前发黑,跟石华相互搀扶着跑出来,就被女儿一把撞了个满怀。 石晔晔今年七岁,读一年级,个头到胡映雪的胸口。 这一撞,直将她撞一个趔趄,差点直着身子往后摔过去,多亏她丈夫石华眼疾手快在后面托了一把。 石华也被女儿这一番操作弄得心浮气躁,没忍住抬高声音凶她,“干什么毛毛躁躁的,有话好好说!” 石晔晔瞪大的眼睛透出浓重的惊恐,她扑进胡映雪怀里,只敢拿手指着背后位置,口气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餐厅、餐厅里那幅画,里面有个人出来了!” 胡映雪心头被冰冷刺骨的寒意包裹。 即便多

年积淀的生活经验和残存的理智都在叫嚣,这可能是巧合、幻觉甚或仅仅是一些所谓的能找到合理解释的超自然现象,这一刻,她还是被深深的恐惧撅住,心内的天平在白天里姜校长说的那句话上疯狂摇摆。 “小胡啊,你没往那方面想过吗?你睡不好、精神不济,是受到某种超自然的力量的影响。” 胡映雪没去确认餐厅的画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她抱住女儿护在怀里,用最后一点力气命令道: “先出去,不要待在家里。” 一家三口相互依偎着,两夫妻很有默契地将孩子护在中间,石华不明就里,把自己暴露在离餐厅那幅画最近的地方,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慢吞吞移动到门口,三个人一起出了门。 一家三口同时发现,只是站在楼道里,都能感受到属于夏季夜晚的热意。 但他们在家里,空气是凉的,甚至夜里还需要盖上秋被才能保暖。 身后的那扇入户门,成了两种结界的分界线。 胡映雪骤然想起今晚乘坐电梯时,那位住在八楼的老人得知她住十八层时的奇怪反应。 十八层,对于夏国人来说,本就是个有某种忌讳的数字。 家人陪在身边,她心里的恐惧略微减少了一些。 胡映雪握拳,我去问问邻居,是不是我们这套房有什么问题。 比如,是凶宅,或者刚办过丧事什么的。 这种房子设计,每层单元楼只有对着门的两户人家。 胡映雪走到对门号房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尽量用温润有礼的声音道: “您好,有人在家吗?我是对面的邻居。” 五分钟后,她敲门敲得手关节发疼,仍然无人应答。 丈夫石华从背后拉住她,“算了,你看看这门,像是有人住吗?” 枣红色的入户门紧闭着,内里没有透出任何光和声音。 接着,走道里的声控灯亮起。 胡映雪看到,眼前的入户门上还附着一层厚厚的暗黄色灰尘,显然已经许久无人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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