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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妹是地府大佬[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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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魂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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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异后,司盛经常忙于工作,司方煜在读大学以前都是和奶奶一起住。 若说司方煜接触最多最亲近的亲人,司老太太肯定是第一个。 因此,在接到电话后,他简单收拾东西,立即开车带着妹妹回老宅。 所幸这次剧组的取景地就在京郊,距离京都市中心大概八十公里。 驾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祖宅。 车行驶出剧组所在的古镇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 司方煜这时才发觉,自己因为担心奶奶的病情一直没有跟云焉说话。 车里很安静。 他害怕自己心里的焦虑情绪会给妹妹压力。 “咳咳。”他没话找话。 “你不知道,这车导航和空调有点问题。” 昨天他记得很清楚。 空调温度过低调整不好,导航还会莫名其妙跳出来。 云焉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眼睛不着痕迹地往身侧瞟了一眼。 “现在我觉得不冷,导航也没问题。” 在她身边坐着红姐的本体。 它有点心虚,小声解释:“都是误会。” 要知道是大佬她哥,一根手指都不敢动他的。 鱼塘被炸,池鱼遭殃,它后宫被团灭。 自己还得给大佬打工,调戏他哥这代价也太大了。 果然都说红颜是祸水,美貌男人何尝不是。 它这会儿本体虚得不像话。 昨晚,大佬说司方煜车和人都是它勾过来的,让它必须再原模原样还回去。 害它用阴气驱车跑了十八公里! 累死鬼了。 “诶,那个狗?” 红姐伸长脖子穿过椅背,鬼头直接探入后备箱。 那里的宠物笼子里,关着镇墓兽化形的狗。 镇墓兽不理它。 仗着司方煜看不见,灵体从后备箱宠物笼里飘进来。 长着白角的头高昂着谁都不看,重重从鼻子里哼一声。 长着黑角的头目光狗狗祟祟,流连在云焉手中的巧克力上。 不忘和红姐呛声,“你才是狗。” 红姐:“……你朋友呢?” 大鬼不计小鬼过,不跟狗一般见识。 红姐问的是那只和它有过短暂孽缘的吊死鬼。 对方今日一早就不见了。 “出差。” 镇墓兽吸了一口巧克力,乐得两只前脚不住在胸前滑动。 吊死鬼说它这种叫出外勤。 原本早就该去找冯希,耽误了两天。 生怕被大佬鄙视它执行力不足,趁着天不亮就飘走。 云焉吃饱喝足,听着一鬼一兽斗嘴,慢慢就靠着后座睡着了。 司方煜在后视镜里看到女孩微张着小嘴,睡相娇憨可爱。 不由弯弯唇角,心头萦绕的阴霾也消散了一些。 临近中午时分,汽车进入京都市中心一处绿荫环绕的居民区。 司家老宅是一栋四层小洋楼,建筑前后有一大一小两个庭院。 从外观来看,建筑很有些年头了。 据说在上世纪初,这

是某贵族的私邸。 之后几经易手,住过当时的名流政要。 年轻时的司奶奶喜欢这建筑里时光沉淀的古意,她的丈夫司老爷子便将房子收购,作为夫妻俩的第一居所。 老爷子去后,老太太居住至今。 司方煜的车刚进门,便被几个人簇拥着进屋。 司盛人在海外,此时司方煜就是家里唯一可以拿主意的人。 云焉被安顿在司奶奶卧房相连的起居室。 从众人七嘴八舌的描述里知道,司奶奶这次是发了急症。 家庭医生赶来看过之后表示,老人此时的状态已经无力回天。 叫司方煜回来就是要他主持安排后事。 隔壁房间里呜咽抽泣的声音,衬得云焉所在的起居室愈加安静。 她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一派悠然地欣赏房内的陈设。 司奶奶应是个很爱收集古董首饰的人。 这处起居室和卧室相连的部分,乃至另外一面墙上,都做成博古架。 上面摆着装在透明盒子里的各式古代女性首饰,有冠子、钗环、臂钏、璎珞…… 云焉甚至还看到一个落地衣架模特,肩上穿着一件极精致的霞帔。 “您……真的跟太太那时候一模一样。” 身后有人哽咽。 云焉回头,见到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 对方见她回头,赶忙低头拭泪,有些慌乱地把手里端着的一盘点心放在矮几上。 “我姓崔,您叫我崔姨就好了。” 其实在进门时,司方煜大致介绍过众人。 云焉记得崔姨,是祖宅里一直照顾司奶奶的人。 云焉停止张望,开始埋头专心吃着点心。 同时,尽可能让自己忽略崔姨投射过来的带着怜爱惋惜还有几分追忆的目光。 不多时—— “咦?” 正在吃点心的云焉有点疑惑地指着矮几。 崔姨皱眉,弯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也出声: “咦?” 矮几底座是膝盖高的藤编方柱体。 面上则做成凹陷的方形篮子样式,其上用茶色玻璃罩住。 司奶奶显然是把矮几当做了陈列展示道具之一。 玻璃罩下的方形篮子底部,摆着一把精巧古朴的绣扇。 扇柄右侧铺着一块玉色方形锦缎。 其上原本是放了什么东西,如今那里只剩下一个凹陷的印子。 放着的东西不见了。 云焉发出声音,只因她方才捕捉到了一丝奇怪的气息。 极轻极浅。 甚至没有来得及分辨来源,那气息就消失不见。 崔姨也很讶异,嘴里喃喃的是另外一件事。 “奇怪呀,谁把东西取出来了?” 老宅里平时就老太太和她在。 这东西是大概一个月以前从古董街淘回来的,自从老太太把东西放进去之后,就没有拿出来过。 云焉:“这里放着的是什么东西?” 崔姨用手在脖子前比划: “是从前银店里打的那种锁子。” 因

为锁子样式特别,老太太特地放在这里摆着看的。 放进去后就没拿出来过。 总不能是招了贼? 崔姨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不说老宅安装有严格的监控安保系统,单论东西的来历和价值,那锁子恐怕是这屋里最不值钱的物件。 谁会专门偷那个? 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间,卧室里传来司方煜的声音,带着怒意: “不可能!我不同意!” 崔姨和云焉同时看向卧室的方向。 司方煜快步从卧室走出来,身后跟着经纪人许先。 司方煜起初打算进娱乐圈发展,司盛是强烈反对的。 最终还是司奶奶从中调停,说尊重孙子的爱好,又找到许先做他的经纪人。 许先是圈内的老牌经纪人。 当时正处于事业低谷,被司奶奶高薪请来做司方煜的经纪人。 这些年司方煜晋升为顶流,少不了许先的功劳。 但在许先眼里,司奶奶也是他的伯乐。 他也自觉把自己当做半个司家人。 尽心尽力为司方煜争取权益,也会在工作之余代司方煜看看司奶奶。 这次云焉被找回来,司方煜就派许先回来,让他先把好消息告诉奶奶。 只是没想到,老人家身体忽然就出了问题。 老人的状况很不好,甚至可以称为怪异。 司方煜感激地看了一眼崔姨。 幸好是崔姨提前暗示,他才没有直接带云焉进去看奶奶。 那个样子,恐怕会吓坏小姑娘。 “崔姨,先带云焉回房间休息。” 司方煜满脸犹疑,直到崔姨带着云焉在门口消失不见。 他越过许先看向一边的家庭医生。 “林医生,您也觉得……” 司奶奶的身体仰赖林医生照顾,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康健。 林医生也深受他和父亲推崇,如果连他也…… 林医生摇了摇头。 “我只能说,从医学角度来看,老太太她已经是……请您节哀。” 司方煜颓然坐倒。 良久之后,他低声吩咐许先: “就按你和崔姨的法子试试吧。” * 云焉的房间在二楼,内部显然是按着她的年龄精心打理过。 卧室里贴着雅致的墙纸,装饰简约又富丽的法式床幔,大小灯具皆是富有少女心的花朵形状。 与卧室相连的阳台上也铺了米色长绒地毯,还立着星月图案的秋千。 在阳台一边,贴心准备有宠物别墅和软床。 她收了镇墓兽并强制对方变宠物狗是今天早上的事。 显然是司方煜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在回来前做出了贴心安排。 然而,云焉刚在感动的情绪里沉浸了一秒钟,就看到画皮鬼蜷缩在狗窝里哼哼。 “做鬼还是要打开格局!想我辛辛苦苦赚那仨瓜俩枣,还不如有钱人家的狗过得好呜呜呜!” 而她原本的宠物狗却变成灵体镇墓兽,在欢脱地扒拉着桌上崔姨刚留下的茶点。 镇墓兽黑角疯狂吸入曲奇。

> 白角则面无表情地闭着眼,嘴里另一个自己。 “让你变狗,你是真的狗了?吃吃吃就知道吃!” 看着被霍霍的点心,云焉只想将狗物理灭杀。 一把将镇墓兽拍进狗笼子,又踢了一脚狗床上的画皮鬼。 “你的工作是保护我哥,懂?” 鬼帝家的宠物鬼不允许躺平。 画皮鬼半点不觉委屈,反而乐颠颠。 “好耶,谢谢大佬!” 跟着大佬过得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住豪宅睡软床,还能分分钟和男神贴贴! 黑角镇墓兽抓着狗笼子自闭。 “嘤嘤,爸爸,饿饿,饭饭。” 云焉连个眼神都没给它。 午饭对付着吃过。 云焉在房间里睡了半日,醒来后太阳已经西沉, 她看过时间,意识到司方煜一下午都没有过来。 想来司奶奶的情况不容乐观。 云焉猜到司方煜应该是出于某种顾虑,一直没有带她去见司奶奶。 她因此不便自作主张贸然过去。 但出于安全考虑,派画皮鬼跟在他身边照应着总没错。 百无聊赖间,鬼帝小姐摇着秋千,将狗(兽)招出来抱着。 一边撸头一边薅毛,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便宜哥哥会来找她吃饭。 镇墓兽接收到秃头警告,无奈自身与对方力量有壁,兽敢怒不敢言。 还要伏在大佬膝头强颜欢笑。 阳台上摆着高低错落的绿植,鲜花争相盛放吐出郁郁芬香。 天色暗下来之后,点缀在绿植里的彩色灯珠亮起来。 在她眼前连成一小片星河。 夏日的风穿过绿叶和花瓣,扑上鼻尖,又流连在发丝和裙摆上。 鬼帝小姐沉浸在良辰美景之中,情绪有些恍惚。 有什么东西随着风飘在眼前。 像暗金色的蝴蝶,最终落在如玉的足尖。 云焉循着蝴蝶坠下的轨迹看过去,发现那是正在燃烧的符纸。 “嘶——啊啊啊啊!” 突然出现的画皮鬼扑倒在地,龇牙咧嘴撕掉糊在脸上的符纸。 “大、大佬快跑路,你哥要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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