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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提瓦特做万人迷[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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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朱泣歧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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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转身就走,没给多托雷准确的回答。她心里有些乱,不知是因为身体上未知的变化还是她与国崩之间的渐行渐远。 一切都在渐渐失控,少年越来越沉默,与她的交流愈发的少,她也愈发不了解他了,她也愈发恐慌,她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从多托雷处回来几天后,国崩又再次带着一身伤回来,他现在连掩饰都懒得掩饰,满身的血腥味,味道大的他只是路过明月的房间,屋内的明月瞬间嗅到了这股铁锈一样的味道。 一阵饥饿感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熟食对她的吸引力越来越小,即使强迫自己吃下去,也如同嚼蜡一般,毫无口味可言。 门被拉开,拖沓着疲惫的步伐走过的国崩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明月拉进屋子压在了墙上。 背光的少女看不清容貌,只有泛着金光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国崩一身的伤,他以为少女又被他身上的伤激怒了,想着她说两句大概就结束了,顺从的被明月按在墙上。 然而明月什么都没说。她呼吸粗重,胸口剧烈的皮肤着,瞳孔微微泛红,手上的力道大的国崩有些无法呼吸。 她忍得快疯了。 少年纤细的脖颈就在她的手下,她只要微微用力,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子,就能在他的颈侧吸食汨汨流动的鲜血。那一定是非常甘甜可口的血,只要一口,只要一口,她就不会再被饥饿折磨。 只要一口,她从此就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控制的怪物。 尖锐的虎牙刺的少年有些发痒,他终于意识到少女的不正常之处。低下头去看她的脸,少女眸子半阖,半张着的唇已经盖在了少年的脖颈上,温热的口腔激的他整个人一颤,他抬手扶住少女的腰。 如果是她的索求,不管要多少,都是可以满足的,不如说这样他会更加愉悦。自从明月离开稻妻,御影炉心之事之后,他都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和明月渐行渐远,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她的世界简单而纯粹,没有阴暗,没有算计,而他早已掉进淤泥,苦苦挣脱不得,他爱她,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如果她也和他身处一个世界,也变得扭曲,那么他也就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边了吧? “姐姐……” 国崩的神色有些疯狂,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明月,将她揽入怀中。这一声呼唤叫回了明月为数不多的意识,她猛的惊醒,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荒诞。 她猛的从国崩的怀里挣脱出来,对视上少年略微有些疑惑的眼神,她说了一声抱歉,将人推了出去。 关上门,她靠在门后缓缓滑落在地。几下深呼吸之后,因为过于饥饿而晕眩的脑袋稍稍清明,她强撑着打开房间里的窗户。寒风扑面而来,她瞬间清醒。 天上有一轮非常亮的残月,月光落在了外面的冰原上,又被冻硬压实的地面反射回来。这是至冬的夜晚,好像总是亮如白昼。有时一两个行人走过,还能听到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 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她在心里发誓。 因为这个插曲明月没有给国崩治疗伤势,第二天他又匆匆离开。明月放心不下,知道他一定会去多托雷那里便跟了过去。 “大人,可以出发了。” 国崩刚从多托雷的实验室里出来,还在想着昨夜明月的异样,一时发了个呆,身旁的下属好心的上前提醒他可以出发前往深渊了。他回过神皱了皱眉,转身劈手给了那个愚人众士兵一巴掌,士兵被打的偏过头

去,目光愤恨里夹杂着恐惧。然而没有人指出少年的问题,这位大人的的阴晴不定他们都早已习以为常。 “国崩,你在做什么?” 打人的一幕落在刚刚赶来的明月眼里,她不可置信的走过来,拧着眉毛看他。 “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伤害别人?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 好不容易养大的小树苗,一夜之间就歪了,明月难以接受。之前那个纯白如纸的人偶呢? 少年依旧沉默以对,他无话可说。 “我要离开至冬,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明月被他的沉默激怒,转身就走,被反应过来的国崩一把抓住,少年一脸急切。 “不能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呢?” 明月扒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我承诺的是当初的人偶,不是现在的国崩。” 国崩整个人一僵,明月毫无留恋之意,抽身离开。 明月的身影渐渐消失,少年的鸢紫色漂亮眸子终于失去了光彩,竭力维持的天平彻底向着黑暗的一方下沉。 他感到震惊,又无比愤怒。再一次、再一次、他再一次被遗弃了!再一次被背叛了! 阴沉的长官让底下本就惧怕的士兵更加瑟缩,冷着脸的少年却没有迁怒他们,只是沉默的离开。 —————— 明月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改变国崩的想法,多说亦是无益。她当然可以采取暴力的手段,把他打晕带走关起来,总不能出去为非作歹了吧?可是那有什么意义,且不说他是个人,有自己的自由,他就算真的能被自己抓起来又怎样?平静时尚且不能说服,矛盾激化之后就能说服他了吗?明月遂本着人各有志的想法收拾收拾便准备离开。出门前看到自己房间门侧的点点血迹,她又想到昨晚的事情。 不解决的话,恐怕还会再次暴起伤人,万一控制不了自己,不就会伤害到别人吗?她放下了东西,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多托雷。 博士的话在明月这里没有可信度,不过看他的反应,好像知道是谁做的,即便如此,要说自己身体的异样跟博士没有关系,她还是不信。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但是还是要依靠他才有可能变回去,她对生命并没有过多的贪恋,只要按照正常的步骤按部就班的生老病死就足够,永生意味着太多的失去与孤独,她不觉得自己能承受,也不想承受。 最终还是躺上了多托雷的手术台。 “你在干什么?” 明月平躺在手术台上,看着面前诡异的一幕: 作为父亲,多托雷站在一边,忙前忙后的小孩子看着年仅十来岁,正费力的抓着明月的帮她带上镣铐,扣好镣铐上的开关,又鼓捣着给她一圈一圈缠上拘束带,白色的拘束带让她动弹不得。 这让她有些不安。 “赞迪克,我的名字。放心,他会的我都会。” 自称赞迪克的小孩指了指靠在墙上的多托雷,笑的放肆。 “有必要裹成这样吗?”明月无语的看向赞迪克。 “我还怕不够呢。多托雷,你来。” 赞迪克说着,将手上的匕首向后一抛,多托雷接住匕首,轻笑一声,走到她的手术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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