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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二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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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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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比试者的名字已经出来了。 “呐呐,小春!你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我鸣人大爷是怎么打败牙的!” ……二月,二月是认真看了。 鸣人赢了,但赢得多少有些奇葩。 “这个笨蛋啊啊啊啊啊啊。”小樱崩溃地咆哮着。 卡卡西捂脸。 二月眉头微蹙,世界中心,居然……这么不靠谱吗? 说实话,很让人意外。 但当鸣人蹦蹦跳跳跑来求夸奖时,二月还是摸了把他的金毛,温柔地称赞:“鸣人好棒。” 在场的聪明人或许都会觉得这称赞虚伪至极,可因为说话的人是二月,竟没有什么违和感。 二月有些乏了。 她打了个哈欠,左右看了看,想找个地方坐下,缓解下疲劳。 “这就累了。”卡卡西在二月背后撑住了她的身子,“这边没有坐的地方,你要不要先回去?” 也可以。 下一场是谁? 日向雏田和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二月是有印象的。 白瞳的少年。 生得很俊秀。 她强打起精神,“我要继续看。” 相同的一双眼睛,相仿的年纪,同样出身于木叶名门日向一族。 可惜,实力差别太大了。 这不是比试,是单方面的一场殴打。 而这并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日向宁次一边用源源不断的攻击从身体上打压雏田,一边还用敬语嘲讽她,试图从精神上击溃这个胆小的女孩子。 真惨。 可实力压制就是这样的。 二月冷眼看着这场不算公平的对决,心间却有着莫名的畅快。 弱肉强食,是整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只要她变得够强,万物皆为蝼蚁。 她突然触摸到一丝丝神明的快乐了。 “千万不要放弃啊雏田!” 耳边猝不及防地响起鸣人的呼喊声。 打破了整场的沉默。 可日向雏田,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了啊。 鸣人却还是不死心地鼓励她。 站起来,不要认输。 站起来。 可当她真的站起来了的时候,能够得到什么结果呢。 还是输,绝对实力面前,再怎么绝望的挣扎都毫无用处。 日向雏田倒下了,医疗忍者急匆匆地冲到她身边检查她的伤势,莹莹绿光亮起,代表的治愈的查克拉缓缓地治疗她身上的创伤。 她的身周围了一圈人,有她的老师也有她的队友。 鸣人也想跑过去,却被二月一把拉住,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女孩子,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鸣人脑海中不由冒出这个想法。 “鸣人。” 二月指了指倒在地上,脸被打得看不清原来模样的雏田。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鸣人皱了皱眉,立刻反驳:“不是的。” 只是事与愿违。 “鸣人,有些事不是拼命干就能达成的。”二月说着令人丧气的话,脸上的

表情却依然让人如沐春风,她笑着放开了鸣人的手,“去看看她吧。” 鸣人踌躇了片刻,脸上有些无措,但担心雏田的心情在此时占据了上风,愣了一会儿就跑远了。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卡卡西叹气:“鸣人他是好意。” 二月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知道的,或许对日向雏田来说,她需要的正是鸣人的鼓励。 哪怕是勉强。 忍者也是人,人总想着要去做些能力之外的事,可敬又可笑。 有人受伤也是意料之中,考试仍要继续。 下一场是小李和我爱罗的比试。 一个赤手空拳,一个背着大葫芦。 两个人的差距很大。 尽管李的体术很强,甚至于之前轻松胜过了开启写轮眼的佐助,可他的对手,沙暴我爱罗,与之前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佐助默不作声地看着场上二人的比试,眼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变强的速度还不够快。 小李被打得遍体鳞伤,可他的对手在防御能力上比他强了太多,更不用说那无处不在的沙子拥有着可怕的进攻能力。 即便站在看台上,二月也能闻到流沙中隐约的血腥味。 “放着他这样不管没事吗?” 卡卡西看了眼迈特凯,作为洛克李的导师,虽神色凝重,但脚步却未动分毫。 于是他回应道:“嗯。” 二月不能理解,忍道究竟是什么,真的重要到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来贯彻吗? 为什么总有人把一些看起来并不重要的东西置于生命至上呢。 这下二月是真看不下去了,她深吸了口气,头也不回,“我出去一下。” “别跟着我。” 她又说。 职责所在,不能不跟着啊。 但既然小公主心情不好,他还是不要上前去触霉头了,他向隐于暗处的暗部使了个眼色,对方的身影便立刻消失了。 毕竟也是一国的公主,除了明面上的保护者,三代目还是安排了暗部。 二月顺着楼梯走下了看台,刚走到门口,就见旁边的休息室突然走出了一个人来。 黑发白瞳。 日向宁次。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突然在这里见到二月,愣了一下。 两个人并不熟。 而且对于日向宁次这种木叶土著来说,二月完全是个外来人口,不知底细。 于是他只是礼貌性地向二月点了点头,便准备离开。 “日向君。”二月出声喊住了他,“日向一族的忍术好厉害。” 日向宁次已经听过太多类似的恭维了,他脸色平静,“谢谢。” 一副并不准备多说什么的样子。 “听说日向一族的白眼可洞察一切,不知是不是真的?” 这话似乎勾起了日向宁次的兴趣,他用词严谨了一些,“并非洞察一切,白眼可望远、透视及探查。” “透视?”二月重复道。 这很容易叫人联想到不好的地方。 宁次顿了顿,解释了一嘴:“使用白眼能够看到目标的经络,穴道,骨骼及查克拉的流动情况。” 是这样啊。

“那……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一副骨头架子了嘛!” 少女嫣红的唇瓣微张,双目瞪圆了,很是俏皮纯真,日向宁次仿佛被摄住了心神,“白眼是可以控制的。” 他恍了下神,又快速地回神,整理好表情,说起来他对于春,还有些疑问。 “你家在哪儿?”宁次状似寻常地问。 “火之国的都城。” “倒也不远。你父母和阿斯玛认识很久了吗?” “有一段时间了。” 模棱两可的回答。 普通人可是没办法和忍者维护长期的友好关系的。 圈子的差别很大。 况且—— 日向宁次的双眼旁忽而青筋暴突,白色的瞳孔中显出浅灰色的印记,直勾勾地盯着二月看。 “……怎么了?” 日向宁次没有说话,半晌,眼睛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他摇了摇头,“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李的比赛,你不看完吗?” “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二月倒是第一次碰见那么相信命运的人。 “我还以为日向君会相信人定胜天这样的言论呢,天才类型的人不都应该很自信吗?” “命运无法改变。”日向宁次的目光飘向远处,“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困兽之斗。” 稍微有些悲观呢。 联系到他刚才对日向雏田说过的话,二月觉得日向一族,倒是很有意思。 “宁次!”天天忽而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二月有些诧异,她看向日向宁次,神色凝重而不安,“李他……” 在比赛开始前,日向宁次对于李的实力有信心,比赛开始后,他却看到了李会失败的结局,却不曾想到会到如此地步。 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血迹斑斑。 血从裹得厚实的衣服里渗透出来,连空气都变得粘腻,外伤都如此严重,不知道里头伤情如何。 虽说已有医疗忍者做了些应急处理,但一脸憔悴痛苦躺在担架上的李仍教人心生怜悯。 “李,你已经尽力了,好好休息吧。” 凯爱怜地摸了摸弟子和他如出一辙的西瓜头,难得显得十分稳重。 真是残酷。 天资出众的我爱罗打败了十分努力的洛克李。 甚至说是惨败。 又或许,是我爱罗的手段太过残忍。 红叶“啧”了一声,“这人怕是废了。” 胜败乃常事,受伤也是在所难免,没有办法指责我爱罗下手太重。 许是二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卡卡西突然走到她面前,正好挡住了小李的身体,“你不是累了么,我们要不先回去。” “嗯。”二月点了点头,素着脸,突然一阵眩晕,眼前花了一瞬,卡卡西忙把她接住。 “怎么了。”虽然还保留着成年人的镇定,但绷紧的声线仍流露出主人的一丝担忧。 “你太虚弱了。”红叶说,“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二月借卡卡西的力撑住了身子,“我没事。” 而随后几日,二月的状态却是肉眼可见地变差了,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她有点虚弱。并因此减少了外出。 正好,鸣人他们正忙

着为一月后的最终比赛努力修行。 “今天精神还是不太好吗?”阿斯玛坐在二月床边,担忧地看着她,她的脸白得有些透明,像是一片让人捉不住的云,“还是让医疗忍者来看一下吧?” “没事的,我一贯如此的。”二月推辞了阿斯玛的好意,她的病症,医疗忍者可治不好。 夜深人静,二月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搭在她的脸上,不同于她肌肤的冰冷,那是非常火热的触感,却十分轻柔,将她心底的焦躁奇迹般地抚平了。 是谁呢。 “去吧。”有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她睁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但四肢却涌出了力量。 “红叶?” 红叶闷闷地“哼”了一声,“还不快去。” 知道了。 二月在红叶的帮助下避开了在暗处保护她的忍者,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卡卡西家中。 他已睡下了。 这正是二月想要的。 她小小的手覆上卡卡西的眉心,缓缓将自己的意识沉入。 这是红叶新教给她的,入梦之法。 转眼间,二月便置身于截然不同的环境中,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脚,已经恢复成正常的大小了。 环顾四周,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森林,满地凌乱,仿佛才发生过一场大战,耳边断断续续的听到女孩儿的哭声,林中的空地中央有一块巨大的凹陷,哭声似乎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对了,我都忘记了。只有我,还没有送恭喜你成为上忍的礼物。我想了很久,终于知道要送你什么了。放心吧,不是什么没有用的东西……” 二月从未听过这人的声音。 她站在上面探头往下看,只看见两个看起来年幼的孩子蹲在地上,而一块巨大的岩石下,还有个只露出了半截身子的男孩子。 “琳,用你的医疗忍术把我的写轮眼整个移植到卡卡西的左眼处。” “卡卡西……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琳。” “带土……” 琳、带土? 宇智波带土的话,应该卡卡西经常去慰灵碑看望的那位。 可是琳这个名字倒是闻所未闻。 二月正准备跳下去看清楚一些,场景又是一变。 铺天盖地的电光让世界为之沉默,闪着电的手穿胸而过,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射到少年的脸上,衬着他赤红的左眼,宛如恶魔临世。 唯有眼中不自觉流出的滚烫泪水彰显着主人的痛苦。 这也是一处战场,一群戴着其他忍村护额的忍者们包围了卡卡西和琳,只是昔日的队友如今却似乎成为了敌人。 “卡卡西……”被同伴贯穿胸膛,琳忍着钻心的疼痛,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卡卡西。”沉浸在悲痛与悔恨中的卡卡西,却突然听见了不属于这里的声音。 很熟悉,只是那孩子的声音更为稚嫩。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卡卡西转过头,就见一个长得非常眼熟的美丽少女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一刹那,他听见了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手指上粘腻的血液,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消失了,这里不再是战场了,卡卡西仿佛回到了家中,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

; 熟悉的布置与陈设,让人安心。 卡卡西长舒了一口气,指尖却仍不住颤抖着。 这是困扰他多年的梦魇。 “卡卡西,你在发什么呆啊?” 少女疑惑地望着他,手背贴了贴卡卡西的额头,“身体不舒服吗?” 她的眼神清澈,瞳孔中映着卡卡西略显疲惫的脸,秀美的容颜如画,轻柔的语气犹如春日暖阳天的一缕风。 “春?”卡卡西迟疑了一下,仍旧喊出了这个名字。 即便眼前的少女长开了许多,但那面容给人第一眼的惊艳与经久不变的心动,让人无法忘怀。 “你一定是刚出完任务太累了。”她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卡卡西的脸侧,“热水已经放好了,先去洗个澡吧。饭菜等会儿就好了哦。” 卡卡西一愣。 他不太明白。 为什么春要为他放好洗澡水,为他备好饭菜。 就像一位等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 “虽然在一起很久了,但你这么直白地盯着我,我还是会害羞啊。”少女红着脸遮住他的眼睛,又一股脑地把换洗的衣服塞进他怀里,“快去快去。” 她居然也会害羞啊。 到现在卡卡西若还是不明白还真是有悖于他天才之名了。 这只是一个梦。 无论是带土也好、琳也好,都只是他的梦。 春,也不例外。 原来他潜意识中,觉得春长大后会是这副样子吗? 褪去绿色马甲和紧身衣,踏入放好了热水的浴缸,缓缓躺下,随着身躯下沉,浴缸里的水溢出了些许,浑身的疲惫仿佛被温热的水流裹挟着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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