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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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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争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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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贞安爱怜的抚了把她的发髻,轻声道,“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派人到定郡王府说一声,莫怕,你尽管放手去做,我在!” “好!”周暖人泪盈眶地点头,“王爷唤殿下一声姐姐,在阿暖心中,亦是如此。” 司贞安接话道,“日后,你便随小九唤我姐姐吧。” “姐姐!”周暖唤得情真意切,司贞安坦然承应。 司贞安道,“今日是你大婚之日,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 周暖点头道,“夜色已深,我让小鱼送姐姐回房休息。” 司贞安拦住了周暖,“你我之间何须这些客套的礼数,你只管歇去。”转头司贞安看着周暖身侧的丫头道,“扶你家王妃回房休息。” “是殿下。”小鱼抬手扶住周暖,轻声唤道,“王妃,奴婢扶您。” 周暖朝着司贞安福了福身,这才半靠着小鱼回了房。 “主子,时辰也不早了,奴婢陪您回房?”南风半劝半哄道。 司贞安摇了摇头,问起了旁的事,“秋葵的伤伤如何?” 提到秋葵,南风脸上多了丝心疼,“伤在了腹部,大夫说日后怕是不能承嗣了。” “是我亏欠了她。”司贞安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南风摇头,“主子怎可这般想,只要主子安然无恙,奴婢们便是死了也是荣幸!” 司贞安摇了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南风等人衷心耿耿,她都铭记在心,有些事有些话不是一定要说出口的。 司贞安吩咐道,“阿暖初入王府,许多事情不称手,王府又遭遇了此难,正是人心涣散之际,南风,你暂时留在蜀王府,待阿暖能独当一面了再回来。 秋葵的伤也不宜移动,就先留在蜀王府养伤,安排两个大夫日夜守护着,尽可能地治好她。” 南风额首,“是主子!” “让人备马。” 南风愣了下,这么晚了主子这是还要出去。 “主子这是要回府吗?”南风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司贞安点头,“嗯!去吧!” 南风还想说什么,但见主子脸色平静,眸色却冰冷之极,欲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动作迅速地备好了马,亦安排了几个护卫护送。 司贞安看了那几人一眼也没说什么,跨上马急奔而去。 司贞安快速地回到府中,进了书房,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司随的身影出现在房中。 “太子可还活着?” 司贞安头也不抬地问道。 司随道,“太子死在了秦王手中,一箭穿心。” “倒是果决。”太子一死,三皇子牵制的作用便没了,加之昔日围场刺杀一事,秦王下一个要除的便是三皇子。 劲敌尽除,护驾之功,若无意外,皇储的下一位人选只能是秦王。 司随显然也没想到部署至今,竟是成全了秦王,“主子,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急!”司贞安的手轻轻放在了腹上,“还没到时候。” 司贞安道,“我们的人继续潜伏起来,还有安排人进御林军,伺机取代许长安。” “许长安?难道他真的是...” 司贞安点头,“他就是第三队首领。” 司随似是想到了什么,面露怒火,“他叛变了!” 司贞安不言不语。 <

/; 司随满心不解,气愤至极,“王爷对他恩重如山,他怎么可以叛变?” “时过境迁,人心难测。”司贞安倒是看得开,“但父王留下的人,他不配再统领。” “是主子,我这就去办。” “等下!”司贞安突然问道,“宫中混乱,宸妃和十一皇子当时在何处?” 司随毫不迟疑地回答,“与皇帝一起待在了紫宸宫。” “嗯,你去吧!”司贞安得了答案,便让司随离开了。 司贞安思索了片刻,便离开了书房,回到房中。 第二日伺候的侍婢久久不见司贞安起身,为首的南溪大着胆子推门进了房内,不曾想司贞安竟是高烧不退,昏迷了过去。 南溪大惊失色,慌乱之下让人去请了宁君泊前来给司贞安治病。 宁君泊匆匆而来,南溪急得眼眶都冒着水色,“宁先生,殿下高热不退,实在凶险,还请先生救命。” “烧了多久了,怎的现在才来请?”到底是十余年的师徒之情,宁君泊心头也染了几分急色。 南溪闻言羞愧不已,“是奴婢照顾不周,殿下昨日半夜回来,南风姐姐不在身侧伺候,我们原是要守夜的,可殿下似是心情不悦,将我们都打发。今早殿下比平时晚起,奴婢进去才发现殿下高热不退,奴婢也不清楚殿下是几时起的热。” 宁君泊此时也顾不上责备了,赶忙取出东西给司贞安诊脉。 原本以为只是外伤引起的高热,却不想脉象一入手,却极其不妥,他脸上的神色沉了又沉,看得一旁的南溪心惊胆跳。 待宁君泊收回诊脉的手,南溪才敢开口,“先生,殿下的病情如何了?” 宁君泊没多言,起身快速地写下了张药房递给南溪,叮嘱道,“公主身上伤口颇多,气血不足再加上外伤引起的高热,近段时日都要卧床休息,不可劳累。 这药方一日两次,三碗水熬成一碗,喝上三天,三天后我再看诊,重新开方子。” 南溪连连点头,“奴婢记下了,劳烦先生看守一二,奴婢安排好后便回来。” 宁君泊摆了摆手,南溪退了出去。 宁君泊看着床榻上了司贞安,心头百味杂陈,他万万没想到贞安竟怀了身孕。 若非她意外昏迷不醒,只怕他也不会得知此事,只是...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宸妃可知晓此事? 宁君泊心中纷纷扰扰,最终统统化为一声叹息,罢了,索性月份尚浅,尚且能遮掩一二,待贞安醒了自己问清楚再做打算吧。 与此同时,朝廷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陛下,废太子忤逆谋反,虽罪魁祸首已伏诛,但其从犯不可轻饶,还请陛下从严知罪。”韩相当众弹压太子党派。 太子谋逆,证据确凿,又值陛下大怒之际,此时不乘机将皇后东宫党废除,更待何时? 兵部侍郎,刑部尚书,勇武将军府等等,均纷纷出言附和,“臣等附议!” 文德帝面色微臣,他自知太子罪无可赦,可太子一党尽数除去,韩王在朝势力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文武一心,文德帝纵使有心,亦不能在此事纵容谋逆行径,“废太子谋反一事,罪不可赦,但罪魁祸首已伏诛,朕已失一子,心中痛疼不已,念在父子一场的情分上,东宫众人,三岁以下稚子贬为庶民,其余者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至于其从犯者,交由大理寺卿、刑部审查,知情不

报者,参与者一并处以叛国罪,其余者安晋朝律例审判。” 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出列叩拜,“臣领旨!” 其余人见陛下已有定夺,纵使个别者心有他念,此时也不敢撞枪口上,只得按耐心思,纷纷跪拜高呼,“陛下圣明。” 文德帝道,“谋逆者当诛,护驾有功者当赏,昨夜秦王救驾有功,晋为一品亲王,赏金如意一柄,黄金万两;韩王临危不乱,奋勇抗敌,晋一品亲王,俸禄加倍;勇武将军晋封为勇武候,赏金千两,其余者晋官一级,赏银百两。” “儿臣谢主隆恩!” “臣谢主隆恩!”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事已毕,在文德帝的示意下,舒亮跨前一步,高喊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原以为今日朝事到此结束,不想临门一刻,新上任的勇武候却上前一步,双手高举折子道,“臣有本启奏!” 文德帝看了一眼许长安,额首示意,一旁的舒亮亲自接过对方的折子递给了文德帝。 文德帝看了眼折子上的内容,脸色阴沉得可怕,静默片刻,朝着舒亮道,“将奏折交于朝臣观阅。” 奏折在大臣手中快速地流走一遍,所有看过奏折的臣子都下意思地看向了韩王。 司瑾照身为新晋红人,原本面对曙目的目光时该洋洋得意的,只是...大臣们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劲。 司瑾照下意思地看向那份奏折,心头猛然萦绕着不安,“为何都如此看着本王?” 奏折兜兜转转传到了左擎的手上。 左擎因着早有准备,看见奏折上陈列的条条罪行时倒是颇为平静,他神态自若地将奏折递给神色紧张的韩王,语气平静道,“韩王殿下不妨看一看,奏折上所写若有误会,韩王亦可向陛下伸冤。” 韩王一把夺过奏折,神奇不耐烦道,“本王倒要看看勇武候要状告何事,值得本王喊...”韩王视线落在奏折上,最后一个冤字截然而止。 围场刺杀,通敌周朝,结党营私,私扩护卫,收受贿赂...桩桩件件,列数了十数条罪行,看得司瑾照背生寒意,头晕目眩。 “父、父皇...,这、这都是污蔑、是污蔑...”司瑾照拿着奏折的手在颤抖着,惊慌失措地看向文德帝,出口的话语不成调,也不知是气是怕。 文德帝尚未出声,韩王一把将手中的奏折砸向许长安,一派盛气凌人呵斥道,“许长安,本王与你何仇何冤,竟要如此煞费苦心,捏造事实,置本王与死地。” 韩王满脸气愤,似是遭受了极大的冤屈,高声质问。 临危不乱,先发制人,这一招众人不免高看韩王一眼。 今日若是许长安难不成铁打的证据,只怕这位新晋的勇武候就要被韩王一派按死在朝堂之上了。 许长安任由奏折砸在身上,余光也不扫韩王一眼,不卑不亢地朝着文德帝道,“陛下,臣所奏句句所实,人证物证具全,还请陛下明鉴。” 韩王气得一脚踹了过去,大喊道,“许长安你还要胡言乱语诬陷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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