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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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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联姻亲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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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绒与文也神君秘商,却不曾想,花枝预判先知,帝君殿前放倒千秋落,寝殿内放倒一缕花绒,舍弃一切入瓮,只为还清冤债。 “主,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万事小心。” 乾坤袋里冒出一缕残魂,红色遮魂下,花绒顺遮魂而下,文也神君再三叮嘱,此路崎岖,切勿急躁,需寻流而入,方可到达寒冰之下。 花绒确实有些急躁,头上被刺伤的洞冒着黑气,与四周刮起的诡异相得益彰。 两个白面长舌鬼路过,时不时谈论着刚入鬼蜮的灵主。 细瘦小鬼发出惨叫鸣笑,笑声勾心摄魄, 胖墩小鬼哭声幽幽,听多了头晕目眩。 两只小鬼对刚入鬼蜮的灵主,探讨的津津有味,像是探讨一道回味无穷的美味,时不时口水直流。 细瘦小鬼抹了抹口水,夸赞道:“咱们这鬼蜮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好看的人儿。” 胖墩小鬼吐吐唾沫,泼了他一脸冷水:“再漂亮的人儿,到了咱们这儿,也不好看唠。” “也对也对,这位灵主确实长得水灵,身段也好,就是脾气......” 细瘦小鬼满脸嫌弃,又生怕隔墙有耳,说坏话被灵主听了去,灵主当场让他暴毙。 “被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知求饶,真是可惜了,越是不吭声,斗鬼打得越上瘾。” “好端端的一位灵主,也不知道为何非要来此,最后落了个剥皮抽筋的下场,哎......” “听说他得罪了......” 胖墩指指上面,不敢再说。 躲在暗处的花绒越听心越寒,一缕残魂都要抖散了,当场捉了小鬼,问清楚。 突然冒出来的一缕残魂,吓得小鬼面色更白了,白面覆盖住了他们的两只眼睛,不能聚光的眸子死死盯着地上,不敢与花绒眸子相接。 “她在哪?” “谁谁谁谁......大哥......饶命啊,大哥......” 两只小鬼神魂哆嗦,愣是紧闭双眸不敢动弹了,脖颈上冷飕飕的厉风,就要割断小命。 “你们说得那位花灵主。她在哪?” 细瘦小鬼:“花......花......灵主?” 什么花灵主?长得是不差却也着实离花相差甚远。 花绒手上用力就要扭断他们的脖颈:“快说!” 胖墩小鬼:“黑池,在黑池!” 细瘦小鬼一头问号,想要解释一番,最终在花绒松手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两只小鬼互递心眼,拔腿就逃。 花绒一张符咒锁魂,拦住小鬼去路,两只小鬼立刻跪地求饶,嗷嗷求高抬贵手。 花绒:“前面带路!” 黑池方圆几里寸草不生,蚀骨腐魂,小鬼就算心有不愿也只能委曲求全。 鬼蜮小路弯曲不平,七拐八拐走了很久,前面拐角处,一黑池泉眼像是煮沸的油锅,热浪一波接一波涌上。 细瘦小鬼指着前面挂着的一张皮,说道:“那就是灵主的皮,鬼主说熬了可惜,便让人活生生剥下来,挂在那里警示,说这就是不求饶的下场。” 一张皮连脑袋,尖嘴猴腮,长毛黝黑,分明就是一只长毛猴,什么时候长毛猴也可以称灵主了? 花绒哭笑不得,随即问了一声:“你们呆在这鬼蜮多久了?”

“千年了,过些天就可以投胎转世了。” 细瘦鬼声音有些颤颤巍巍,显然是惊吓过度。 “不错,本主送你一程!” 细瘦小鬼还未反应就被花绒一脚踹进了黑池,池水泛滥,咕嘟咕嘟将那小鬼瞬间熬化了,连声惨叫都没有。 旁边的胖墩小鬼吓尿了,浑身哆嗦,花绒示意他自己去,胖墩叫唤两声,缓缓走进黑池,扑通一声下了饺子。 不一会儿,饺子皮也消失在黑池中。 “你终于来了。” 庞大的鬼蜮主身后,九天镜主缓缓而出,笑容可掬,慈眉善目。 “你......” 这一刻,花绒才知,九天镜主请君入瓮的‘君’根本就不是花云溪,而是他! 九天镜主想碎了千秋落一缕情念,毁掉枯木待花枝之心。 “因为長花之死,迁怒整座溪山花枝,你已经大错特错了,为何还不肯罢手。” “父神深知你爱花枝之心,你们确实是一对良缘璧人,只可惜,有你存在,我的儿子便永远不会登上神族帝位,所以,你必须灭。” “从你毁了溪山那一刻开始,千秋落便与你再无瓜葛,就算你灭了我这一缕情魂,也改变不了爱她之心,,你不可能拆散我们,除非......你将这颗心——挖出来!” ****** “你的爱会让她命丧溪山花枝下,还爱吗?” 溪山山顶上有一根花枝,根系发达肥沃,藤蔓错综复杂,五颜六色的花骨含苞待放,颜色亮丽,花开覆盖整座溪山。 唯独靠近根系一根主藤上,一朵弱不经风的花苞,任凭风吹雨打,灵力浇灌,依然紧闭花苞,没有要开的意思。 终于,一日初晨,日照溪山顶,主藤上那朵花苞迎晨绽放,一朵纯洁无暇的花苞,慢慢张开怀抱,阳光下,花瓣起舞,花枝乱颤,溪山花枝一族盼了万年之久的長花终于开了。 四海动荡,各族纷争都在長花从花心中修成人形的那一刻,化为乌有。 一道金光更是荡平了一切战乱,四海初平定。 后来,玄境九天与鬼蜮之尊起了纷争,鬼蜮小鬼更是摇旗呐喊,一路攻上九天玄境,長花与九天镜主同心合力收服鬼蜮之主,将万灵小鬼镇压三尺寒冰黑池中。 一切邪魔势力被轻松化解,花枝之心也开向了神族枯木。 老帝君寿诞,溪山花枝是座上宾,一杯烈酒下肚花枝蔓延,白暇绽放,开满整座帝君殿。 長花翩翩起舞弄清影,缭乱了八荒四海之心。 老帝君拍案而起,立刻替小儿求娶花枝,盼着与溪山联姻。 長花含情脉脉望着九天镜主,问他可愿意? 柔情似水融化了封闭千年的榆木疙瘩,二神在帝君殿种下誓言。 枯木断枝,花枝折茎,揉搓在一起,变成了枯木小人,面容清秀,甚是可爱。 九天镜主和溪山長花在万神瞩目下情定神族大殿。 悦神想要阻止这桩婚事,不止一次提醒長花,神族枯木与溪山联姻心思不纯,一旦所托非人将万劫不复。 深陷情爱的長花认定了九天镜主,若当真遇人不淑,屠灵剜心,飞花割命,输也不怕。 就这样,两族大婚,普天同庆。 一朵黑色的花骨在花枯大婚夜骤然开放,它与長花同根连枝,却相差整整九千岁

。 那晚,整座溪山被黑色笼罩,飞花飘到了長花寝殿,長花那张惊恐的脸上荡起了凄惨的笑。 她望着九天镜主,一个字都没说,最终飞花剜心,血染寝殿,溪山長花魂飞烟灭。 悦神将两尊花枝枯木带回来溪山,在他的精心培育下,将長花残存灵力注入花枯,当初感动四海的蜜语甜言,只剩下两根花枯在溪山幽幽生长...... 悦神树下,两个耄耋老人相对而坐,互相凝视良久。 悦神这才摸着花白胡须,长叹道:“長花之死与花灵主无关,是你的心魔害死了她。” 九天镜主望着水中倒出的影子,不禁粲然一笑,岁月催人老,神仙也逃不过,不知何时他竟也老成这幅鬼样子了。 “花开同根,黑骨绽放证实了你待長花之心,那晚大婚夜,長花正是因为看清了一切才会遭飞花夺命,她以为她爱的人也跟她一样,为情钟心,矢志不渝,却不曾想,那人心里终是掺杂了太多东西。” 悦神手中白子期棋落,将黑子围困一角。 九天镜主望着棋盘发呆,思绪过往,顺从了悦神之意。 “不错,一开始娶她为妻,确实是为巩固神族帝位,可我是真心爱她,花枯交缠,我们的儿子长得很好,这还足以证明我待她之心!” “你输了!” 悦神又落一子,“千秋落与柒白之所以修成人形,并不是你待長花之心可鉴,而是受到長花之灵滋养,你疼爱他们只是想证明你待長花之心情真意切,然而,你迁怒溪山,拆散花枯,镜主,你心里怎么想,自己最清楚。” “若不是因为她,長花怎么会离我而去,溪山该死,花枝该死。” “神族枯木终究是配不上溪山花枝,就像九天镜主配不上長花一样。” 悦神散了棋盘,悦神树下满地伤神,继续说道:“做错了事就要赎罪,花灵主无错,却甘愿为此散了神魂,只为安抚長花之心,断了情念也要归还千秋落一片痴情,镜主为何就不肯放下前尘夙愿,成全一对有情人呢,水穷之处,或许会有不一样的风景。” “悦神,云溪醒了。” 小花灵前来禀报,看了旁边九天镜主一眼,浑身发抖,立刻躲在悦神身后,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本镜主有这般骇人吗?” 九天镜主满心不悦,不过是样子丑了些,至于如此瑟瑟发抖? 要不是因为那不孝子,丢了挚爱宝贝便要死要活要跟着去,耗费灵力救他导致灵力溃散严重,不光面容苍老,就连九天玄镜也回不去,不然哪有闲情逸致跟悦神下棋。 一少女手持浮沉,在睡荷中慢慢苏醒,泪眼婆娑,晶莹泪滴滴在睡荷上,睡了很久。 叮叮叮...... “云溪主人,你醒了。” 来自画灵热情奔放的声音。 十三画彩骂了一声:“你瞎了,看见了还问,是不知道如何打招呼了?还是主沉睡了年,你觉得陌生了。” 画灵:“嘘!狗十三,闭嘴!” ‘狗’这个字是从花灵主那里沿袭而来,一句‘狗文也’再到后来的狗十三,狗一切,全都随主心。 “你竟敢骂我!!!” 十三论起一脚劈过,画灵立刻发出叮叮声响,一片忙音后,再无动静。 “年?我为何会睡了这么久?” 花云溪一脸懵,一觉

醒来身在水中央,荷花碧水相接,有些眼晕。 “主,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忘记了什么?” “有关于花灵主的记忆,你全忘了。” 花云溪确实是忘了,花灵主这个人异常陌生,甚至无从提起。 十三画彩从磨盘跳出,将一本花枯秘录交给她,叮嘱道:“藏起来,偷偷看,千万别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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