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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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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连姻亲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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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殿内乱作一团,千秋落晕倒,众仙神就是心有余力也不敢上前一探,一个是未来帝君,一个是现在帝君,哪一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 他们与文也神君一样,不敢贸然战队。 “师尊......你怎么了?” 花云溪撤下大红盖头,一双无辜的大眼扫向众仙神,谁都没有看清千秋落因何昏倒,九天镜主广天下告知花枝身份,众神猜测,千秋落是伤情过度导致。 心头挚爱不光拜自己为师,竟然嫁给了自己亲弟弟,换做是谁无法释怀,更何况,四海皆知千秋落因为花枝才会一夜苍老。 众神皆叹。 花灵主有颠倒众生之相,千秋落有悲天悯人之心,天作之合,不愧是悦神钦点姻缘,只可惜...... 文也神君赶紧帮她盖好盖头,耐心劝说,花云溪趁机搭上他的手,面上苦苦哀求道:“求你们救救我师尊,自从萃集山回来,他便身体有恙,镜主,你可要救他。” “花枝放心,放心,今日是你与修灵阁主大喜的日子,可千万不能掉眼泪。” 文也神君一只胳膊被花云溪掐肿了,疼痛钻心也要陪笑,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灵主眼泪金贵,悲情可伤心啊!” 花云溪装模作样抹抹眼泪,千秋落被人搀扶下去,她才慢慢恢复平静:“多谢文也神君,劳烦。” “能陪花灵主走一趟,实乃荣幸之至,不劳烦,不劳烦。” 文也神君搀扶着花云溪,一步一步踏进帝君殿,在众仙神见证下与柒白共结连理,三叩首夫妻礼成。 文也神君找机会靠近花云溪,提醒一句:“万事小心。” 柒白礼毕入了洞房,一身大红嫁衣的新娘正襟危坐,心心念念的女子终于成了他的新娘,那颗心久久不能平复。 脚步轻盈,轻挑盖头,一个期盼了千年的人儿就在眼前,柒白手抖,连看着那个人的时候,都觉得是假象。 “我终于娶到你了……” 花云溪柔声唤了一声‘夫君’,根本不理会那双眸子中投射出来的深情,端起合卺酒,也递给柒白一杯。 “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柒白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手指触即那双纤纤玉指都要晕倒。 花云溪与他手臂交缠,举起合卺一饮而尽。 柒白吞咽口水,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情难自控,周身起火,燃起了搅心的欲望。 一双秋水伊人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更是让他心痒痒。 柒白举杯豪饮,一双手扼住他的脖颈,阻住下咽,合卺呛住口鼻,令他有些窒息。 “云......” 花云溪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灵力封住了寝殿门窗,让一切风吹草动都飘不出去。 “修灵阁主在哪?” 柒白哈哈大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花灵主。” “废话少说!他在哪?” 花云溪显然有着怒了。 “既然花灵主早就识破我的身份,为何还要答应与我成亲?花灵主究竟是想看清哪颗心?” 花云溪睥睨一眼,冷笑道:“柒白怎么会有你这么一缕残魂,简直......” 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花云溪立刻站立不稳,掐住柒白脖子的那双手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柒白像是挣脱束缚称霸的暴君,将用蛮力将花枝往榻

上重重一摔,冷笑道:“文也毕竟是神族的人,怎么会与你同流合污,花灵主,你就是太自负!桑海沧田变,你还真以为文也还会像以前那样,为你马首是瞻。” 花云溪燥热焦心,冲冠一怒瞬间泄力,挣扎起身,奈何周身根本没有半点力气,成了鱼肉,任人宰割。 柒白早已坐在榻上,幽幽道:“良禽择木,文也神君自然能够审时度势,他的眼光不差。” 柒白修长手指挑拨花瓣,一层层将花苞打开,细腻玉脂白皙粉嫩。 花云溪也不着急,也不心惊,更没有小女子的羞怯,只是幽幽叹道:“你好歹是修灵阁主一缕魂念,待我之心,花枝心如明镜,既然我横竖是逃不掉了,这洞房之礼也不急于一时。” “你不急,我可是半刻都等不了。” 柒白将鼻子凑到花茎上闻了闻,芳香四溢,肤嫩如脂,忍不住咬住,嘴里裹着...... 花云溪只觉脖颈剧痛,那根纤细脖颈就要被他咬透了。 “既然……你这般等不及,本主现在就送你上路。” 花云溪灵力困身,周身散发出一道金光,照射整座寝殿。 画灵友情提醒还未出口,便听柒白惨叫一声轰然倒地。 浮沉挥动,左一笔,右一笔画在柒白身上,一具完好身躯瞬间沟壑立现,鲜血从沟壑中迸溅而出。 花云溪觉得浮沉太过柔和,伤筋动骨不如断骨割魂,一脚猛踩,筋骨骤断,疼的残魂无处可藏。 “还喜欢吗?” “喜......欢!” 残魂一身虚骨,只留一张嘴硬。 “我倒要看看你的这颗心是有多喜欢我?” 画灵:“云溪主人,不可,他虽不是修灵阁主,却也是柒白一缕爱你之魂......” “如此糟粕贱浅之魂,不要也罢!” 花云溪手起刀落,屠灵灭魂,鲜血迸溅。 奄奄一息的躯体躺在地上,瘪瘦的身躯成了一张皮,散落地上。 画灵幽叹:“云溪主人,这是一刀斩断了修灵阁主对你的一根情思。” “废话少说,去找解药!” 画灵一惊一乍:“云溪主人中了毒?” 花云溪低吼:“将狗文也寻来!还不快去。” 临阵倒戈,简直该杀。 十三画彩一脸嘲讽:“大婚之夜,你唤一个狗神君进来,成何体统,要唤也应该唤千秋落,你们一对有情人,朝思暮想为对方,不在一起,岂不可惜。” 画灵打镲和事佬,花云溪躁动脱了僵,浑身燥热,开始脱锦服,吓得画灵与十三立刻潜回磨盘,眼不见,小命无碍。 花云溪只觉胸闷气短,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殿门骤开,闯进来一男人,满脸焦急,透着关切。 “师尊......不不不是,你不是!” 花云溪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让他去寻文也神君拿解药。 花绒望着脱得只剩下里衣的花云溪,眸子扫过每一寸肌肤,平静中掩饰着慌乱,胸口的起伏让花绒乱了分寸,撤过花枝手臂开始摸脉。 花云溪挣扎求放开,嘴里不停咒骂文也神君。 “他让你别动灵力,你不听,此刻酒扰心困情,伤了身,又怪谁。” “你......” 花云溪的震惊瞬间瓦解,从强烈的躁

动中发出一声伤风败俗的闷/哼,一种熟透的红,烧到了脖颈深处。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花绒偏不走,反而一步一步靠近她,挑动她内心的绝望。 烈火焚身,烧得花云溪乱了阵脚。 “灵儿,回来吧。” “千谷主是正人君子,万做不出趁人之危之事!” 花云溪步步为营,就要逃离寝殿。 “你的师尊心里全都是四海大义,怎会有儿女情长呢!” “......” 是啊,千年前他就是如此,四海大义才是他的归宿。 花云溪搅动心绪,血气翻腾,花枝蔓延,她的心被搅碎了,嘴角噙血,靠着石柱傻笑。 屠灵被她撩起一角擦得干干净净,透着寒气的光,对准那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没有半点迟疑。 花绒挡住屠灵,刀锋刮过掌心,夺下屠灵。 花绒双手扣住花云溪双肩,鲜血从掌心滴答而下。 疼痛略过眉间,片刻后归为宁静 。 文也神君一颗迷魂丹,让花云溪神魂混沌,屠灵割心会让疯迷欲望得到冰冻,还心一片净土。 花绒的到来更是让花云溪彻底凌乱,被镇压的心,再次翻腾,尤其是花绒靠近之时,呼吸咫尺,让本就局促的花枝,求死不能。 “疼……好疼……” “你走......走啊!” 花云溪将花绒往殿外推,身体却软绵绵毫无力气,灵力也被抽空,只剩下一具躯壳。 花云溪视死拼命却被花枝瞬间压制,双肩被大手束缚,立刻动弹不得。 花绒也不容许她挣扎,死死将她抵墙上,隐藏了千年的委屈决了堤,若说刚才还是强忍,现在他是半点都不想再忍了。 “你竟敢对我无礼……放开……” 花云溪威胁又抗议,花绒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头吻上那双冰唇。 焦躁被醍醐灌顶,花云溪瞪大眸子,刹那间汗毛倒竖,反应过来后,才将花绒一把推开,力气之大,让人全然没有防备。 花绒被这一推,重重摔在墙上,满脸委屈,叫了一声:“你……你好了?” 文也神君的迷魂丹——解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迷魂丹没有解药绝不会消散,依照花灵主的性子也不会半推半就,刚才迷魂丹让她力气全无,浑身酥软,现在却是大力金刚,若是强压灵脉,定会血气逆流,暴毙而亡…… “我操……疼……” 花绒骂了一声,立刻求饶:“有解药……有解药……好疼……” 花云溪整张脸贴着花绒胸口,死死咬住一块皮肉,牙齿打架隔着衣衫也是疼痛难熬。 花绒觉得胸口皮肉要被她活生生咬下来。 “你属狗的吗?” 花云溪贴着胸口的脸慢慢往上移,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双手搂着花绒脖颈,酥痒麻遍全身。 花绒直接缴械投降,娇嗔一声:“别别别……云溪……克制……我有解药,有解药……” 一张火热双唇砸来,直接将花绒砸晕了,浓烈在周围炸开了芬芳,将那颗想要荡动花枝的心,撩得体无完肤。 “你来真的是不是……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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