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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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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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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很好喝!”旁边的人忽然赞叹了一声,箸起筷子的时候,眼里笑意地掀向姚玉一动不动支着下巴的姿势。 姚玉一脸迷茫地动了动神色,眼珠子清水一般地转向他这方来,见他箸起筷子夹了两根面条,正笑着朝她看过来。 “嗯,吃吧。”姚玉看到了,也看懂了他喜欢吃她做的饭,就继续回过神来冥思。 现在印伦出卖了她,她只能重新想新的计策,到底怎样到最后让那暴君在她手中一击致命,难道只能伪装出自己假意爱上他,并吸引他来宠爱她,并把这份宠爱推到高.潮之后,等她成为妖妃的时候,就像《封神榜》里的妲己惑乱后宫,最后她才好对他行出刺杀的动机,让他一击致命死在她的手里........ “咦,姚玉你做的馒头有点发硬。” 古链动了筷子时候,见姚玉始终支着下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同于别的女人听到一声赞叹,脸色羞红上染,根本对他的夸赞,姚玉提不起兴致。 夏日高阳落在她脸上,额上沁出了粒粒汗珠,后背也微微湿了一片,她粉红的眼周围氤氲迷人,即便发呆也更添美艳绝伦。 慢慢地,古链那双眼睛开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看过去,从她半露不露的脖颈下的衣领口上,被他一把撕开了纽扣的衣襟,她现在出神并没系回纽扣上,也似乎并没在意自己衣襟半解不解地露在他的面前,衣衫里透出她白嫩的锁骨。 他喉咙忍不住滚了滚,压下心中欲.望,出口打扰她的游思,没想到她语速很快地翻篇之后,继续游思下去,他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却又隐隐吃起了无名的醋。 姚玉回眸,看眼底他伸过来的馒头,起初她不知道他拿馒头给她干什么,想起他方才的话,她迷瞪地接过来咬了一口,皱眉道:“挺好的呀,哪来的硬——” 才疑惑出声,手里的馒头一把被他夺走了,姚玉顺着他抓着馒头的手,又即刻看到他嘴巴一张咬进去了一半,然后笑丝丝地道:“你咬过的最香最好吃。” 你咬过的最香最好吃,什么意思? 姚玉再次迷惑地在他荡漾张扬的笑容中上下打量几瞬,鼻音厚重地发出哭过之后的软哑:“诸葛荀你笑什么?” 他却笑的更开放促狭地用眼神勾引一般地开始放肆起来,好像用眼神把她身上脱.得所剩无几似的,笑道:“你说呢?” 姚玉再次琢磨那番话,才琢磨到一半即刻明白了他为何这般长情又放肆地对她咧嘴笑。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嗔怒一声:“你搞什么名堂。”腾地从石凳上站起来,伸手往他面前要收拾道:“不想吃饭,只想着朝我找乐,还不如别吃了!” 这种时候他竟然想像热恋的情侣一样,对她肆无忌惮的,实在有碍此时紧张又危险的氛围,他要有那份心,不如帮她分析分析此时的情境,给她一个脱身的办法,而不是坐在这里吃着饭还想着怎么对她调情,她对调情可没那么容易释放下方才发生紧迫被人出卖的事。 “你别生气。”他仰头,早就知道他说出来的话让她生起无名的火气,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思绪,别在他面前想无他无关要紧的人。 不就是一个太监出卖了她,这样也好,他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他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作势要收拾碗筷的皓白手腕:“看出你刚才一直坐在那心情不好,又不吃东西,把所有的都给我吃,怪让我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光。” “本来就是给你的。”姚玉嘀咕一句,扭了扭手腕,却发觉他手上力道越发圈紧,她凝眉看他:“你又要作什么?”

古链垂眸瞟了一眼她白如葱笋的大拇指手背下有一圈烫伤的暗红色,心道为了给一个太监做吃食,她竟然肯舍得亲手做羹汤,把手烫伤了。 他微不可见地蹙了下剑眉,听到她嘀咕声后,他心里明明感到诧异地欢喜一下,却又想起她方才坐在那一动不动,绝对不是想他这个人,依旧是想着太监的那番事,人都出卖她了,她也抱着他哭了,亏他以为她哭是因为被出卖伤心来找他寻安慰,结果现在再看她那双眼氤氲着樱粉,古链不由得怀疑她伤心只是为了拿他慰藉,并未真正把他当成她心底里的那个人,她心底里还是给印伦留了一丝位置。 “他对你不是真心的。”他说,眸光不着痕迹地闪了那么两分高深莫测,似乎他很想一击中的对她的心试探到底。 “你说谁?”姚玉茫然地在他脸上打转,越来越不懂他说什么了。 古链也没想到这么试探就这么轻易地探出她脸上懵然不懂的神色时,心里那股提着发堵的心一下子冲散了一半,眼底阴恻的眸深似海也慢慢褪了下去。 “印伦啊,那个太监他出卖了你,你还坐在那里想着他!”他直白地说出来,引得姚玉脸上一瞬错愕。 他这时候提他名字干嘛? 为什么在她特别反感抵触印伦的时候,他这么不识时务地提口说那个人的名! 姚玉一脸“你都说他出卖了我,你还要提他”的嫌弃脸色别开了目光,看向一桌子他才吃空了一碗馒头,想把心底里的不舒服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转移出去,道:“馒头吃得香不香?是不是该把你眼前的面汤也吃了?” 没得到她按他的话题得出来的答案,古链并不死心,而是看了她别有深意地别开视线,看出她只要听到“印伦”二字,满脸不适地扭开了。 “看你坐在那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哪还有心思吃饭。”古链轻轻拽了她手腕一下,他没放开她,而是通过微妙轻微拉扯的动作,让她扭回头来看他。 他喜欢看到她满脸不适,急促无措,又羞赧地小脸憋出红透的模样。 “我.......我与印伦不是你想的那样。”姚玉回眸郑重地望向他。 “哦,你和他哪样?”他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这番话,他还听不懂意思么! 姚玉砸了砸嘴巴,不想模棱两可地回馈他,她也看出来了,古链不是古代大多数人那样喜欢婉转地说话。 “我一点都没把他放在心上的意思。”见他轻挑一缕剑眉,感觉到他对她的话有点轻慢的意思,姚玉几乎给他说个明明白白的道:“这顿饭也不是专程给他吃的,是给你吃的,你跟着姚風跑了,而印伦却撞上了我,我看着浪费粮食不如丢给他吃......你明白了吗?”后面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眼里若有似无地暧昧不明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扬,总给她一种意味深长又深感不安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对他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呢?”即便看到她不想说再多隐晦不明地掰开揉碎了地说给他听,就又莫名的醋意十足,他非要等她出口说到他想听到的那个字眼,具体是什么字眼才肯放过她,除非她说的话能说到他心里舒畅,接着让他能无所顾忌地对她死缠烂打。 除非她心里干干净净的,他才愿意填入她满腔的心。 姚玉皱了下眉头,还是说了出来:“我在假意跟他好,因为.......”她清水的眼眸一沉,认真无比地道:“我想利用他,勾引他——啊!” 话还没说完,手腕上的力道忽然使劲一拧,大力拉扯一拽,姚玉

身上不受控制地转了一回圈,“嘭”地一声撞在了坚硬的胸腔里,接着整个人被双臂一环地搂紧住之后,姚玉才定睛发现自己坐在了他腿上,而他搂着她,与她四目相对。 “诸葛荀——”她急了要挣扎,可怎么抵得过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了她周身,大掌紧紧覆盖住了她背脊上,再把她整个半身往他怀里收紧,双手也被挤压在他的胸腔之中,不得动弹。 “姚玉你可真够傻的。”他似笑非笑地沉声低头俯视看她,他以为她有多聪明,没想到她竟然使出下下策的蠢办法去勾引利用:“你跟谁不好,非要勾引一个太监!” 姚玉自知自己说出来那番“勾引”的话,的确说得有失水准,现在想改口已经晚了,只能自己吃了哑巴亏。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姚玉这才近处挨着他看清他双目喷发出炙热的猩红,就像一把火燃烧到了她的脸上,让她闪避不及,直直地撞入他满眼的火堆中。 “我要你跟我好。”他薄唇微微轻启,眼睛直入她的心间。 “嗯?”姚玉没来及消化,也来不及思考,抑或是她感到慌乱无以言对。 “跟了我,你不必再去想着勾引别的男人。” 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姚玉心里慌乱地垂下眸子,岂料他还有下一句等着她。 “我要你把你的心全部付出在我身上。” “啊?”姚玉才垂下头一下子又抬头,再次撞进他深邃的眸光里,发现自己陷入他眸光里拔不出来了,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正一点一点地被他撞开,裂出一个口来。 “你不用自己去钦安殿违背你的心意去勾引你一直厌恶想替你姐姐报仇的暴君。”他忽地伸手撩到她脑后,指间顺着她的脑后蜿蜒流连到她的脖颈中,手从她脖窝中滑出,按在她锁骨上。 姚玉感到不属于她的手覆在了她锁骨上,而那只手好似呵痒痒地快抵到她胸前,她赶忙下意识地抽出一只手要抓住胸前男人的手。 “别动!”他怔怔看她一眼,描摹地从她脸上慢慢向下,盯着她衣襟道:“你纽扣被我扯开了。”他从她手中溜出来,捻住翻下衣襟一角往上覆盖在她锁骨上面,并找准了纽扣替她轻易地系了上去。 “诸葛荀。”姚玉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脸上发烫,眼睛从他手上溜开,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而是不知从哪看才不让自己的心“怦怦”跳动,一种莫名的心动令她感到发慌,她不知道该不该承受这种心跳。 “嗯?”他抬眸,正看到她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了绯红,耳尖、脖子迅速染上了一抹红,他目光欣赏地看着她继续发烫发红的脸,好像越这么看她窘迫地羞涩越感到有一丝惊喜雀跃地爬上了他的心头。 姚玉眼里带着羞涩地薄怒,盯着他耐人寻味的目光,字字清晰地问:“你会读心术?” “读心术?”古链学她重复地念了一遍,却发现她昂头就看了他一眼,就败下阵似的垂下了眼眸,整张脸一下子红得像火烧云。 他浅浅一笑,学她念了一遍,发觉这个读心术颇符合他现在对她的心境,说明她知道他看出了她心底里深藏着的秘密。 “被我猜中了。” 她抿了抿唇,贝齿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却被一只手伸过来捻住了她的嘴角,指腹轻轻碾压唇瓣,似在抚平贝齿下的唇印。 姚玉吓得抬头,不想他的脸几乎贴了过来,她本能向后躲,躲不过他的指腹摩挲她的樱桃唇瓣。 距离那么近,就像放大镜放大了他脸上无数个她从前没注意到的细节,

也看到他下巴脖子上突出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好似看到了什么可口的珍馐贪婪地咽了咽口水。 她睁着大眼,慌乱地瞪着他的喉结,然后再往上看他一双近距离跟她对视半眯着的乌眸,忽然挣扎着想摆脱他身上的禁锢。 她不能再陷下去了,再这样沦陷,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动地让他摆弄,直到她自己不知不觉坠入他的温柔乡里。 她要清醒,要理智,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在没出宫寻求自由之前,不想让任何人成为她的累赘。 “我.......我想下来。”姚玉偏头,视线转到没有他的位置,在他怀里挣扎地要脱身。 “姚玉。”他压抑地克制体内火烧燎原,看着她一点点在他怀里扑腾乱动,他眼神忽地带着一点祈求地疼痛喑哑地问:“让你爱慕我有那么难吗?” 姚玉挣扎了一下,顿时不动了,而是转头回看他带着令人从心底里升腾起一种涩疼的意味,在他脸上流连打转了下,反问:“为了我你肯愿意抛弃一切名与利?” “愿意,对你,我心甘情愿。”他呼吸热热地洒落在她的脸上,眼里也都蕴含了他温热的气息,姚玉顿觉自己眼中的他慢慢被水汽沾满。 “诸葛荀别乱发这种承诺,没有人会放弃了自己梦想,成全别人的的梦想,这对你不公平,对我同样替你这份承诺感到不值。” 他曾经说过,给太子卖命执行任务,不就是为了摆脱他从穷乡避壤里来的穷小子吗? 他的梦想无非就想升官封爵,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比之前好一点吗? 他如此卖命,哪怕丢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做好太子交给他艰巨的任务,他都在所不惜地给他争回来。 他要的不就是官名与利禄,吃朝廷的饭,万一哪天太子谋反真成功了,他要做人人之上,也无可厚非。 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但要那个人为了一个人抛弃自己的理想,那才是最残忍的事。 姚玉不希望,诸葛荀为了她自己放弃他的一切,她不能保证当他放弃之后的几年,会心甘情愿跟她过粗茶淡饭的日子,正常来说他到了那时应该后悔自己的当今的决定吧。 姚玉不想他为了得到她,而残忍地丢掉属于他的一切,姚玉没这么自私到扼杀他所有属于他美好的东西。 “可是你对我是值得的!”他低下头,固执抵住她的额头,轻柔霸道:“我爱你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你能不能........能不能救救我这份心,我不想让你从我手中溜走。” “你、你看上我什么了,让你这么不可救药?”姚玉想不到他对她的爱达到了空前又不可挽回的地步。 通常男人在追女人的时候,在女人这里处处碰壁之后,还要倾尽全身心地追她,爱着她,直到女人对他开始松动了,再想拒绝就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的心也慢慢被他融化了,再也冰硬不起来了。 即便姚玉受过情伤,而这个情场刺激她受到自我防卫的地步,任何人都闯不进去她心里,只有古链一而再再而三地冲破她的心弦,让她无路可退,只能迎上他怀抱中。 “你一次次豁出你自己的命来救我,我就对你倾心暗许,我要你现在对我以身相许,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自由,不用礼法约束你,你在我身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吗?” 礼法,指的是夫妻之间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吗?姚玉不太懂古代结婚还有礼法的束缚。 而她不知道古琏真实的身份,礼法在古琏眼里就是帝王的

象征,是宫里专门行礼的章法、程式上的规矩。 所以他明白姚玉说的自由就是不想与宫里一切规矩沾边儿,不想勾心斗角,不想尔虞我诈,而是一心要过自己随心所欲的生活。 这种生活古琏一直曾想拥有却无可奈何的事,他天生就是皇子、太子,哪敢奢望姚玉这样的自由向往。 他身边有的是女人爱他,但都是冲着他的身份和权利才依附他,只有姚玉让他感到一生中不用有所顾忌的那个人,不用时时刻刻防备着那个人,可以把自己全部的心都交给她。 姚玉沉默了一瞬,此时她再开口说拒绝,就是她矫情地不识趣了。 她轻轻点下头,他宠溺欢喜地离开她一瞬,旋即低头吻她,唇齿间碰撞的时候,姚玉怔然一瞬地眼垂向他,看他蛊惑地闭上了双眼,完全沉溺在她唇齿余香间流连辗转,她的唇盈润,似是带来香甜,引人品尝。 “这里有处院子,要不要搜?”墙根外头一道声音打破了二人呼吸之间的纠缠。 “这院子看着荒废很久了吧?”另一个人显然不想再往里搜。 “搜,一定要搜,说不定亲王要找的人就躲在这里!”为首的贴身太监高昂的声音越过墙根传到亲吻无间的二人耳里。 姚玉倏地睁大了余情羞涩未退的氤氲眼眸,眼前朦朦胧胧的很快一片清明起来。 她先推开了他,红晕的脸上诧然跃上苍白,覆盖在她羞涩地红变成了红里透白的脸色,心骤然开始紧张了起来,手不由得拼命抓住什么东西,才能使自己镇定下来。 古链竖起耳朵早已预感到不远处有人过来,在姚玉推开他,他反而侧头看了一眼墙根上,忽觉自己胸口上被两只小爪子揪得紧紧的,他慢条斯理地扭回头,低眉看到她指间泛白地缝隙里抓着全是他的衣料,顺着她绝望地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手,延到她脸上看去,她漂亮的柳眉拧成一团,两只眼睛盯着墙根的方向,心中昭然若揭的恐怖缠绕在她越加发白的小脸上,呼吸隐隐憋着一口气,双手抓着他的衣襟微微颤抖起来。 古链这才发觉,姚玉一紧张就喜欢抓着东西不放手,尤其她抓着他衣襟不肯松手。 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姚玉感受自己手背多了些许温度,她赶忙从墙根上转到他脸上,二人目光相撞,一双黝黑的眼睛安抚地看向她,让她慢慢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一瞬松动,慢慢地吐出来,在他温热的手掌里好像得到了一丝力量地松开紧抓着的手,安然地在他手心里安放下来。 “别怕,有我在。”他轻声安抚她一下,随即用眼看向石桌上面。 姚玉知道他的意思,她立刻从他身上站起来,赶紧收拾了石桌上的残羹,放进了食盒里。 没一会儿,他拉着她的手往墙根靠最里面走,在满墙葱郁的爬山虎中隐匿起来,他们身前不远处是密密麻麻的丛林,从外面进来的人并不会仔细地发现丛林密布里藏着两个人。 月牙门被人踹开,两三个太监踏进来,往各个角落里寻找。 有细心的太监还真摸到了墙根深处还有一条小径,他身侧挨着墙根往里走,便看到了一片茂密的丛林。 姚玉让古链挡在了墙角中,用身体笼罩住她,姚玉越过他肩头身后,看到了从里外头窜着一道人影,眉头随即紧张地皱成了“川”,心头焦灼翻涌的时候,忽然一双有力的双臂把她搂紧在他的怀里,接着头顶上有柔软热意的唇蹭着她的发丝。 “别紧张,他们不会来这里的。”他边低低地喘息,边在她背脊上摩挲地安抚。 姚玉望着丛林外

头的人影还在,闭上了双眼,一侧脸颊紧贴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也不想等到那人是否真发现丛林密处有两个人紧贴着难舍难分,也不知道古链带她藏在这里是否饶幸逃过。 约莫过了一会儿,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声叫道:“哎,你走那么靠里,到底有没有人啊?” 丛林外的影子晃了晃道:“没有,这里一点人影都没有!” “回来!”那人满心一腔怒火地喊他回去。 丛林外的人影渐渐离开这里消失不见了。 姚玉睁开眼看到丛林那个人影没了,她才敢动了动想从古链身体里出去,却被他一手摁了回去。 “跑什么,别急,那人还得回来一趟!”他竖起了耳朵朝丛林处聆听。 果然那人又回来了一趟,但没站一下就又跑了回去。 “诶,还真没人,我怎么总感觉里面会躲着人呢?”太监站在月牙门口上疑惑了一声。 为首的不耐烦地呛道:“说了那里根本没人,你还回去看什么看,仔细亲王抽你的皮。”顿一下,太监带着手下走出了月牙门,又拔高一声:“继续搜别的院子,废妃院子也挨个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她的尸体!” “是。”太监们纷纷分散开来又往别处地方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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