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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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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难过(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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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对奴才能不能缓一会儿,若明儿您让奴才下不来床,怎么陪您回宫呢?总不能在尚书府再住一宿,让宫里皇太后知道了奴才的存在,您让奴才还活不活呢!”姚玉支支吾吾说道。 这句话提醒了他,君主起身让她从炕上坐起身来,他自己翻身坐另一边,看姚玉曲腿从床下过。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背对着他,往门外饶幸地走过去,他幽冷地说了一句。 姚玉背脊僵直,回身拱手道:“是,奴才去去就回。” 她打开门的时候,庸公公和印伦一左一右地回头看她,纷纷吃了一惊。 庸公公往屋子里瞅了一眼,用眼神征询看姚玉,问:“怎么回事?” 姚玉难以启齿,嘴里只说:“去方便一下就回来。” 庸公公听了,把准备好责备她的话,咽回肚子里,脸上催促地挥了挥手道:“快点去。” “哎。”姚玉应了一声,下了台阶就跑走了。 望着姚玉小跑没多会儿,屋子里有人叫:“庸何!” “哎!”庸公公进屋子听君主有事吩咐。 夜色茫茫中,君主住的东厢房顶上,有一道黑影趁着月色守着的,不一会儿趁姚玉出去时,那人咧开嘴露出他亮白的牙齿,从腰中抽出一根管子,在揭开的瓦片里输了几口轻白烟雾。 君主叫他们二人进来,还是吩咐那句话,对于姚玉身份要秘而不宣,不要让府内和宫内知道她罪奴的一星半点。 庸公公点头听着,嘴上答应了,保证地拱手:“奴才谨遵陛下旨意。” 君主半靠在床炕上的柱子上,挥了挥手:“行了,退下吧!” 庸公公回身,又折回来,用商量的口气向君主陈词道:“方才高尚书担心陛下回宫,皇太后会察觉出余副总管的身份,向奴才献计策,让陛下免于受皇太后管制。” 君主听了有点兴趣地转头看他,问:“高尚书献了什么计策?” 庸公公道:“陛下明日回宫的时候,务必身边伴一位歌姬,这样回宫也好向皇太后和皇后交代。皇太后知道,陛下在宫外一定不缺少美女,一个歌姬够不成皇太后看到论罪,反而默许高尚书府向陛下献美人。” 君主嘴角一笑,道:“高尚书果真为朕想得周全。” 忽听门外有了响动,听到印伦道一声:“余副总管您回来啦?哎哎,您先别进去,陛下在里面跟庸总管说话呢!你麻烦等一等,可好?” 门外响起婉转软糯的声音道:“好,那我在外面等一等。” 君主闻到此处,心里终于忍耐不住了,朝门外看了一眼,对庸公公招手叫他过来走近一点。 庸公公往前走几步,君主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庸公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回道:“好,呆会等陛下完事了,奴才悄悄安置了余闲,让歌姬陪您到天明,您看呢?” 君主搓了搓手掌,脸上清俊脸上漾出一丝笑来,道:“就按你的方法做。”忽然张嘴打了哈气,记得什么似的轰庸公公走,道:“叫她进来,别让她在外头挨风吹。” “哎哎,奴才告退。”庸公公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迎面余副总管走了上来。 他抬头没仔细打量她的脸,只催促她道:“赶紧进去。”然后加紧补一句:“今夜里,好好伺候陛下,以后有你不少好处。” “是,庸总管。” 回复庸总管的是极爽快的答应,绝无他

软磨泡硬,拖泥带水的回应。 难道现在她脑子开窍了,也转了性子,想通了君主真心地喜欢她啦。 庸公公放她进去了,等她从他身前略过去时,一股不熟悉的预感引他回头望了她背影一眼,想了想她走过去总有哪个地方令他觉得不妥,但看到她走到君主窝着床炕上的柱子,他眯缝着眼儿,神情疲惫又暧昧地朝她伸手过去。 “你过来。”他一览无余地盯着她看,等她伸手握住他手掌心里。 她依然走了过去,手刚触到他掌心处,他一把把她拉倒在床褥上,欺身压上去,对着她疯狂缠绵,撤掉了她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裳,丢在了地上。 衣裳轻飘飘地在空中划了一道流星,转瞬即逝地躺在了地上,零零乱乱,分不清他和她的衣裳。 姚玉去茅厕的时候,半路上忽然停了下来,夜色里,接着月光左右打量了周遭,不远处有侍卫精兵经过,她连忙继续往前走。 对了,她还不知道茅厕的方向在哪里。 高尚书府里,四进院子,屋檐楼阁,层层叠叠,姚玉一时找不到方向,走了一段路,看到前方一处屋子人烟稀少,却透着一丝古怪。 姚玉打量破旧屋子,这房子虽然坐落在东厢一侧,却不属于君主所住的十间屋子,看着像废弃的柴房,经年被人遗忘在这里了。 这里虽透着古怪和阴森鬼怖,姚玉既然来到了这里,便不想回去了,可是不回去,又惹君主心中不快。 此时她硬着头皮回君主住的厢房,少不得自己被动地让他解了她衣裳,行不可描述的事,事后她一定会中奖。 她虽不算是易孕体质,但古代的空气和营养元素比她生活着千年之后的发达时代要好很多。 如此,她更加不想回去了,她不想成为君主床榻上成为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被动地让他宰割,不想为他生孩子,也不喜欢他这个人。 他在她面前,就是一个暴躁的魔鬼,就像火山喷发出来,溅了她一身星火,燃烧吞噬着她,让她以后的日子里过得心惊颤战,势如水火,也把自己的一条命也搭在了他手里握着。 夜色越发地沉了,宛如蓝绒色的幕布,慢慢倾泻而下,伸手不见五指。 姚玉站在偏僻又寂寥的破旧房屋前,纠结着去与不去之间,但时间不等人,君主的话犹在她耳边:“快去快回,若晚了一步,别怪朕叫你明天下不了床。” 这句话直教姚玉脸颊上又烫又无所适从,姚玉摸了摸通红的脸,只觉上面热热的,透过了手掌心里。 忽然一串阴影从姚玉身前站定,姚玉闻到一丝动静,拨开脸上的手,眼神往那窜阴影看去。 夜色如幕,漆黑得看不清任何人影,只能借着皎洁的月光,寻找地上和青丛中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 “谁?” 姚玉等了一会儿,那阴影不出声,心下即刻发毛,忍不住问出声时,听到自己声音颤抖了一下。 那阴影忽然倒吸一口气,听到他喘着急促的声音,慢慢往姚玉方向靠过去。 姚玉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从她身前走过去,她脚下下意识地向后退几步,又问:“你到底是谁?” 那阴影脚步顿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她竟然不认得他。 “你莫不是就是坐在皇家马车里的美人吧?” 借天上一轮明月投射过来的微弱光晕,他打量了姚玉脸上轮廓,确定她就是在他在城外随父亲一起恭迎皇家车队里,她的背影让他看了惊鸿一瞥

。 美人? 姚玉蹙起眉头,又心慌意乱,他提到“美人”二子,认为那道阴影似乎看穿了她一切。 然而她现在从东侧厢房里跑出来的,躲过了有人烟的侍卫巡逻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偏僻破旧的柴房前,却不想躲在这里也能碰见别人认识自己,而自己却对他没有印象的人。 “你到底是谁?” 见那人一定认得自己,而自己却不识那人的来历,姚玉警觉起来,身上不由得僵硬,精神也紧绷着。 “你当然不认得我。”那人声音嘶哑爽朗一笑,“但我却认得你。”顿一下,他的目光在月光下狡黠笑着,道:“美人,为何你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太监混入陛下的车里,是不是......”他脚上慢慢往前走,一步一步地靠近姚玉,似有步步紧逼的意味。 他的出现,让姚玉浑身战栗,一听那人说话的声音,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姚玉连连后退着,也不见那人朝前走着不停,她忍不住斥道:“放肆,本副总管的名声,你也不打听打听,何方人也!” 那人果然脚上滞住了,目光如月光一样再次打量姚玉,试探性地疑问:“副总管?我只听说陛下身边除了庸总管,还有个余副总管。” 姚玉把手背在后面,昂头看向他,雄赳赳气昂昂地摆起副总管的谱子。 这下他知道怕了吧? 可是有个疑问,万一他知道余副总管站在破旧柴房前不肯回东厢房,会不会向君主告发她啊! 姚玉心里一下子没了底气,摆谱子越发心虚地沉淀下来,给人一种虚弱无力的不能扛起所有危机感。 他忽然“噗嗤”笑了一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你莫不是余副总管吧?” “正.......是。”她心虚地深怕那人看出了她的身份后,真一脚跑到君主房子,告发她今夜根本不想与君主一起度过夜晚。 抗拒君主侍寝,乃是欺君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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