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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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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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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玉忍着哆嗦的手,在他胸前一根绳子上刚绕了她指腹一下,正系上他的亵衣,他忽然抬起手来往她耳边上靠。 姚玉身子瑟缩地偏了一下,向上觑君主一眼,见他直勾勾盯着她看,耳际有一瞬感觉他指腹贴着的,忽然一个钝痛,她偏头离开他的手指。 君主看她耳轮上有齿痕,情不自禁想起自己昨夜醉酒是不是把她亲得太狠了,忍不住问道:“昨夜朕是不是弄疼了你?”顺着她耳轮,他又注意到她下巴下的衣襟里,有一大片青紫,君主又联想起自己昨夜与她纠缠的情景里,一定对她下了狠手。 他对女人行事向来不怜香惜玉,从来不会手下留点情,但看到姚玉脖子露出一点青紫,他又感到很懊悔。 姚玉被他看得着实有点不自在,垂下头,在他没发觉的地方里,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他还以为昨晚与他纠缠的是我。”姚玉心里倏地紧张起来,掩住了眼底心虚的情绪。 “陛下,奴才没事。” 她喏喏地在心里过滤了一遍才说道,随即感到自己耳边被他轻微地擦了一下,姚玉闭下眼咬着嘴忍着痛,接着他顺着她的脖子,转而轻轻捻着她下巴抬起来,他俯身低头去看她的脖子。 他空出一只手解开她领口的纽扣,纽扣被他轻而易举地一个个从他指尖里崩开。 脖子下有丝丝凉意,似有一阵清风拂了过来,灌到她脖子下一片青紫,姚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君主看到她脖子两侧明显有几个指腹上的圆圆手印,他眉心一皱,心里似被什么东西揪紧了,愧疚感油然而生,随即朝边儿上阴沉地伸手过来道:“快,拿药过来!” 庸公公起先站着的,看君主对姚玉的行为,一丝打扰都没有,反而旁观着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抿嘴乐,乍听到君主沉声的话语,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发觉君主眼睛看着姚玉,而嘴里和手上是冲着他来的。 “是。”他连忙应答一声,转身找到印伦。 印伦在看到君主对姚玉这番,不似平常君臣的关系,反而更像君主猎美色来着,可再一看姚玉回回脸上挂着不自然,还有一大早他跟庸公公进来就一眼看到只有姚玉站在君主跟前,正冥思着,庸公公忽然拉着他胳臂一下,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他连忙应答着扭身,走之前还好奇地回头看一眼,就看到君主忽然对她说话口气柔得人听了心酥麻麻的。 庸公公回身的时候,恰好看到君主拉了她的手,要坐在床沿上。 姚玉料想不到君主今日举止不同寻常,从前他做起事来要多残暴就有多暴虐,下起手来都是狠的,现在他忽然对她举止温柔,姚玉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睛看着他的手要拉她垂下来的一只手,刚捉住,姚玉手一边绕开,一边道:“奴才没那么脆弱,不疼。” 庸公公看到君主对姚玉这般不同于他对别的女人,宫里的女人,他哪一次对待她们温温柔柔,嘘寒问暖的,也只有姚玉,他才破天荒地转了性子。 难道他们陛下对姚氏之女动了真情? 庸公公想罢,再看姚玉始终躲着他伸过来的手,她扭捏半天了,君主出奇地对她十分耐心,也不知道他在姚玉身上看上了哪一点,使君主这般对她好声好气地说话。 直到姚玉求助地目光朝他投过去,庸公公心里一边骂着她“没眼力见的”,一边趁机走了过来,这时印伦这跑腿子跑得飞快,很快把外伤药送过来,交到了庸公公手里。 庸公公手里攥着,走到姚

玉身边,主子对她什么声气,他也不能当着主子的面去瞪姚玉说不识好歹,陛下让你坐着你就坐着,扭扭捏捏作甚。 他满脸堆笑着推姚玉顺君主的话道:“陛下让你坐在榻上,你躲什么呀!” 姚玉被推坐在榻沿,君主也跟着与她同坐,姚玉又刻意往外挪一下,想与君主保持距离。 可挪一下被肉身挡得死死的,不允许她再挪动一丁点,姚玉扭头一侧,庸公公笑眯眯地俯视着她,眼里透露着你给我乖乖地坐在那,别想离君主半分! 姚玉没处可挪,正如坐针砭时,君主伸手简短道:“药。” “哎。” 在姚玉眼前,庸公公把药寄给了君主,君主拿过去,拔开红色裹着布塞,药粉撒一点倒进他手掌心里,然后对姚玉脖子上伸去。 姚玉身形一动,脖子微微向后仰,看着他手掌心上的药粉,在她一动便顿住了。 “奴才不敢承受陛下亲身上药,奴才自知身份卑微,怕脏了陛下玉体。”姚玉一边解释一边希冀他到此为止就好。 她不想君主亲自给她上药,一是主仆有别,二是她真不想让他碰她一根毫毛。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啊。”君主忽然把脸凑到她脸侧,说话气息吹到她脸上肌肤上来,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从他嘴里喷到了她鼻尖里。 姚玉听了,浑身不自在,脸上慌乱地别开视线。 君主以为她刻意扭头,是在意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随即朝庸公公使了眼色。 庸公公得了君主眼神示意,立马默契地对站满大厅里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你,还有你往门口上守着。”他点了最前边两个宫女说道。 宫女和太监如数地退下了,留了两个宫女在门内守着,距离与他们远,并不会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朕昨晚喝多了,想不到是你上朕的龙榻,伺候朕。”最后一句他说得很刻意了,其实他心里想说昨晚他很清楚,明明是她比较主动撩拨了他的心弦。 姚玉霍地站了起来,吓了庸公公一跳,等庸公公想把她重新按回去时,姚玉已经跪在了君主脚踏边。 “陛下,奴才没有对您怎样。”姚玉着急辩解,脸色都急得通红。 昨晚明明是玉美人伺候的君主,今早她也看到她从君主龙榻上下来的。 姚玉想脱口道出是玉美人跟君主睡了一块,却听到庸公公忽然“哎呀”了一声,听口气带着喜气。 “陛下,您看。”庸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手捧着一条白布,展给君主看,就像给君主欣赏一个物件看。 君主低头往庸公公手上的布瞄了几眼,嘴角笑地勾了勾唇,目光从庸公公奉上的白布上越到了姚玉的脸上,见她张口还想解释什么,但他看出她眼里的惶恐不安。 “庸何,你给她看看。” 既然她不愿意承认,那他就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死心塌地的。 庸公公又把白布移到她眼前来,姚玉看得清清楚楚,那一条雪白上面落着一点红。 姚玉眼眶子都瞪了出来,她昨晚根本没有被君主碰过,怎么会落红呢!想到了玉美人,玉美人也不是头一回伺候过君主了,她怎么会落红呢? 她忽然想起她未来时代的同学,她大学同学喜欢上一个男生,但她男朋友有处女情结,她同学跟男孩恋爱已经是第三个了,为了满足男孩的虚荣心,她与他开房的时候,故意趁他不注意在自己脚背上割破了血,来假装她跟他是第一次。

; 莫不是,是玉美人故意割破了自己的血留下处女血的假象吧! 不过姚玉这里想不通玉美人为什么这么做,想承宠的是她,为什么行房.事她要留下那“处.女血”。 感到胳臂被他拉了起来,姚玉回过神来,对上他一汪清水的双眸,她第一次看到君主的目光散着柔和光芒,有一瞬她感觉他不真实。 陛下不会怪我吧?我有一次冒着欺君罪过,瞒天过海,让他误以为昨夜是她陪着他睡在同一个榻上,也是她留下了在男人眼里最珍贵的处.女血。 姚玉再次坐回了榻上,与他近身相对。 他俯身上去,几乎贴着她身上挨着,姚玉以为他要对她嘴上做什么,微微偏了头,不想他却抬起手越到她脑袋摸了一下她耳轮。 她耳轮上的齿痕清晰分明,上面渗出一丝血,还未干,新鲜的。 “朕早已知道你是个女儿身。” 他话一出口,姚玉吃了一惊,不顾他指尖摩挲她耳轮,连忙又从榻上站起来,这次庸公公没有拦着,他正把白布叠好,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像存宝似的郑重地收了起来。 姚玉又想跪下来,君主一手把她捞回了榻上,并把手按在了她大腿上,隔着她太监生硬的布料,姚玉偶尔感觉她腿上传来他手掌的力道与温热,旋即脸上差点招架不住地红下去。 她想立时推开君主的手掌,碍于他的身份威压着她,她不敢对他有任何拒绝的动作,以免激怒了他,对自己得不偿失。 “陛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还是跪下来说话,心里才会舒服一点,语言表达才会顺畅一点,总不至于一开口把“自称”说错,然而她耳朵里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总抬眸瞄一眼庸公公,期望他能说些什么。 庸公公无动于衷地站着,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姚玉不得已尴尬起来,听到君主语气有谆谆善诱的口吻说道:“朕知道。”手在她耳廓撩拨着转到她脸庞上,指腹摩挲她脸上的肌肤,细腻娇嫩,滑腻腻地在他指间上溜过,仿佛她脸上有颗珍珠在他手里滑了下去。 “朕还知道你是姚氏之女,姚玉。” 这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姚玉一顿棒喝,她立即抬头,撞上了他深邃的眼眸,猜不出他说出她的真实身份背后的表情,姚玉想也不想再次想有动作时,脸庞上他的手掌忽然盈盈地握住了,捧着她的脸,滑进了她脖颈上,接着按住了她的肩头。 姚玉感到肩头传来他手掌里的禁锢,她一动不能动,只眼睁睁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嘴里蠕动道:“陛下,您......您既然都知道了,不想定我的罪吗?” “昨夜春宵苦短,朕怎么舍得治你的罪。”他从她肩头移到她嘴角上,用大拇指捻摁着,语气摩挲过的温柔:“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他转而把手和胳臂都搭在了她肩膀上,顺势把她揽到了他怀中,下巴抵着她太监帽子下的额头,额头的发际挠着他心里一阵痒痒的。 姚玉被他点破身份的话,呆愣地发傻,任由他揽她入怀,她不知道自己与他肌肤亲近有多贴切。 满脑子都是他说的他知道她叫姚玉,还是女儿身,但有个问题还是从她心底里深感到不安:那么他知道她和他是世仇吗?他知道他与他的母后亲手屠了她家满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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