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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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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低头咳嗽差点憋气,肺里面刚缓和好,忽然脸被他捧起来,与他目光对视。 他要干嘛? 姚玉满脑问号,下巴扭动,他手掌忽然紧紧箍住了,不让她扭动。 姚玉下巴捏得难受,眉头蹙紧,启口正要斥他一句,他忽然低头,朝她脸上贴近,鼻翼摩挲她的鼻尖,暧昧的发痒。 姚玉深感不妙地挪开脸,但他怎会给她机会挪开,气息温热地窜入她鼻息里,惹得她周身都是他的气味,散也散不掉。 “诸葛荀——唔!”姚玉出声阻止他凑过来,唇上一阵热热地湿|热,姚玉惊得两只眼睛气到变成斗鸡眼了。 他毫不犹豫地伸进她嘴里,探寻到她的舌头立刻纠缠缱卷。 他他他怎么回事呀!亲吻这事怎么这么放得开! 姚玉开始还幻想着他吻她是国际亲吻礼仪,但他越深入,她试图咬紧牙关,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阻止他进来,深吸一口气,把她身上仅有的气味归为他所有,探进她嘴里汪洋大海。 坏了,我好像被他套路了! 姚玉脑子里一阵嗡嗡的,空白刚钻进她脑海里,她即刻轰出来,保持清醒地抬手挡在他欲要侵略的胸膛,借力推开了她。 他往后退了一步,怔愣地看她背靠墙站着,嘴被他亲得用力过猛而起了一颗红疙瘩,再朝她走过去。 “你站住!”姚玉捂住了嘴,嘴上被他亲得又疼又麻,眼里幽怨地看他试图想走近她,气得胸口起伏。 她很想问问,他到底会不会亲吻,她的嘴角让他又亲又咬,一点都不温柔,相反他的吻技很烂,似乎很生涩又没经验。 “玉儿,我......”他想说他不是故意把她的嘴咬破的,毕竟他对她是第一次,也是他的初吻。 姚玉放下手,生气又无可奈何地指着他骂道:“你你怎么这样呢!” 想告他骚\\扰,但刚才那一吻他看起来冲动,却不像真的想对她怎样,他没有对她身上上下其手,也对,她身上衣裳都湿了,他怎么上手。 再回看他的反应,诸葛荀意识到自己方才冲动了,正要跟她解释呢。 姚玉心道现在对他妄加定论,似乎不合时宜。 她越想越乱,心也跟着一团乱麻,总之现在跟他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他想解释,她也不想听了。 她气得跺下脚,扭身风一样地从他身边跑了出去。 诸葛荀连忙伸手拦她一把,却被她灵巧地躲开,手悬在空中,望着她背影跑出去没了影子。 她不是说她也倾慕他吗? 为什么要躲着他跑走,不给他一些解释的机会。 他对她那一吻确实动了真心的。 他也以为在水里她对他的吻也是真心的。 但现在她却羞愤地从他眼前溜走了。 “喂,咱们歇息处的地方在哪?”姚玉跑出来,在路上逮到了上林行宫的太监问道。 那太监上下打量姚玉,见她捂自己嘴,显然不认识她,有些睥睨地问:“你哪个宫里当差的,新来的吧。” 姚玉放下手,露出嘴角上的红印,正色道:“我乃余副总管,你也不认识了吗?” 那太监脸上忽然唬了一跳,眼神连忙矮了半截地垂下,拱手哈腰道:“奴才不识泰山,有眼无珠。”他拱手拜了拜,又道:“您的住处正是奴才收拾妥当了,在明玉宫旁的偏厅。” “

明玉宫。”姚玉皱了一下眉头,问:“为什么让我住那?” 那太监想不到她听到玉明宫住处会不高兴,注意到她嘴角上的红印,很容易联想到以为姚玉去玉泉宫伺候的时候,免不了让君主对她怎样,宫里和上林行宫的都知道君主对余副总管有特殊癖好,遂低头了然地笑一下,讪讪道:“陛下亲自吩咐的,我们岂敢擅自给余副总管您安排别的地方呢!” 若真给副总管安排别的住处,那太监绝不会给她安排好的住处,明玉宫旁的偏厅是每个太监都羡慕不来的。 姚玉没辙了,道:“你带路吧。” 那太监殷勤地应了一声,恭恭敬敬带她领路。 宫室的偏厅里布置的很干净简洁,一应摆件都是太监独特的生活用品,能有桌子和炕头就很满足了,太监不求其他,只求有个舒服的住处。 姚玉根本不关心自己的住处是否五脏俱全,她一门心思想离明玉宫的那位远一点,可是她是君主身边的近侍,住太远了,确实不符合伺候人的规矩。 无奈,姚玉走进了偏厅,迫不及待地把领子上的扣子解下,之前没解下来差点拿剪刀把纽扣绞了,这次她让诸葛荀强吻而气在头上,一来不明白诸葛荀表白的用意,二来她根本只纯属想跟他做朋友的,没有其他的想法,结果她还是让诸葛荀产生了其他想法。 想来就窝心,脑子忽然灵光了一下,竟然把领子上的扣子解开了。 她边脱边走到屏风处,忽然有人道:“你才回来啦?” 姚玉吓得扭头,东张西望,才发现庸公公站在梳妆台旁,把着浮尘搁在怀中跟一尊雕像似的站着。 “让我一大总管等你一个副总管,你脸面也真够大的啊!”庸总管身形微微一动,摞下浮尘,慢悠悠地朝她走过来。 “庸总管您......您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见他走过来,姚玉连忙把胸前解开的衣襟用手裹紧,讪讪地笑道:“我换衣服呢!”打量庸公公神色,看出他确实找她有事,道:“您让陛下一个人在玉泉宫里泡澡吗?” 庸公公听了,低头摸了下鼻子,道:“陛下那里自然有人伺候着,倒是你头一天随陛下来上林行宫,办个差事却毛毛躁躁的!” 姚玉想起自己“跌入”水池子里,遇见了邕亲王的情景,脸上不由得红了。 “你嘴上是什么玩意?”庸公公忽然高声问道,指着她嘴角上的红印,瞬间联想到她刚在温泉里是不是跟邕亲王他....... 姚玉赶忙拿手挡了自己嘴角,看到庸公公一副惊讶的模样,很容易读出他脸上的想法。 “我嘴上忽然上火了,现在还疼着呢!”她把诸葛荀亲吻她的事掩盖了过去。 庸公公还不依不饶地道:“你才刚出来,嘴上就那么快上火了,是不是跟——” 见他口型正对着“邕亲王”,姚玉立刻打断道:“没有,我与邕亲王清清白白!”他一脸还是半信半疑,姚玉道:“庸总管你应该知道我是女儿身,邕亲王怎么会喜欢我这个女儿身的太监呢?” 庸公公想了想她的话,觉得有一点道理。 姚玉见他点头沉默,她小心翼翼地问:“那您对奴才没什么话问了吧?” 姚玉说不出逐客令的话,只委婉地说,她着急把身上的衣服换了,身上湿透的感觉十分憋闷难受。 庸公公却无视她身上湿透的衣裳,走上前一步,站定在她对面,忽然感叹一声道:“你当太监也该有一年多了吧?” 姚玉纠正道:“

两年整。” “岁数也不小了。”庸总管问:“早过了娶嫁的年龄了吧?” 姚玉才想起自己今年十八周岁了,成年刚刚好,怎么在庸公公嘴里生出另一种悲凉遗憾的口气呢。 “我......我现在不考虑婚嫁。”姚玉说出来时挺别扭的,让一个太监总管跟居委会大妈似的调查她的户口,一点都不像做太监所关心的事。 庸公公倒是抬眸亮了一下,惊讶地问:“有没有心仪的人?” 姚玉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难理解的话,遂摇了摇头道:“没有心仪的人。” 结果庸公公脸上逐渐缓和一会儿之后,绽出了笑容,一副姨妈笑容,让姚玉忽然感觉后背有蚂蚁在爬,耸了耸肩膀,扭了扭后背不适感。 “也对,你从小在罪奴所里长大,身边都是妃子娘娘、太监宫女,哪来接触到宫外的人呢!”他点下头,似乎在厘清姚玉的身世,抬头十分郑重地道:“可否想过做宫里的娘娘?” 他说的极为隐晦,姚玉有一点猜出其中意味,他说隐晦的话里,让姚玉想到自己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太监们说话驴唇不对马嘴,天天给人一种猜字游戏,十分难以捉摸他们的话。 “庸总管的意思是?” “做君主身边的女人。” 姚玉立刻摇了摇头,庸公公笑容立刻消失殆尽。 “怎么,做君主身边的女人,还委屈了你不成?”庸公公冷冷地看她一脸拒绝茫然的样子,心里很气地道:“难不成你还想往上爬啊!就你那身世,你们姚氏一家都得罪了先帝,只有你一人幸存,你能活着就知足吧!还巴望着做什么妃子娘娘,顶多做君主身边的通房宫女,专门伺候君主一起睡觉。” 他说的已经很明目张胆了,姚玉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是庸总管您的意思,还是君主的意思?”姚玉问道。 其实姚玉与君主接触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他有纳她的想法,可是姚玉仗着自己破败的身世,庆幸自己没有立刻被君主染指。 她的一辈子要么不婚嫁,痛痛快快的单身,要么遇上知心知冷知热的人,好好地在一块过日子。 她要的很简单:平凡而知足。 平凡里她可以低调地去做她喜欢的事,知足于陶醉在她宫外的天地中,看过了大好河山,见识过了她那个时代早已灭绝的物种,又研究出了她理想中新的元素,把那个时代的知识空白在古代世界里补满了,如此一来她的梦想就实现了。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她虽然有心拒绝庸公公代君主的请求,但她也隐隐感到她无法拒绝君主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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