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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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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而不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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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要给她赐一个位分,姚玉心里升腾起狐疑,透过脖子上令人窒息的手掌,她仔细揣摩地看着君主居高临下、不可一世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她想到自己活在这个封建时代里,是否非得需要攀龙附凤才是对自己最好的结局吗? 她一旦屈服他,为了使他放过她的脖子,而顺从他,姚玉想来想去总觉得对自己有些不负责任了。 与其任人践踏,侍奉君主高兴,而强颜欢笑相比,还不如一死了之,眼不见为净,同时不违背自己的心意而感到后悔。 君主眸光里的冷色逐渐暖成希冀,俯视着她,只要她蚊子似的“嗯”一声,今晚她必属于他,哪怕传到皇后和太后宫里,他也会为了她违抗一下整个后宫。 可是他实在太小看姚玉了,他不知道姚玉是个特别现实的女子,与恋爱脑不一样,对于爱,她不会轻易付出的。 姚玉脑海里乍然闪过去年两个美人,钱良媛和王美人死在了君主身下的龙榻上时,她心里一个哆嗦,好似自己只要松一口气地答应了君主要求,那么她也离死期不远了,甚至她比两个美人死得更惨,更备受折磨。 “陛下的心意,奴才不敢承受,也不能承受。”感受到上头他微暖的目光顷刻间变成寒厉的目光,姚玉微垂头,在心底小心翼翼地憋一口气,唯恐她呼出的气息太响,容易惹君主龙颜大怒,对她产生的后果不管不顾的。 “奴才福薄,怕陛下错爱。”姚玉说着说着,发现君主目光越发狠戾,发觉她方才说的话他一概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于是她不客气地说明:“奴才病愈未好大全,怕把病气传给陛下。陛下是一国之君,过了奴才病气,就算陛下您不怪罪奴才,但整个后宫和前朝不会让奴才好过。”说完,嗓子发干地咳嗽几声,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沁满了汗。 君主凝滞了一下,似乎在想她说的话是否保真,手也渐渐在她脖子上松了又松,但看到她把手握在嘴上咳的厉害,姚玉心一横,趁机把嘴里咬破了,血从她嘴里流出来,滴在了她手心上。 她为了拒绝逃避君主的恩宠,不惜运用了苦肉计! 君主看到她摊开手来看,她气息一滞,他脸色一边,旋即从她脖子上彻底松开了他的手。 “扫兴!”他甩了袖子,从榻上下来时,一把拎起姚玉的领子拖了出来,扔到地上,然后脸上很不爽地拍了拍手掌,似乎拍掉手上的尘土一样。 “滚!”他愠怒不爽地扭过身,背对姚玉。 姚玉得逞地在眼眸里狡黠笑一下,从地上起来,并跪在地毯上道:“是。”说完,起来退身时,又被他冷森森地叫住了。 “慢着!” 姚玉只好停住脚步,等着他吩咐。 “今日朕暂且放过你一次,这一次你要好好想想朕的话,等你他日好了健全的时候,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又皆大欢喜的答复。” 他说的每一句话,姚玉心里不禁在打转,他日她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这叫“求爱”的姿态吗?这不成了强抢民女的恶霸的作态吗! 不管她回复是与不是,在生死一个念间,恐怕是个棘手的答复。 有句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姚玉的处境就是这样,她不情愿地答复一声:“是,陛下。”然后看他沉默地背对着她的背影,她悄然退了出去。 庸公公站在寝室外面,看到姚玉平安出来,眼睛都瞠目起来,那表情写着:你居然能活着出来啦!不费我一张嘴和一波推波助澜,你竟然完完好好地出来啦!

; 姚玉伸手不着痕迹地揩了一下嘴里渗出的血丝,对着庸公公拱手作揖:“庸总管。” 庸公公上下打量她,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上下,仍旧想不通她怎么把君主说服了,并且身上完好地出来了,根本没仔细看姚玉揩嘴的动作。 “庸何!”里面那位火气大起来,有种河东狮孔的胆寒。 庸公公定睛看着姚玉,乍听到里面喝怒一声,脚下一个趔趄,连忙转进寝室里去了。 姚玉在外面听到君主怒火中烧地问:“今晚就没有人愿意伺候朕了吗?” 庸公公“啊”了一声,低下头消化一下君主怒气,心道:都怨姚玉,君主一晚上的好心情全被她给破坏了。 接着他又想不通:难得陛下青睐于她,她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上赶着荣华富贵不享,非要吃一些皮肉苦,等着吧,下次她再拒绝惹陛下不快,她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看到庸公公反应一脸懵逼样,君主嫌恶地抬脚踹了一下,庸公公“哎哟”一声,疼跪下来。 “陛下息怒,后宫女人实在太少,除了胜贵嫔,就是玉美人了。”说完,瞪愣地看到君主甩来一个寒厉的目光,庸公公浑身一抖,脑子里急切地打转,把后宫所有人都通通地过滤了一遍。 在君主又一脚要抬上来时,他赶紧捂着肚子俯身伏在地上,连忙道:“奴才还想起有一人许久没见过陛下了!” “谁?”君主收回脚,幽深深地看他跪在地上,后背抖成筛子。 “她是周嫔。” “周嫔?”君主沉思一顿,实在想不起来后宫里还有这种女人。 庸公公道:“周嫔与冯小媛同一日进宫,皇后娘娘替陛下掌眼选上充入后宫的,但周嫔自上一次去年召幸四回之后,已经半年没被陛下召幸过了。” “好吧,就她吧!”君主怒气跟着消了一半,正好今晚他拿无关紧要的人发泄他心中不快了。 庸公公派印伦去传唤周嫔,看到姚玉还在外头站着,道:“还站着做什么,陛下现在对你感到心烦,你且回去睡一觉,明早过来伺候陛下洗漱。” 姚玉答应了一声,然后迟疑地问:“敢问庸总管,姚——” 庸公公早就知道她呆着不走,一定有别的深意,即刻打断她,说道:“你说姚妗呐!”然后脑海飞快地找到了一个借口,道:“上午太后来到钦安殿里,看上了陛下身边的宫女,便把她要到过来。陛下应允了。” 皇太后,姚妗去皇太后那里了! 姚玉想不通,姚妗哪里让太后看上了,并把她带到寿康宫伺候。 姚玉半信半疑,看着庸公公催促的眼神,她迟疑不决时,庸公公转向她身后,忽然眼神一亮,摆出一副恭敬的表情走过去,迎道:“周嫔娘娘你可来了,陛下在里面等你都等急了呢!” 周嫔在听到印伦传陛下口谕的时候,她当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并问印伦几次,陛下是否真的想传唤的是她,看到印伦肯定地点头,她终于苦尽甘来,激动得差点掉泪道:“半年了,陛下还是没有忘了我。” 印伦心知君主因何缘故才传唤周嫔过去伺候,主要因为后宫受宠的女人来月事的来月事,流产的流产,还有的不经事的不经事(指长孙婉仪),望眼后宫就只有挑剩下的周嫔了。 周嫔并不知道自己是被陛下挑剩下的,看到庸公公一改以往对她视而不见的冷漠态度,变成现在对她恭敬讪笑谄媚的样子,周嫔更加确信是陛下心辕马意地想起她来了,她似乎看到自己在后宫中盛宠在望了。

玉美人流产了,短时间内是不能伺候陛下了,冯小媛有皇后做靠山,如今有怀孕了,最后胜贵嫔今日忽然来月事,不能伺候陛下了,还有太后一直看好的长孙婉仪因为不经床事,被陛下厌弃了。 只有周嫔她能伺候君主,必定要在今晚好好伺候君主,把君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走进寝室,心里已经做好伺候君主以换来更上一层的荣耀的心里准备,却不知道君主找她来纯属是为了发泄他从姚玉身上得而得不到的抓烧心肺的烦躁。 “陛下,臣妾——” 周嫔正对着君主盈盈一拜,身子还没蹲下去时,忽然一只手掌大力地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周嫔感到手臂上疼痛,吃痛得脸上扭曲,正要叫一声,便“嘭”地闷响,周嫔感到自己整个人被君主抛砸到床榻上。 “哎哟,陛下好痛!”周嫔后脑勺磕在了龙榻上,龙榻上虽然铺了厚厚的床褥子,但仍然抵挡不过君主大力地把她扔在上面,他的力度比之前把姚玉扔在榻上的力量更大,有种把周嫔不当人,而是当成阿猫阿狗一样虐待。 周嫔还没来及叫下一个痛呼声,眼眸即刻被身上的痛模糊了双眼,君主凶神恶煞的脸孔她也看不清楚,只有眼泪蒙住了她,看不真切,只听到自己身上精心打扮的衣裳“撕拉”地无情地撕裂成一片一片的,然后扬飞在君主身后。 她的衣服很快被他徒手撕光了,很快极度的痛楚袭来,有种昏天暗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会儿有火一样炙烤着她,她痛呼不已,一会儿寒意又很快遍布她全身,她求饶地呐喊,又被君主一掌捂住了她的嘴,周嫔绝望地感到呼吸不能畅了,只眼睁睁地看着君主在她身上如猛兽一样撕咬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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