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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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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头婚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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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有一点甜。”英气逼人的欧美血统,湛蓝的大眼睛,五官清晰而立体,性感的薄唇染上她一点血迹,他抬手轻轻一捻,嘴角露出舌尖舔了干净。 姚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里嗫嚅地问:“爱德华?” 他用他苍白诱惑人心的肤色轻轻一笑,整个人充满了令人痴迷地妖娆。 姚玉禁不住酥软了,仍旧眨巴眼睛疑惑地问:“我是......劳拉?” 那欧美少年迷之魅惑暖笑,白皙的脸庞忽然崩出两三条青筋,把他俊美的脸分裂开来,面目骇人地扭曲,姚玉吓得捂住了双眼,又不免好奇地从手指缝里去看,爱德华炸裂开之后,狰狞一下,欧美少年的脸变成了东方厉鬼,那厉鬼长着跟君主一样的冷峻不掺一丝感情的面孔,渐渐地他脸上青筋消隐下去,换成了居高临下、俊逸非凡的王朝君主。 “姚玉,是我呀!”他勾起一抹唇邪魅一笑,眼神忽而一个犀利,瞪着眼眸如暗夜修罗一般,张开了他血喷大口,并伸手朝姚玉挥舞过来,声音嘶哑:“来呀,快到我嘴里来呀!” 姚玉奔溃地大喊一声:“啊——鬼来啦!”她使出奶劲对他张狂地挥舞过去,有一个人偏偏把她按住在那,动弹不得,姚玉不解,明明眼前只有君主的鬼脸,他还没对她下手呢! 她试图挣脱开,直到一道声音在她耳边清醒明朗道:“妹妹,是我,是我!” 另一种声音好比救了姚玉的救命稻草,就像一个暖阳的光包围住她身边,君主的脸也从明媚之中再次消隐下去。蓦地她睁开了眼眸,印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红色,天上的红绸醒目地悬在她上头,姚玉怔怔地看着红绸,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现在究竟身处在哪里。 “玉儿,你醒了。” 听到自己头顶上有喜极而涕的声音,姚玉抬眸往上一瞟,刚认出来地张口,半截就愣在那了。 姚妗今日一身红色嫁衣,头上叉着耀眼的珠花和珠翠,形成一个花团锦簇的喜庆感,姚玉看得乱花坠入迷人眼,她揉了揉自己眼睛,再次细看,姚妗依旧一身红衣收紧她腰肢,使上身的曲线更加完美修身,一看她红唇齿白,脸上细密密地用豆皮敷面,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化妆的模样,看来她今日是精心打扮了的。 “姐你......”她很想问姚妗今日要嫁给谁,是哪个如意郎君那么有幸娶了她时,从姚妗身旁忽然窜出滑稽的小丑的模样,姚玉险些扎眼地把眼睛瞪得老直,看他走过来乐呵呵的模样,姚玉一度以为自己落入了阴间里,撞见了黑白无常的鬼差。 见那人脸上敷一层□□,颇有日本的艺伎,他脸颊上非抹两圈红晕,滑稽的模样,加上他滑稽的笑着露出两排黄牙,真就像民间传说中的僵\尸。 “庸.....公公!”姚玉舌头险些打结了。 庸公公乐呵呵地对她拱手道:“恭喜恭喜,你可赶在这天早上醒过来了。”然后转向姚妗,道:“这回陛下就不逼着你跪堂了,你们俩——”他伸出手指头来回点她们,道:“好好地拜堂吧!” “拜堂!”姚玉嚯地睁大眼睛,转向姚妗一身红衣,叫道:“你们搞阴婚啊!”庸公公脸色笑容顿失,姚妗脸上也很异样,姚玉低头看自己也穿了一身红衣,脸上浮上惊涛骇浪的恐怖道:“难道我死了吗?”她伸手颤巍巍地指着姚妗和庸公公,吓得哭一声道:“你们俩也......死了吗?” 房檐上面有一道不引人注目的钻口,两道黑影的脑袋露在外面,那人齐头齐整地蒙面,露出两只微笑的眼睛,姚玉在下面刚说出“阴婚”二字,那人便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然后对身侧

同伴道:“你这个幺妹真挺有意思的。” 那人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洞口下面,也不出声阻止那人隐隐传来笑声,洞口下面喜乐冲上了屋顶,没人听见和发现房檐上的黑影。 “就是苦了长姐掺上那么个幺妹!”那人没好意地哼声道。 诸葛荀把姚風说话口气默认成“煞星”,姚風嘴里说幺妹,但碍于他在,他把“煞星”的口吻改成了家常称呼了,结果还是没能饶过诸葛荀听出另一番意思。 诸葛荀知道姚風心里不痛快,心里一软,忍不住地道:“其实她跟你长姐一样命运不济。” 姚風倔强地眯起犀利眼眸,瞥一眼洞口下,看到姚玉惊恐万状的脸孔,他嫌恶地移开了冷漠的目光。 庸公公脸上骤然大变,愤愤地伸出食指直逼姚玉鼻子上道:“你想咒我死,是不是!”然后他张开手掌唾口唾沫道:“信不信,我抽死你——”他一鼓作气朝姚玉扇揍过去,姚妗及时扑过去抱住了姚玉。 “庸总管息怒。”姚妗扭头看庸公公举起手到半空中停住了,道:“您高抬贵手不要为难玉......”她朝他身后门口外站了一些人,她咽了口唾沫,连忙改口道:“我相公刚醒过来,现在还蒙着,她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然后扭头对上姚玉茫然的脸,低声道:“相公你忘了,今日是咱们的吉日,陛下赐咱们在这里拜堂。”她抬上眼眸,艰难哀伤地看她,姚玉从她眼里瞧出了痛彻心扉的样子。 庸公公一想,姚妗说得有道理,姚玉刚醒转过来,脖颈上的伤口,前日回来让太医赶紧看了,说伤口有点深,但对性命并无大碍,只需下大量的金疮药,一礼拜伤口才够勉强愈合。他想到这里,把口气变缓和一些,脸上重复挂上喜庆地笑看姚玉道:“你刚醒,还不知道陛下有多关心着你呐!昨日你晕了一日都醒不过来,急得陛下老传姚妗面圣,时时问你怎么个情况,若今日你再醒不过来,陛下着人抓你新媳妇跪堂去了。” 不是拜堂吗?怎么又跪堂了! 姚玉一时醒转不过来,眨巴眼睛看庸公公。 “庸总管。”姚妗淅沥沥的笑声打断姚玉的目光,道:“吉时快到了,开始吧!” “开始什么啊?”姚玉扭头看姚妗娇羞的笑脸,垂眸一剪绯色秋影。 “你是傻子吗?”庸公公窜戳她一下,道:“赶紧下来与你媳妇拜堂啊!”他搓几下手便拍掌起来,朝外叫道:“拜堂啦!” 庸公公一扭身,姚玉张口结舌地看到门口里外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众人,众人中不乏宫女和太监,他们有的靠在门槛上捂嘴笑看他们,有两个宫女站在窗外,对着支棍张合开缝的窗口外,娇羞喜庆地笑着,活像个年画似的。 这......这就拜堂结婚么? 姚玉为难地看着姚妗,姚妗脸上也有过意不去地羞臊,抬起眼皮正巧碰见姚玉一脸难看的神色,便知道今日确实为难她们俩了。 “庸总管不怕您笑话。”她颇爱面子地扭头看一眼门上挤着的人,腼腆笑道:“余副总管伤未好全,不方便下炕,能否庸总管宽容一二,过会儿我们再拜堂。”她冲门口又看一眼,羞涩一下道:“这么多人,我们不好大方地拜堂了。” 庸公公见状,也瞧出她们姐俩拜堂着实为难情了,可君主之前下了命令,要他必须亲眼看她们拜堂才行,转而他有了计策,点头笑道:“好,你们俩既然在一块了,又住同一屋子,余副总管身子有伤不便下炕,你们俩紧挨一块也算跟拜堂差不多了,我也好回去向陛下交差。”他对着钦安殿方向拱手道,然后转身对着门外道:“都散了吧!别搅

合她们入洞房了。” 众人乐呵一声,便慢慢散去。庸公公转身又嘱咐道:“你们俩接下来好好地做。”他冲姚妗神秘兮兮地打了手势。 姚玉看得不真切,只听姚妗点头,低头柔声道:“我晓得了,庸总管有劳了。”她感激不已,并从红绸衣裳的怀里掏出了一袋银子,道:“这是给你们的,请庸公公拿一些赏给那些人吧!算是沾沾我们的新婚喜气。” 庸公公连声哎地接住了,揣在了自己衣兜里。 姚玉这才看清,庸公公站在明亮处,脸上并没有施粉化红晕,赶情她从噩梦惊醒时没贵回归到现实中去。 姚妗下炕把门关上,转身朝杌子蹲下来拿出小木桶,木桶旁搭着巾子,站起来看向炕上道:“赶紧把衣服脱了。” “姐你要干什么?”姚玉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红衣,崭新的,刚穿那么一会儿。 “一会儿你跟我——”她眼尾往外一瞟,嘴上嗫嚅地道:“洗鸳鸯浴。” “啊?”姚玉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姚妗也急得脸色羞红,抛开小木桶,往炕上走,一坐上去,伸手就往姚玉身上拽红绳解开。 “姐,你干嘛呀!”姚玉惊讶地推开她的手,双手紧着胸|前红绳,更讶异地看姚妗动作火急火燎的。 “今日是咱两成亲的日子,不在一块洗鸳鸯浴,怎么,你就这么对着我干瞪着?”姚玉惊愕地张口结舌,脑回路没转过弯来,姚妗看样子还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地低眉垂眼,嘴角微微抿起一丝笑道:“你看人家干嘛?人家也是第一次伺候相公你,怎么着你替我解衣裳啊!”末了她嗔怪起来:“干什么叫我姐呢!谁跟你是姐姐呢?你该叫我娘子了!”姚妗不自然地抬眸,杏眼眨得娇媚极了,姚玉瞠目结舌地怔愣她。 “你......你怎么了?”她忍不住把身子往前倾,摸着她额头问:“你脑门子发热了,是吗?” “啪”地她忽然娇俏地打下她的手,转而去解她的衣裳道:“说什么胡话,仔细听娘子的,娘子来伺候你!”她把声音拔高了一声,吓得姚玉浑身坐立难安,紧接着她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外面人正看着呢!还不赶紧着配合我做一场戏!” 姚玉一边往门外看,一边问:“门外哪有人啊!”一点人影都没有。 她那胳臂捅了一下姚玉,不顾姚玉吃痛一下,她嗔怒道:“陛下找人盯着你呢!快点把衣服脱了。” “哦。”姚玉只好顺从地让姚妗脱掉她外面红衣,接着再去解里面的解扣。 姚玉一把手抓住了她低吼:“就脱到这儿就行了,我里面束胸呢!” 姚妗似乎不在意她里面穿了什么,仍旧拨开她的手,继续解前面扣子道:“他们看不见,你脱光了,他们也看不见。” “这......这多难为情,咱两共用一个水桶洗澡!”姚玉显出便秘脸地惊讶道,“共浴就罢了,那地方那么小,怎么塞得住咱两啊!” “唰”地解开了里衣前襟,露出玉肌锁骨,光洁雪白的脖颈,曲线柔美秀颀,玲珑有致的胸|前被布条束缚得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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