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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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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暴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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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好端端地以为这个小太监得了君主恩典,坐在他的马上应该一动不动的,谁料她总是在前头鼓秋,一只手不时地朝腰上扶着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膈应了侍卫的胸/前,挡了侍卫的胸/腔,拉起马缰更有些吃力了。 坐骑上的马也感觉到背上的人不老实,一次两次还能忍耐,但前头坐着的人总是鼓秋,马也不耐烦地走道左右摇晃,险些把上面不安分的人摇晃下去。 “吁——”侍卫去拉紧缰绳,却怎么也按捺不住姚玉的动作,一着急,手干脆从她胳臂的腋下穿过去,也好抱着姚玉,使她动作幅度小一点。 马儿这回不耐烦地嘶鸣一声,姚玉岂料马晃荡得厉害,一个不察身子即刻从马上摇摇坠下去。 “啊——” 姚玉上半身折在了马下,此时腰上的伤如撕裂一般痛得山崩地裂,那一声惨叫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痛楚。 一只手忽然接住了她,并提溜上来,侍卫一不做二不休地从她胳臂腋下穿过,勒胸而抱住了她,本想让她坐稳点,谁知手碰到了那软绵绵的地方,起先侍卫以为他摸错地方了,可拿眼瞅着小太监,发现自己的手在那个位置并没有错,他不禁在心里“咦”了一声,浓黑眉毛紧紧地皱到了一起,眼神里满是对小太监深感怪异。 话说姚玉险些坠在马下,本以为自己就这么摔惨下去,忽然感觉一道拉力把她拉回了马上,她才想起有侍卫坐在了她后头,就深吸一口气,暗暗庆幸的时候,完全忘了腰伤,可是还没松下口气,一只手忽然堂而皇之地从她胳臂下伸过,心口一紧,姚玉脸上一阵发麻火烫,脑子里也一片窒息地一片空白定格在那里,仿佛自己的身子变成木偶不能动弹了。 侍卫在后面紧紧皱眉头的时候,想再次确认自己摸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就再次深究摸索。 “糟了!”姚玉暗叫不妙,侍卫的手越来越放肆了,她怒火中烧地一手崩开了侍卫的手,并回头狠狠地瞪着他。 侍卫一脸愕然,他的手正好被她弹开而去,并被她瞅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 姚玉深感到自己的目光吓住了他,又联想到自己的身份是一名太监,转而把眼垂了下去,脸色通红地一句话不说地扭回头,心脏“砰砰”地跳的厉害,有股心虚传遍全身,令她坐立不安,心绪不宁,总怕身后侍卫一旦发现了她是女儿身,会不会当场揭发了她。 侍卫见她只瞪一眼,随即脸色羞红地垂下眼睑,一脸心虚的样子扭回了头,紧接着侍卫正猜疑她的身子是不是带着女儿身时,而她后颈的帽子下面赫然出现一个黑点,侍卫模糊不清的眼眸瞬间逐渐扩大眼眶,并难以置信地瞅着她脖子后面有一颗不起眼的黑痣,旋即偏头朝另一个马头上的侍卫对视一眼,那侍卫是他的随从,他见自己上司投过来不可思议的目光时,立马打量马头前坐着的太监,他只看到了她的侧脸有一些像他的故人,却不能确定那个故人到底是不是她。 姚玉心惴不安地紧缩身子坐在马鞍上,宛如如坐针砭,好似好几根刺扎着她屁股都紧张地不敢完全放松地坐稳马鞍,那姿势就像稻草人似的,坐没有坐像的滑稽表象。心内担忧不已地恨不得后背上长两颗眼睛,这样可以无时无刻盯着侍卫防不胜防的嘴,生怕他说出一个字都有揭发她的嫌疑。 两边风景,山峦叠翠,树茂繁密,绿叶染映树林,绿玉葱葱。地上长着各色的野花,皇家马车的轱辘倾轧过去,野花们似乎不受压迫地再次直起花枝绽放着。 “停。”太监抬手做了手势,意味着皇家打算在这一片草地上安扎营塞。 姚玉已经战战兢兢地坐在马上走了一路,

一看到君主的马车停在那里之后,她就放下心中岌岌可危地不安,不等侍卫稳住马头,她就要下了马鞍。 “危险!”那侍卫眼疾手快,似乎知道姚玉会不打一声招呼地下了马,伸手紧拉她的胳臂拽回马上。 姚玉又气又急,不敢拿眼看那侍卫,她用胳臂推开那侍卫的手,谁知侍卫是个武官,力气大得很,姚玉挣脱不掉,好似他的手长在了她胳臂上,甩不掉了。 “等一下。”他充满磁性低沉地道,姚玉的心即刻安静了一半,低头看他还紧拽着她不放。 她缓缓回眸瞧他一眼,又一次打量他黝黑的脸孔令姚玉想起了古代名官——包拯,但他两只眼睛睁得炯炯发亮,宛如银河系中两颗最亮的恒星。 侍卫拉住了缰绳,好不容易稳住了马儿站定,岂料碰见姚玉回眸的眼神,她的眼神瞅着清澈纯净,又有些窘迫中带着迫不得已,无处安放的眸子充满了坚定不移地顽强,好像高墙下一丛不起眼的壁草中硬生生地长出了一朵壁花昂然不屈。 他再次拉紧她,将她瘦小的身子挨着他强有力的盔甲战服,姚玉只觉一侧胳臂硌着盔甲上面雕琢不平整的战甲,甚是感觉难受。她本应地移开他身上几寸,岂料那侍卫竟然把脸凑到她脸侧,她的后颈上感受到他重重的气息,随即脸上“唰”地通红,羞愧难当却又逃不开他的手挣脱。 侍卫不顾她脸侧红到了耳根子上,低哑地声音拂到她耳边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眼尾飞快地瞄紧她后颈帽子下的黑痣,嘴角微微地撅起,仿佛要去亲啄她的脖颈。 姚玉蓦地睁大眼眸,一脸愕然地紧瞅他几眼。侍卫得到了确认之后,才转回眼也紧紧瞅她。 姚玉又一脸“真的吗”疑惑征询看侍卫,侍卫只怔怔地瞅着她,不躲闪,更没有个别小心思,没掺杂任何利益之后,姚玉才放心地把红透成苹果的脸转回过去,并垂下头去。 “噔”,马在原地打转,还不肯站住了,姚玉偏头,才恍然是那侍卫故意拉马缰让马在原地走动打转,心里更加不解地把侧脸转过去,用眼角余光有一下没一下看那侍卫身影,轻而又轻地道:“多谢。”一语落下,竟多了几分颤抖,就像一只绵羊无助地发出颤抖的声音。 侍卫见她只把侧脸转给他看,却懊恼没细看全面,索性按住了马,马才站定了之后,眼看着姚玉慌忙下了马鞍,他想伸手去勾,姚玉却十分抗拒地一下马就不小心跌下了地面上。侍卫也着了慌似的也下了马,上前几步去搀扶她,姚玉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感觉身后有人靠近,连忙转身摆了摆手。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帮忙。”怕是那侍卫又拉她胳臂不放,姚玉一面走一面用手不住地扶着腰,脚步缓慢蹒跚,好似她脚后跟拴了一个拖油瓶。 侍卫旋即与那随从交换眼色,那随从也意想不到地紧瞅姚玉蹒跚走路的姿势,又紧随她一手扶着后腰,旋即明白了什么,就扭头与侍卫目光微微点头。然后拿眼远望不远处的君主的马车,随从的目光立刻犀利充满杀戮。 安扎营塞之后,已经将近傍晚了,君主第一个带着郑夫人进帐篷安歇。 姚玉受了庸公公之命,今夜可以不必伺候君主,她也回帐篷里休息一晚。 “明日别忘了跟着陛下到马场上遛马射箭去。”庸公公道。 姚玉下意识地扶了扶腰给庸公公看,而庸公公视而不见地把眼睛看向别处,仍旧等着她点头答应。 姚玉只好“败下阵”来地低头答应一声,庸公公这才满足地回君主帐篷里去了。 姚玉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扭

身回帐篷走去时。 “余公公!”一道娇俏声从她身后传来,姚玉转回身,郑夫人正从帐篷里掀帘走出来。 当一身湛蓝色华服立在姚玉跟前,姚玉连忙忍着腰痛躬身行礼道:“奴才见过夫人,请夫人万福金安。” 郑夫人娇艳红唇勾起浓浓笑意,眼尾处描着浓重的桃花妆,看起来千娇百媚,勾魂妖娆。 “你的福分果真不浅,才出宫,陛下赏你坐马头。”她笑言露出皓齿,洁白无瑕,却分外刺眼。 姚玉讪讪一笑道:“夫人莫要笑话奴才,奴才的屁股还未好全呢!” 果然她冷哼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跟陛下和我一起坐马车里?那你的女儿身在陛下面前不就一览无余了吗!” 她说话忽然阴阳怪气的,令姚玉一下子想起了侍卫差点揭穿她的话来,连忙道:“不敢,奴才感激陛下和夫人厚爱呢!奴、奴才怎敢不满......” “谅你不敢。”她伸出手来,道:“喏,陛下到现在还惦记着你的伤,本来叫庸总管给你送去,正好本宫在这儿,顺便出来给你。”说着把手一倒,药瓶迅速落了下去。 姚玉好在反应灵敏,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药瓶,握在手中收拢进袖子里,感激道:“多谢陛下,多谢夫人。” “哼!”她红艳艳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凑近姚玉低声道:“给本宫警醒一点,别在陛下面前想着麻雀变成凤凰的美事!” 姚玉这才缓过神来了解了郑夫人为何这般阴阳怪气的了,爽快利落地道:“夫人放心,奴婢从未对陛下有非分之想。” “好,本宫暂且信你说的,看在你姐姐姚妗的份上,本宫暂时不会为难你。” 姚玉听了又恍然地想道:“原来让她上马是郑夫人的主意,怪不得,郑夫人就是想看我坐在马上面痛楚坐立不安的样子,以此来惩罚我,让她有报复的快感。” 恭送过郑夫人,姚玉回帐篷一路上仍旧想不明白——她在郑夫人面前,对陛下做了什么事,惹她心里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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