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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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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公公急眼地加紧打量姚玉娇小的身子,鄙夷道:“就你?”他哼声地冷笑,转而问:“说话别磕磕巴巴,好好说故之后怎么回事?” “故陛下就起意把钱良媛赐给奴才作对食。”姚玉话音刚落,庸公公一副如雷轰顶的震惊模样,看姚玉愣愣地吃惊。姚玉见他反应比她想象的还更离谱,连忙用手安抚庸公公虚虚地抚平他不平静地心情,道:“庸总管别急,奴才没答应,奴才不好女色,奴才——”眼见庸公公气得差点倒不上气了,姚玉感觉她说这件事时,庸公公已经忘了呼吸了。 他肯定绝望到君主只想起给韦效和姚玉作对食,唯独偏偏落下了庸公公,难道庸公公平日里勤勤恳恳地伺候君主,忠心不二时,君主浑然不把他的勤恳与忠心放在眼里吗? 姚玉觉得自己的话吓到庸公公不能控制地气得浑身发抖,索性掐掉不说了,转而翻篇道:“奴才说的都是无心的话,庸总管您就当奴才说的全是放屁!”然后象征地抬头看天,道:“夜深了,奴才服侍您回去,可好?” “你等等。”庸公公推开了她的手,不明所以地问:“陛下赐你拿钱良媛作对食,你可答应了?” 姚玉慌忙摇头如风驰电掣,道:“奴才怎能够肯答应。您忘了我也是女儿身,女的和女的在一块不觉得怪异吗?”见庸公公赞同地点头,姚玉又道:“奴才拒绝之后,还发了毒誓说绝不贪恋陛下身边的美色。还想着陛下既然没赐给您做对食,奴才还想着要不要把钱良媛转送给庸总管您作对食,这不全了您的心愿不是?”姚玉正说的起劲,以为这句话充分向庸公公示好,庸公公也乐得自在,谁想庸公公脸上写满了离谱! 姚玉反省自己说哪句话得罪了庸公公,庸公公又一副特别恨铁不成钢地样子问:“我说你姚玉,话说得顺溜,不带闪腰的,咱么脑子怎么就闪腰了呢!”他伸着一根手指头摁着姚玉头上道。 “我......奴才不知哪里话惹您不痛快了?”姚玉缩头缩脑地委屈道。 “你惹我浑身都不痛快!”他换了姿势审问姚玉,眯缝着眼睛质问:“结果你说出那句话来了吗?”姚玉正鼓捣脑袋,庸公公剑指刺过来道:“少给我装傻,小心我拿大嘴巴——我抽你信不信!”他说着正挽袖抡起手来朝姚玉头顶上悬着。 姚玉知道他动不了手,她现在是君主的人,庸公公不敢在她身上制造伤痕,只能拿话吓唬住她。姚玉将计就计地表现出特别害怕的样子道:“奴才还没提议呢,您就......您就进来了。”渐渐地声音几近弱得跟蚊子嗡嗡一般。 “亏得你没开口说!”庸公公后怕地扑扑自己的胸/脯,那一口憋着的气终于可以松出来了。 姚玉更加不解地问:“奴才不懂,庸总管您不希望有个女人能陪伴您终身吗?”她上下打量庸公公肥壮的身躯,人是胖得不像话,但他的职位高,就算他是个太监,在宫里宫女若出不去宫外嫁人,嫁给这个整个皇宫的管家身边也是个体面的,谁人见了不得尊敬地叫一声“夫人”,在君主和皇后跟前,主子也是因庸公公的身份给几个颜面的,至少不会为难......等等! 姚玉转念细想,总觉得这里面哪里不对劲。 “你——”庸公公再次拿眼上下扫姚玉,从头到尾,意思不差,瞧得姚玉赧然地别过眼神,听他情绪起伏不定,暴躁地差点跳脚道:“你替我想得够周到的。” 姚玉听罢,抬头笑眯眯地看过去,对方却冷不丁地投来一双犀利的眸子,姚玉连忙垂下头等庸公公训诫。 “做梦去吧!”他呛然道,然后扭身从拐角处继续走。 姚玉紧追

着又问:“奴才说得哪里又不对了?” “哼!”庸公公不知是冷笑还是自嘲,道:“你以为陛下赏你们做对食是个美事啊!” 姚玉顺从地点头,嘴里嘀咕道:“不就是个美事吗?有什么问题吗?” “哼,你以为陛下真赏给你们作对食就是给你们的恩典。呸,做你们千秋大梦去吧!”他一口凌迟处死的口吻否定了。 姚玉不禁惊讶地一愣,庸公公眼尾对她微微笑着眯着,仿佛鬼魅魉魍的模样,令人背脊发凉。 “陛下一旦赏赐给咱们这些太监作对食,就意味着那个人离死就不远了!”庸公公说完,以一副“你细品”的眼神瞅姚玉几眼,却不容姚玉再问下去。“等着吧,以后的日子很长,万一哪天陛下真赐你一个女人作对食——” “奴才是女儿身,怎么会答应。”姚玉天真地摇头,觉得这件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却传来一阵阵冷笑,仿佛她说的话全是一场笑话! “那可不一定!”他斩钉截铁地道,不容姚玉去否认这件事,道:“你现在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不再是从前的罪奴。就算只有我知道你是姚玉,也不会阻止陛下把你当成侍从看待。”他边走边扭头郑重地看着姚玉道:“记住了,陛下赏你罚你,你绝对不能说不字!就像韦效那样,从前在陛下跟前做得风生水起,惹陛下开心就赐了一个宫女对食,到头来还不是被陛下弃之鞋履。”他朝前继续走,道:“这人跟个玩意儿一样,陛下说他是个破烂,不管他从前多风光,他也是个破烂!” “那......那宫女后来怎么样了?”姚玉不禁八卦地关心起那个宫女来。 “这还用说吗?我方才说得还不清楚吗!”最后庸公公还是告诉了姚玉的答案,道:“别猜了,那宫女早死了。”随之他笑着扭头,月光洒在他脸上越发发白,如黑夜中黑白无常的鬼畜,阴阴地笑道:“作给韦效对食没几天,悄无声息地死掉了。”然后继续往里走,道:“这事以后你不要想也不要问,仔细想想天亮怎么伺候陛下吧!有些事,我有必要让你多学习学习了,省着到了陛下跟前,一个疏忽,牵连到我身上累赘着就不好啦!” 姚玉听着庸公公说起君主的话后,后颈一阵拔凉拔凉的,不禁浑身激灵地颤抖一下。 “快走啊!”庸公公扭头见姚玉慢悠悠地跟着,忍不住催促道。 “哎。”姚玉甩了甩头,记着眼前人事去办,来不及去想自己会不会着那个宫女一样的道儿。 刚到了监栏院,姚玉以为夜深就要休息去了,岂料庸公公伸手拽她到另一个屋子里去了。 一开门,庸公公立刻吩咐了近身太监,太监点点头走后,庸公公才进去没多时,那太监回来带来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 “进去。”他命令道。 太监和宫女很听话地走进去了,只有姚玉左顾右盼,不知庸公公这么做的用意是在搞什么名堂。 “你!”他扭头十分不悦地盯着姚玉,歪了歪头命令道:“你也进来!” 姚玉刚想打哈气的劲,被庸公公一声低吼:“滚进来!” “是。”姚玉吓退了困意,抖擞精神进去,接着近身太监“啪”地关上了门。 屋内只有一盏蜡烛点着火苗,可屋里还是黑暗得看不清楚。 庸公公立刻不满地道:“把灯笼全点了!” “是。”那太监应声答应了挨个去点灯,姚玉也只好随着一起点另外两盏宫灯。 二人停当之后走回来,庸公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

/; 姚玉借着足够的烛火看到宫女和太监身后摆着一大木桶,她心里顿时纳闷地想:“庸总管带我们到这个浴室做什么?”正琢磨那大木桶的用处,耳边忽然再次响起庸公公发号施令了。 “你们两个把衣服全脱了!” 二人微微吃惊地看着庸公公,好一会儿就干脆利索地解开身上的腰带和系绳。太监脱衣服倒无所谓,可是宫女开始扭捏,后来也跟着干脆利索地解绳。 姚玉这下看得越发不懂了,便贴近庸公公身边小声问:“总管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庸公公扭头瞥了一眼姚玉,嘴角忽然一弯地笑道:“给你练练眼色,见见世面。” 姚玉眼看那两人快脱的一干二净,心里顿时慌得一批地问:“见什么世面?” 庸公公反倒不理解地扭头,看姚玉的目光落在宫女身上时别扭地别开了目光,不免质问道:“你自己身上是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怎么一见钱良媛的身子,就跟没见过似的别开了眼呢!” 姚玉听罢脸上错愕地看向庸公公斩钉截铁的脸庞,他不提钱良媛还好,一提钱良媛,姚玉背脊又开始一阵阵发凉,好似那钱良媛跪着的模样就是姚玉她自己似的。 “总管您......您......”心里不只慌得一大批,嘴上舌头也跟着抽筋打结了,她言语不清,只能用行动来凑地指着那两个脱的一干二净,却也不嫌害躁的模样回馈地看向庸公公和姚玉。 姚玉虽然从年穿越过来,男女差别她生理课都上过了,也不是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上素描课时就已经沾光好几回男模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今日如此避嫌别开眼,是因为尊重的原因,她认为直视无关紧要的人体就是不礼貌的行为,如果是因为工作和学习原因才去学习人体方面的结构,她愿意以一种尊重的姿态去仔细查验和观赏的。 “你把头低那么低做什么!”庸公公恨恨地伸手抬起她额头,怒声喝令:“给本总管瞧仔细了,好好瞧着他们,并习惯他们,然后好好学习怎么伺候他们净身!” 净......净身! 姚玉被迫看向宫女和太监,心里慌得碎了一大片。 “今晚不把他们两个伺候好了,就不许你睡觉!”说着庸公公抬脚踹了姚玉腰上,姚玉向前扑过去,差点撞到太监身上。 “你们两个好好配合余公公,懂了吗?”庸公公居然扭头就走,临走还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两个特别听话地答应了,然后低头时,宫女脸色微微红晕,而那太监则趾高气扬地像对一只狗命令道:“怎么着余公公——” 姚玉缓了神色,心道:“不就伺候洗澡吗?把他们当成工作看待不更好吗?”如此想着,她站起来直视太监。 太监笑眯眯地道:“来吧,余公公好生伺候我们洗鸳鸯澡吧!”说着扭头拉着宫女一起钻进了木盆中。 姚玉低头愁苦无奈捂脸,下一步她只好应从命运地如上战场似的放水挨个给他们洗一大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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