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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决战:无尽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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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香在哪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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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荷看到其他两个人似乎想要劝加达冷静下来,而加达好像要回到丛林里,可是另外两个人却一直用手指着天空,何荷搞不懂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后来她明白了,他们认为那个引爆震天雷的人肯定已经一命呜呼了,可引爆震天雷的人已为此送命,即使随后鸣炮,其声音也会被爆炸声淹没,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梨和箭的事。然后,他们觉得埋设震天雷根本就是错误的,又或者是认为玄都派的那男孩子根本就是在埋震天雷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所以那加达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杀了那个男孩。 他们想着碧金车很快就会来把偷补给品的贼和玄都派的男孩的尸体弄走,所以他们退到湖的另一侧,等待九宫城那边的碧金车。 随后传来炮声,碧金车出现并将玄都派男孩的尸体拖走,却也只是拖走了那个男孩的尸体。加达他们想着那个偷补给品的贼肯定是已经被炸得尸骨无存了。 太阳已落到地平线下,夜晚来临了。天空出现亮光,国歌响起,然后,一阵黑暗之后,出现了玄都派男孩的影像,还有素问宫的男孩,肯定是今早死去的,之后亮光再次出现,并没有第三个人的影像。 现在加达他们知道了,引爆震天雷的人并没有死。 借着天空中出现的光亮,何荷看到加达和御风谷的女孩戴上了日辉镜,蓬莱门的男孩点燃一个树枝当做火把,他们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清晰可见,严肃的面孔上显出决计报复的神情。 几个能手冲入丛林,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追杀。 何荷的眩晕已渐渐过去,虽然左耳仍然听不见,但是右耳在嗡嗡地响,何荷觉得这也许是右耳即将恢复的好兆头。 何荷认为,现在没必要离开自己的藏身之处,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正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是最靠近“犯罪现场”的地方,他们肯定认为引爆人已逃出去一两个时辰了,所以,她决定先等上一段时间再逃跑。 这么决定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日辉镜拿出来戴上,随即,她稍微放松下来,因为至少作为猎手的一种感官(目力)还在起着作用。 她喝了点水,担心血腥味和肉味会引来食肉动物,所以把耳朵里的血洗掉,然后就吃了云香和她一起摘的一些野菜、植物茎块和浆果。 感觉还不错。 然后她盘腿坐在地上想着:我的小盟友在哪儿呢?她回到碰头的地点了吗?她在为我担心吗?至少,天空的影像显示我们俩都还活着。 她掐指算了一下剩下的人,蓬莱门的男孩、御风谷的一男一女、狐狸脸、玉虚峰的云香和臧苍,还有通天宗的自己与周子斐,……总共就只有她们八个人了。 何荷想,九宫城的赌注此时一定很火爆,纵横镜里肯定也在做着她们的专题节目,也许会访采朋友或家人。 已经很久没有通天宗的人进入前八名了,而现在何荷与周子斐两个人都进了前八。尽管,按照加达的说法,周子斐就快要被他们清理掉了,但何荷觉得,加达说了也不算。他不是先前还志得意满觉得补给品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还不是让自己给轰炸掉了? “让我们之间的天命之战正式开始吧,加达!”何荷想,“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看看我们究竟谁死谁活!” 起风了,很冷,何荷伸手去拿暖心被,才想起来她把它留给云香了。她本应该拿到另一个,可是震天雷和所有的一切让她把这事全忘了。 她冻得直打哆嗦。她寻思着就这样在树林里过夜可并非明智之举,于是她在灌木丛下刨了个坑,把自己缩进

去,然后用树叶和松针盖住身体。 可是,她仍然冻得发抖,想了想她又把油布盖住上身,把布包放在上面挡住寒风。 这样好一点了。 她想起第一晚那个在树林里点火的大衍社的女孩,虽然当时的自己非常鄙夷她的做法,但眼下倒是感同身受并且深感同情,因为此时轮到她咬紧牙关熬到天亮了。 又放了些树叶,再放些松针,她把胳膊缩到披风里,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她睡着了。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周围的一切似乎有点变形,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准是太阳升起来,她的日辉镜使得视线扭曲了。 她坐了起来,摘掉日辉镜,这时她突然听到从湖边传来笑声,她一下子呆住了。笑声怪怪的,但也说明,至少她的听觉正在恢复。 是的,虽然她觉得右耳还是嗡嗡响,但至少能听见声音了,至于左耳嘛,嗯,她高兴地发现,至少已经不流血了。 何荷从树丛偷偷往外看,很害怕能手们已经返回,从而会把她长时间困在这里。 不,不是那些能手们,而是狐狸脸,正站在废墟上哈哈地笑。 她比那帮人聪明,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一个铁锅、一块刀片。 她的自鸣得意令何荷很不解,之后便明白了她的心思:现在,能手们的补给品完蛋了,她就跟何荷她们其他人一样,有了获胜的机会。 何荷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跟狐狸脸也结为同盟,但是她很快便排除了这个想法。她脸上狡黠的笑让何荷觉得与她结盟的最后结果就是后背挨上一刀。 这么一想,何荷觉得现在也许是射死她的好时机。 但是,那狐狸脸好像听到了什么,突然扭过头飞快地跑向树林。 何荷屏住呼吸等待着,没有人,什么也没有出现。但何荷觉得,不管怎样,如果狐狸脸觉得危险临近,那最好自己也赶快离开。 再说,她也想赶快把爆炸的事告诉给云香,让她也高兴高兴。 由于何荷现在无法判断能手们的确切位置,所以她觉得沿小溪返回和走其他路线没有差别,应该也没错。 她一手拿弓,一手拿着一大块冷的鸟肉,赶紧上路。 她现在已经饥饿至极,不光想吃野菜和浆果,还想吃肉。 返回小溪的路程平静无事,到了溪边,何荷装上水,洗了洗脸和手,尤其对受伤的耳朵特别小心,之后就逆溪流而上。 走到一处,她在岸边的泥地上发现了脚印,她知道能手们已经来过这里,但应该有一会儿了,因为脚印是印在湿泥里的,陷得很深,但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已经干透了。 先前她对自己的脚印也没有太小心,总想着自己脚步轻,又有松针,脚印肯定不会太深,但现在她改变了主意,脱掉靴子和袜子,光脚在小溪里走着。 凉凉的溪水让她感到精力充沛。 她在缓缓流淌的溪流中轻松抓到两条鱼。尽管她已经吃了鸟肉,她还是边走边生吃了一条鱼,然后把另一条留给云香。 慢慢地,她右耳的嗡嗡声变小了,最后完全消失。她不停地用手去抓左耳,想把妨碍听力的东西从里面弄出来,但是效果并不太明显。 她不能适应耳朵听不见的状况,这让她觉得左侧失衡,无法自我防护,甚至像瞎了一样。她不停地向左侧扭头,用右耳听觉来弥补左耳听觉的丧失,可就在昨天,她左耳的听觉还非常灵敏呢。何荷沮丧地想着,随着

时间的流逝,她恢复左耳听力的希望将会越来越渺茫。 当她到达她与云香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时,她很肯定这里没人来过。但是却也没有云香的踪迹,无论树林还是地面。 她觉得很奇怪,按道理来说,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云香应该已经返回了。 何荷分析,她昨晚肯定是在树林的某个地方过的夜,而不是在这里。在她自己没有照明条件而能手们戴着日辉镜四处巡查的情况下,她又能做什么呢?何荷想。 云香要点的第三堆篝火——何荷昨晚忘了探查——是在距何荷她们所有人最远的地方。她也许在返回时很谨慎,但何荷希望她能快一点,因为何荷也不想在此逗留过久,她想下午再往山上走一段,在路上捕猎。 但此时,除了等待,何荷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何荷把披风和头发上的血洗掉,清洗越来越多的伤口。 烧伤在用药之后好多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感染。 她把先前留给云香的那条鱼吃掉了。鱼在炎热的阳光下很难保存,再说给云香再抓一两条鱼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她能出现的话。何荷心想。 听觉失衡,何荷觉得自己很容易受到攻击,于是就爬到一棵树上去等,再说了,如果能手们出现的话,从树上射箭位置也很有利。 太阳在天上缓缓地移动,何荷觉得自己得做点事来打发时间,于是她嚼碎草药,给蜇伤处敷上,蜇伤的地方已经消肿了,但肉皮还很嫩;用手指梳理了湿头发,编好辫子;从后面把靴子带系好;检查了一下箭袋,还有九支;拿树叶在左耳边晃动,试试是否能听见,可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尽管吃了鸟肉和鱼,可她的肚子这会儿又饿得咕咕叫了,她知道今晚又要像在通天宗的时候一样空着肚子过夜了,哎,没办法,在这样的日子里,无论吃了多少东西都会觉得饿。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仅仅坐在树上无事可做感觉更糟,于是她决定吃点什么。不管怎么说,在比赛场里,她的体重已经减轻了很多,这是不利于天命之战的,她需要让自己更加有力点。现在手里有了弓箭,她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信心。 她慢慢地剥着皮,吃了一把坚果,还吃了鸟脖子,她觉得这东西现在吃很合适,因为她有足够的时间来把骨头剔干净,最后吃了鸟翅膀,于是,那只鸟就成为了历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何荷就是觉得今天特别的饿,尽管吃了那么多,她还是禁不住做起吃美食的白日梦来,特别想起了在九宫城吃的那些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比如什么叫花鸡啦、莲花糕啦、油香花卷啦、浓鸡汤面条啦、生姜当归炖羊腿啦……,等等。 打住,不能再继续美梦下去了,她对自己说,于是,她从云香给的草药中挑了几根出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让自己清醒一下。这种草药有一种清凉又辛辣的气息,闻了实在是有利于清心醒脑。 现在的何荷挂在树上,晒着暖暖的太阳,一只手拿着弓,一只手拿着草药闻着,这是自从她进入比赛场以来最惬意的时刻。 何荷想着,只要云香快点出现,她们就可以出发了。 树影越来越斜,何荷也越来越待不住了,接近黄昏时,她决定去找云香。她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去她燃放第三堆篝火的地方找她,看看是否有她的踪迹。 走之前,她想了想,决定在上次点火的地方撒上几根草药,这样,如果云香回来看到了,就会明白她来过这儿,而能手们却不懂这其中的含义。 不到半个时辰,何荷就到了她们相约点燃第三堆篝火

的地方,感觉到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她四处看了看,发现木头整齐地码放着,周围老练地撒满了容易燃烧的叶子,但却从未点燃过。 这么说,云香堆起了第三堆柴火,却没能从第二堆篝火之处赶回来?也就是说,自己在引爆震天雷之前看到第二堆篝火发出的浓烟,然后在点燃第三堆篝火时她遇到了麻烦?何荷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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